炽热的阳光丝毫不留情正在拼命寻找绳索的少年,少年们穿梭在宁静的树林中,汗水已粘湿了衣襟,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找到了。”一位站在树上的警官大声说道。
少年们都纷纷跑了过去,一朵拿过绳子:“对,就是这个了,你们看,这个上面还有那棵树上的树皮,”已被磨得粉碎的树皮还粘在绳索上面,清楚可见。
可雪:“谢谢警官先生帮忙,辛苦了。”
“没事,没事。”三位警官先生随后便离开了,虽然不知道那个绳子是做什么的,但是找到了就行了,剩下的他只需要回去待命了。
“你到底拿这个绳子做什么?想不出与这件案子有什么关系。”丁志泽看着正专注的盯着绳子沉思的一朵问道。
“如果我的推理没有错的话,这条绳子与这个案件有着不可拆分的关系。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我们现在先去那个树那里吧。”
高林:“找到了!”一朵拿出手中的绳子:“嗯,就是这条了,上面还留有树皮。”
“这条绳子你们要拿来做什么?”
“这个问题你看了就知道了。”一朵走到悬崖边:“等下无论我做什么你们可都不要出声。”说完便看了一眼放在三米多远的背包:“宗政,你帮我把背包里面的水拿给我一下。”宗政听后一脸迷惑,不过还是去拿水了。一朵迅速的将绳子套在树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就在宗政拿完水转过身的时候,看到易一朵快掉下悬崖,连忙跑过去刚好拉住了一朵的手,一朵悬在空中:“你可以放开手了,否则真的会和陆成一样了。”这时宗政才发现绑在一朵身上的绳子,松开手:“你在干什么?!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宗政松了一口气尴尬的说道。
“抱歉,我只是在重演凶手的戏而已。”
高林:“凶手?!难道说,这并不一场意外事故。”
“对,凶手只是用和我刚才一样的手法而已,树上的擦痕就是这么来的,凶手先事先放好背包的位置,然后让陆成帮忙拿东西,我想这个东西应该就是落在陆成尸体旁的那部手机吧,只要陆成拉住凶手的手后再把陆成拉下悬崖然后松开手,不过就在凶手松开手的那一瞬间,陆成又用左手拉住了凶手,情急之下凶手只好用手上本来就准备丢掉的手机敲打陆成的手,直到陆成松手掉下去为止,看到掉下去的陆成,凶手丢掉手机然后爬上去。”说着一朵便抓住绳子爬了上去:“接下来凶手只需要解开绳子将它扔下去,最后再向这周围的旅客求助就可以了。”易一朵将绳子扔在地上:“对吧,位雪玲小姐,能办到这一切的就只有你了。”
可雪:“什么?!位雪玲怎么会是凶手嘛!”
“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只要比对一下她手上的擦痕是否则与绳子一致,当然,她的腰间也应该还有擦痕,无论再怎么不想承认她就是凶手,但事实就是事实,没什么怀疑的。”
志泽:“可是她为什么又要大费周章的冒险去杀陆成呢?”
位雪玲站起身:“因为试探,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恐高症。”
可雪听后惊讶的说道:“试探他有没有恐高症!这个也。太扯了吧。”
志泽:“你别吵,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烦不烦呐。”
可雪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乱了整个气氛,不过也依然不低头的对志泽说道:“要你管。”
位雪玲并没有被志泽和可雪影响到,继续说着:“一年前,我姐姐从6楼上面摔一去,当场死亡,而陆成,当时就在我姐姐身边,可是他却没有救他,当初我姐姐是为了谈一笔生意才到他那里去的,他竟然眼睁睁的看着我姐姐从楼上摔下去摔死,还推脱说自己有恐高症没有办法去救他,从那以后,我便以客户的身份去认识他,与他交友,我就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恐高症,我带他去摩天轮,他并没有反对,就连我让他来这里登山,他也并没有说什么,看到他的不畏惧,让我更气氛他明明不恐高,为什么不救我姐,所以我今天准备最后一次试探他。”
“陆成的确有恐高症。”这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这里来的张苍南警官突然说道。
“不可能。”
高林:“其实我们当初有因为怀疑而带他去医院再次的检查过的,他确实有恐高症没有错。”
张苍南:“我想陆成也应该对你姐姐的死感觉愧疚自责,你看,这是我们从他身上找到的照片。”说着张苍南便拿出一张一寸大小的照片,照片上面的是一位留有一头长发,五官精致的女人。
“不可能的,他和我坐摩天轮的时候我并没有感觉到他感到恐惧,刚才他明明就。。”位雪玲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停止了继续说下去。
一朵:“就不知情的救了你是吗?如果你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在你眼前死去,可以去救他却没有能力去救,你还会让这样的事情第二次发生吗?”
位雪玲感觉全身已经没有了力气,坐在地上眼泪不停的流淌,连哭泣都已没有了声音。
也许就像公冶宗政口中的那个女孩所说的一样:无论是有着原始气息的深山密林,还是生命之源的海洋,它们都只是记载着血腥的历史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