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南城第一次写文啊,可能很不成熟,可以给我提建议哈,有些感觉真的无法用文字完全表达出来,真的很不好意思,我在努力呢,那些阅读的,收藏我文的小伙伴们,万分感谢咯!)
嗯,好像很久没睁眼了,好累。盛夏迷迷糊糊的醒来,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微风拂起窗帘,嗯,好舒服的感觉,空气都那么干净。刚想动,就发觉腰间被一只手搂着,耳边轻浅的呼吸声,骚动着她的耳膜,小心翼翼的侧首,干净的睡颜,轮廓分明,睫毛纤长,鼻梁俊挺,唇色淡淡,突然想起一句话:我喜欢的人,有这世上最美好的侧脸。
盛夏想,她的明言,何止有着世上最美好的侧脸,那是她最珍贵的宝啊,一点一滴,都是美好的,包括眼皮上的那条疤。
惟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不知道过了多久,明言睁开了眼,刚睁开,就见一双明眸带着满满的笑意。
“醒了多久了?”明言的语气太平和,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只是盛夏清晰的感受到腰间的手,那一刻微微颤抖,搂得更紧。
多久?“不知道,好像很久了。”盛夏真不知道,她一直在看他啊,“我一直在看你,忘了。”嗯,很认真的解释一下。不知是不是错觉,还是光线问题,明言的耳朵微微泛红,咦?刚想伸手摸一下,就被明言按住了。
“刚醒乱动什么。”明言轻咳一声,怎么有种慌乱的感觉,嗯,他绝不是不好意思,就是阳光太好了,晒得。
盛夏鼻间充斥着他的味道,好清爽的味道,嗯,好好闻啊,忍不住再窝进一点。
明言暗暗松了气,还好她不继续,不然难道被戳穿么,一个大男人,因为一句话而害羞了?开什么玩笑,演戏不是一两年,吻戏,亲密戏又不是没有,情话一直听,早就有免疫力了好麽!嗯,明言自我安慰着,抱紧了怀里的人。
林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的小动作,笑得轻松,悄悄的带上门,好吧,她可不能做电灯泡,多煞风景。
他们尽情享受着美好,没有任何压力,盛夏知道,自己在醒来的那刻,看见他,就真的,圆满了,过去如何,她改变不了,忘不了,那就将过往埋葬吧,那些,怎么能和明言相比,她没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相守只恨太短。
也许爱的另一面就是伤害吧,谁都避免不了,那么久了,她也应该放下了,爸妈。。。。。。已经老了,何必再被她折磨着。
“明言。”盛夏低低的喊道。
“嗯?”明言有些紧张,哪里不舒服麽?
“明言。”还是只喊他的名字。
“嗯?”怎么了?明言想去找林筱了。
“就想喊喊你,明言。”盛夏伸手挠挠他,瞎紧张什么,呵呵,就是突然很想喊他。
“你,吓到我了。”明言顿时放心了,这姑娘,醒来就不安分,握住她的手,这有什么好挠的,咳咳,不知道他会有反应么。
“明言,明言,明言!”盛夏忽然笑得开怀,眼中的笑意渗透出来,“明言,我好想你,好想你!”
呼吸都静止了,这是他第二次听见她说想他,好难得,可每一次,她的“情话”都让他悸动不已。那双眼眸明亮如窗外的阳光,就这样毫无保留的看着他,让他不能直视,控制不住的吻上她的眼睛,嗯,不能再看了,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心动不已,完了,载得彻底,可他,心甘情愿,“咳咳,这话,回去再说给我听吧。”
嘿,小样儿,害羞了!盛夏心里的小人儿贼贼的笑了,嗯,很满意!
安静了一会儿,他们打算回家了。因为睡的太久,身体还很虚,明言自然一直抱着她。
“哟,小夏,你是不是要请我喝喜酒了呢?”刚出门,就听见调笑声。
“瞎说,还没谱的事儿!”盛夏下意识抬头反驳,嗯,好吧,脸有点红。然而她忘了还有抱着她的男人。
果然,明言一听,内心冷笑一声,悄悄捏了捏她的腿,云淡风轻的笑道:“自然的,很快就能收到喜贴了,嗯,夏夏喜欢红包,别忘了红包厚一点。”
还在因为那一捏,在酥麻状态的盛夏,捕捉到红包的字眼,立刻点头,很严肃的附和:“对,筱筱,红包要厚点!”
林筱目瞪口呆,她的好友知道明言在说谁么,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看看明言的表情,笑的隐忍,理所应当,好吧,人家精明着,完全抓住了盛夏的心理!真不知道,是谁被谁吃死了,咳咳,就希望小夏以后的生活别被“欺负”的太惨吧。
回去的路上,盛夏似乎很担忧,明言奇怪:“怎么了?”
“你说,筱筱会把红包弄很厚么?还是折磨我?”话一出口,暴露了本性,明言一个急刹车,转头定定的看着她。
“怎么了,别这样看着我嘛。”盛夏缩了缩脖子,她很认真的好麽,怎么明言的表情像狼一样,怪怪的。
明言的内心是无奈的,又是万分庆幸,他的夏夏居然是这样的,还好,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能拥有!看着她无辜的表情,心里一片柔软,捏捏她的脸,认命般说:“放心,她一定给,不给我也会把她的红包填厚了给你,好不好?”
“不行!是我们结婚好不好!怎么你能。。。。。。” 嗯,他们结婚?!盛夏立刻安静了,眼神有些闪躲,不晓得说什么了。
明言前一刻还在开心,这一刻心就有点沉了,从开始到现在,盛夏的表现都不得很想结婚,她,不想和他结婚么?明言呼吸一窒,有些艰难的问出口:“夏夏,你,不想结婚么?”
盛夏沉默,有些急,不知道怎么解释:“不、不是的,是、我、我。。。。。。”语无伦次,到底要怎么解释才好。
不想让她那么烦恼,明言不再追问,发动车子,回家。一路上,寂静的难熬。
盛夏很不安,明言都不和她说话了,只是把她抱回床睡觉,盖好被子,明言就打算走。盛夏眼疾手快,抓住他的手,小声说:“你去哪儿?”
明言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她的手,故作冷淡道:“不去哪儿,煮饭。”
真生气了!盛夏急了,一把拽下他:“不行!你、你哪儿都不能去!陪我睡觉!”明言完全没防备,竟被她拽倒了,还想冷淡的走人,谁知,盛夏就扑在他身上,一口咬上他下巴:“让你生气!让你冷淡我!”赌气的声音,在明言听来,如天籁,这样任性的盛夏,他爱死了。只是,为什么又是下巴?
咬了咬,又忽然不闹了:“言言~~~不要生气嘛,好不好?”
沿着脊脊椎蔓延的酥麻感,明言不淡定了,稳住盛夏,不让她乱动,转移注意力:“那你为什么不想和我结婚?”
果然,盛夏一僵,看着明言沉着的俊脸,支支吾吾里一会儿,才说清楚:“我、我不是不想,我、想的,可是,可是,我害怕。”呼,总算说出来了。
“害怕?你害怕什么?”明言很意外,下意识抱紧了她。
“怕。。。”盛夏有些迷茫,怕什么,好像什么也不怕,只要明言和她在一起,可是又好象什么都怕,怕明言家不同意,怕媒体的乱入,怕他们自己抵不住流言蜚语,怕,自己的病仍然没有好。。。。。。
看着盛夏的迷茫,明言好像明白了,低低叹息一声,抵住她的额头:“夏夏,不管你怕什么,我都在你身边,不要管任何人,外界的一切都与我们无关,好不好?”
“那你家里人呢?你是大明星,而我还是个。。。。。”未完的话消失在唇齿间,明言有些愤怒,狠狠的吻这她,她就是不相信自己!
好不容易停下来,盛夏的眼神迷离,有点缺氧,明言恨恨的说:“许盛夏!不许乱说,我就是要你,你管我是谁!我的家庭,自然由我来摆平!你只要开开心心嫁给我就好!”盛夏张口还欲反驳,唇又被堵住,“你要是再不相信我,不相信自己,再说这些话,我就这样狠狠惩罚你!”恨恨的说完,以示警告的撕咬她的嘴唇。
“唔。。。。。。唔、我。。。。。。嗯”盛夏头晕晕的,完全没有反抗的力量,明言这也可以这么霸道?心里的惊讶一闪而过,又被火热的吻吞噬。
明言满意的看着她绯红的脸,嗯,这样才不能乱说!盯着红颜欲滴的嘴唇,欲罢不能的再次覆上。她,就是他的毒瘾,不想戒的瘾。
晚饭自然没吃成,原因,咳咳,明言忘了。盛夏本来就累,自然睡过去了。
满足的抱着睡着的人,明言渐渐平静,开始思索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戏自然拍,但是会减少很多,况且,这段一年多的时间,退了许多剧本,通告。嗯,索性,再退一点吧,先把自己的终生大事解决了再说。他家。。。。。。明言皱起了眉头,对于母亲,他是很孝顺的,可是母亲有些观念。。。。。。不说夏夏在恢复阶段,即使从没有生过病,他母亲也不太能接受,她向来觉得,没有多少人能配得上自己的儿子。何况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呢?
可是,无论怎样,他都不会放开盛夏的,母亲,也不能阻止。明言自然很坚定,没有什么距离,阻碍能阻止他和她在一起。在心底,开始慢慢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