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真正的战斗,就要从二皇子大婚之后开始了!静娴皇贵妃叹了口气,那个时候,也不知道皇后娘娘具体会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怕什么!洛晚昔倒是很无所谓,就算父皇摇摆不定,安息皇叔也是站在太子殿下这边的……可是不管怎么闹,太后娘娘始终都是会站在皇后那边的,静娴皇贵妃皱着眉,虽然因为二十多年前的事情,皇上对太后娘娘一直都心有芥蒂,可是太后娘娘毕竟是皇上的亲身母亲,她的话对皇上来说还是很有影响力的。没关系,我想父皇心里还是向着太子殿下的,洛晚昔安慰她,你看刚刚,父皇不是还在询问太子殿下的事情吗?君心难测!静娴皇贵妃说完这句话,便也不再开口,真正的带着洛晚昔逛起了御花园。
申时一过,释弥夜便向静娴皇贵妃告辞出宫。
刚刚走到洪武大道,洛晚昔就遇上了赵雪霖。
参见公主殿下!赵雪霖翻身下马,公主殿下这就出宫了?
咦,没想到还能遇到赵四公子……好久不见了啊!洛晚昔嘻嘻一笑,前几天我去府上拜访的时候,赵四公子还在宫里当值吧!
未能好好招待公主殿下,下官深表歉意!赵雪霖凝视着洛晚昔,虽然有些晚了,下官还是想要关心一下--公主殿下上次迷路,可有大碍?
无甚大碍!洛晚昔挥了挥手,没事啦!赵四公子不必忧心。
赵雪霖这菜点点头:无事便好。公主殿下,那下官告辞。
你忙你的,有空到开门迎客来坐坐!洛晚昔笑眯眯的挥了挥手,才又拉住了李宋洋的手,宋洋,我们回家吧!
“大小姐怎么又找皇上要钱了?”一离开皇宫,李宋洋就皱着眉问道。
洛晚昔倒是有点惊奇了:“宋洋,我找皇上要钱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
“一个当女儿的找当父亲的要银子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吗?”洛晚昔嘿嘿一笑,“只是我要的数额比较大而已。”
“大小姐做一件事情绝对不会像表面上这样简单。”李宋洋的表情很淡然,“大小姐若是要做一件事情,那一定就有自己的目的。”
“我本来就喜欢银子啊!不过还是宋洋了解我。”洛晚昔趴在车厢里打了个滚,“其实我只是想要看看,皇上就算是再如何的怀疑的,对我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态度。”
“大小姐此话怎讲?”
“皇上虽然戒备,但是戒备的也只是我编造出来的那个大海对面的国家而已!”洛晚昔轻笑了一声,“皇上戒备的人,并不是我。”
李宋洋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不过,宋洋。”洛晚昔鼓着腮帮子,“你竟然还给那个莺儿让座!简直就是不可原谅!”
“我一个大男人,坐不坐本也无所谓,她再怎么样也是一个姑娘家。不过说到这里。”李宋洋扭头恶狠狠的瞪了洛晚昔一眼,“你竟然还敢直接就吼着要我坐下?”
“当然我气到了嘛!”洛晚昔讨好的钻出车外,坐到了李宋洋的身边,“那你还当着皇上的面打我呢!我都没有说什么!”
“那是因为你不听话!”李宋洋伸手弄乱了洛晚昔的头发。
“哪里不听话了!”洛晚昔撇撇嘴,靠在了李宋洋的肩膀上。她心情大好,于是清了清嗓子,准备唱个歌。
“大小姐可是要唱歌?”李宋洋瞥了她一眼。
“是啊,怎么?”
李宋洋若无其事的开口:“为了京城的老百姓,大小姐还是不要唱歌了!”
洛晚昔的嘴角抽了抽:“喂!宋洋!我唱歌有那么难听吗?有那么难听吗!”
“大小姐忘记了?在去年去祁连郡的时候,大小姐嚎了一嗓子,把鸣人和一护他们给惊得在车厢里都摔成一团了?”
“什么叫做嚎了一嗓子?”洛晚昔黑着脸,“我那是正儿八经的在唱歌!唱歌!”
“是,你是在唱歌!”看着洛晚昔恨不得跳起来证明,李宋洋忍俊不禁。
“本来就是在唱歌!”洛晚昔嘟囔了两句,没有再清嗓子了。
回到开门迎客,洛晚昔立刻就跑厨房去偷食了,让跟在后面的李宋洋无可奈何。
“大小姐这是在皇宫里受虐待了?皇上没给她东西吃呢?”陈富贵站在厨房门口看着洛晚昔被王二胖拿着炒勺赶来赶去,顿觉头疼。
“大小姐在宫里别的没吃,葡萄吃了一堆,只怕是跟闵芸欣唇枪舌战了一番,又饿了吧!”
洛晚昔抢在白璃之前端起台子上的一盘烤鸭:“哎呀一护,这是哪张桌子的,我给端出去。”
“外面七号桌王老板的……洛姐姐你不会偷吃吧!”白璃一脸怀疑的看着洛晚昔。
“瞧你说的,我怎么会偷吃呢!”洛晚昔笑眯眯的撩开帘子,一手就抓了一个鸭腿塞在嘴里,“我这是让王老板请我吃……嘿!王老板,又来捧场了啊!请我吃个鸭腿不介意吧……谢谢啊!待会给你少两文钱啊!”
陈富贵的嘴角直抽抽:“二胖!你就给大小姐做点吃的!别让她去丢人现眼了!”
“朽木不可雕也,只能拿来烧也!”白璃直摇头。
正在杀鱼的小杨猛地笑了出来:“一护啊,你是从哪里学来的话啊!”
“前几天听到洛姐姐自己说的,好像是骂宋洋哥吧!”白璃耸耸肩。
“骂我?”李宋洋一怔。
“就是洛姐姐刚从万来城回来的那天啊!”白璃耸耸肩,“那天晚上我见洛姐姐在厨房偷吃的时候突然说的这句话。”
满厨房的男人立刻就把视线移到了李宋洋身上,然后发出了意味深长的“哦”,还特意拖了长音。
李宋洋脸色黢黑,转身就出了厨房。
不一会,外面就传来了洛晚昔的声音:“宋洋……干嘛?别,别拽……我鸭腿还没啃完……啊!我的鸭腿!宋洋!你这个杀腿凶手!鸭腿啊,你死的好惨……还拽?要跟我说什么啊……啊!要摔下去了!要摔下去了……”
声音一会小一会大,这会显然是洛晚昔被李宋洋拽到后院去了,直接给抱起来了。
白璃看着一帮子人全丢了手上的活,一会凑到门口,一会凑到后面,不由得一脸的迷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没有,你做得非常好!”陈富贵笑眯眯的摸了摸白璃的头。
大家这才吹着口哨,心情愉快的回去干活,杀鱼的继续杀鱼,洗菜的接着洗菜,把菜炒糊了的倒了重来,煮粥煮粘锅的赶紧搅动。一个个的脸上都挂着诡异的笑容。
白璃响了半天没想出缘由,只得嘟嘟囔囔的帮着洗菜。
“怎么了这是?”洛晚昔被李宋洋丢在床上,舔着油晃晃的手指,一脸的莫名其妙。
“怎么了?”李宋洋利落的解着自己的腰带,“你给我解释一下,‘朽木不可雕也,只能拿来烧也’是什么意思?”
洛晚昔一怔,立刻明白过来,赶紧摆手:“哎哟!宋洋,我没说你……我没觉得你是萎哥!真的!啊!”她又是一声惨叫,“你别脱衣服……别过来!别……我手上有油!”
“自己舔干净!”李宋洋很快就黑着脸把自己拖得就剩亵衣亵裤。
洛晚昔还真听话的又舔了舔,才猛地醒悟过来,立刻又惨叫起来:“宋洋!别冲动!我昨天没洗澡!”
“你昨天没洗,今天早上洗的。”李宋洋一步步的逼近,“而且我也不在乎。”
“啊!”洛晚昔惨叫连连,见李宋洋越逼越近,洛晚昔慌得直往后缩,“宋洋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都已经缩到了紧贴墙壁了,李宋洋还是不为所动,洛晚昔彻底慌了,她决定使出杀手锏了:“宋洋!我天癸来了!”
李宋洋的动作顿了顿,跳上去就开始扯洛晚昔的腰带:“你的天癸我知道,不是今天。”
洛晚昔的嘴角抽了抽:“你记那么清楚干什么……哎呀住手!它,它不规律!”她一把抓住了李宋洋的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它今天就来了……”
“扒了裤子验验!”李宋洋的手轻轻一扯,洛晚昔的衣服就散开了来。
“哎呀宋洋!你越来越猥琐了!”洛晚昔慌得赶紧掩住自己的衣服,摆出了一副哀怨的表情,“宋洋,你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怜惜我呢?”
“怜惜?”李宋洋冷哼了一声,“我若是不怜惜你的话,早就把该做的都做了……你倒好,居然说我‘朽木不可雕也,只能拿来烧也’?”
“我,我错了!”洛晚昔哭丧着脸,眼见李宋洋已经放弃了解她衣服的想法直接扒她裤子“验验”了,她只有又松开衣服去拽自己的裤子,“天癸虽然没来,但是我有预感!它今天晚上肯定会来的!”
“这不还没到晚上吗?”李宋洋轻巧的就一手抓住了洛晚昔的两只手腕,把她压在了床上,“那就趁着它没来之前把该做的都做了!”
洛晚昔嘴角抽了抽:“宋洋,你这是白日那什么啊!”
“跟自己媳妇做怎么能叫?”夏天的衣服本来就比较轻薄,李宋洋很轻松的就解开了洛晚昔的衣服,手一伸,就扯下了她的肚兜。
当那两只小白兔印入眼帘的时候,李宋洋的呼吸也粗重了起来。
“谁是你媳妇了!”洛晚昔撇嘴嘟囔了一句,见李宋洋的确是不打算放过她了也只有无奈的动了动手腕,“好了啦,宋洋,你要做就做……”
她话还没说完,李宋洋就覆了上来,霸道却温柔的吻着她的唇,辗转厮磨,唇齿相依。
不知不觉李宋洋的手松开了,他一手握住一团丰腴,另一只手顺着洛晚昔滑腻的肌肤往下,直接就探入了那一片芳草之地。洛晚昔浑身一震,本来揽着李宋洋脖子的手也轻轻的抓住了他的头发。
虽然她几乎这几天每天都要跟李宋洋在床上嬉闹一阵,全身上下几乎都被李宋洋摸遍了也亲遍了,只唯有那个地方李宋洋没有碰过——李宋洋也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真的要了她。现在他这么直接的就往下了,很明显是要来真的了,而不是洛晚昔一开始以为的只是小惩。虽然她平时总是勾引诱惑李宋洋,可是真到这一步了,洛晚昔反而有些紧张了。
李宋洋立刻就感受到了洛晚昔的心情:“你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