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出灯火通明的隧道,迎面就是一股湿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四周一看果然是天黑了,再看看周围,原来是来到了热带雨林,怪不得听到有豹猫的叫声呢。
只是,曌地的基地在哪?
瞎晃悠的半天,曌地基地没找到,倒是撞见几个苦力怕,炸了我一身土。郁闷的一匹。
我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我回头远远望去,接近地平线的地方就是漫漫的沙漠;谁能想到荒芜的沙漠和繁盛的雨林只隔着一条小溪,大自然真是造化弄人。
我找了一棵十分粗壮的丛林树,扒住藤蔓就爬了上去,找到一个比较壮实的树枝,就双腿岔开坐在上面靠在树干上啃起了面包回了回饱食度。没办法,这一路又是雪山沙漠又是雨林的,体力消耗太大了。一路上也没怎么吃过饭,现在一看仅有的两格饱食度一个劲的在跳,跳的我心慌意乱的。
真他娘硌,这丛林树的树干很粗糙,硌得我后背一阵疼。我不得不用手捶了捶后背;老了,以前最巅峰的时候连续翻几座平顶山几个雨林都不怎么累,现在爬个树就把我累得要死。我才23呀......
捶完后背,我不假思索的用手打了一下树干,想把那一块硌我的东西砸掉,可没想到,这一砸,树干竟然......开了。
我无法用准确一点的词汇描述我当时遇到的情况,基本上来说就是树干被我砸的那一块突然向后倒去,我立马重心不稳一个狗吃屎就躺在了......灯火辉煌的房间的门口。
房间里有个人拿着牙刷缸正在满嘴白泡沫的刷牙,看到一个满脸迷彩,身穿黑色量子套装,手上还拿着突击步枪的人倒在家门口也是一下子愣住了。
我也愣住了。
因为眼前的人是残血。
我们两个就这么对视着,我躺在地上,只能倒着看他的脸,而他也只能看到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我。
看了足足有五分钟。
这五分钟,我们两个什么都没干,他嘴巴上的牙膏都快干了。
而就在他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手伸向工作台上放着的一把钻石剑的时候,我也一下子明白过来,然后我腰部用力,一个鲤鱼打挺加一个后空翻就赶在他拿到剑之前把剑一脚踢到空中,然后右手把AK甩到背后拔出手枪稳稳的指着他,最后我还不忘回头关上那块“树皮”,其实就是个门,只不过我没注意而已。
我这一套姿势一定非常帅。
残血叼着个牙刷,嘴上还全是白沫,眼睛里满是惊骇和迷茫,他慢慢举起双手:“我......不反抗,不喊。”
我坐在他的床边,仔细打量这个屋子,原来是个“镶嵌”在丛林树上的树屋,看来这就是他的家。
我饶有兴致的晃动着枪管:“其他人呢?”
残血撅起嘴,指了指窗户外面。
我随意的转过头看向那扇小小的窗户,却看到一个眼前迅速放大的拳头,同时少司命的声音响起:“去死吧!”
一记重拳砸在我脸上,我瞬间就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