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火光自薄膜上扩散开来,散发着平淡波动,但是在那平淡之中却是流转着一股凌厉的劲道,这种感觉真是让人有一种不寒而栗之感,仿佛那流转的能量光膜随时都可能化作催人性命的利器一般。
杨雄没有去看到底的刘风,他抬起头看着唐白问道:“我想知道这个的用途!”
“这个你放心!”
唐白笑着开口道,随即他的右手一挥,一道银色的灵气自他的手中呼啸而出,而后狠狠的冲击在能量光膜之上,发出沉闷的能量轰击之声。
嗡!!
薄薄的赤红色光幕不断的流转,似乎有轻微的颤动之声自光膜上响彻而起,陡然间一股灼热无比的能量气浪猛地自光膜上猛然扩散开来,凌厉异常。
灼热的炙痛之感逼人而来,让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道炽热的火光旋即爆发而出,流露出一种灼热逼人的波动,饶是杨龙都在上面感受道一种畏惧之感,至于刘风此刻坐在地面上瑟瑟发抖,脸上的神色极为的懊恼。
显然他之前不应该去招惹这个犹如杀神一般的人物,现在的他心中已经极为的后悔,唐白的手段已经将他的信心彻底打灭。
“这里应该够你们两个好好休息一阵子了!那么我就先失陪了!”唐白一笑,之后也并没有在乎二人的态度,他的视线全然放在丛林之后的洞府之中。
那里时不时有着凶悍的气息扩散开来,那种雄浑的灵气波动根本不是炼气期强者应该有的。
“还没有得手么?”
唐白的眉头稍稍挑起,脸色有着一抹凝重的神色缓缓流露出来。
杨晓跟刘雄二人都是炼气七层的修为,放在这万元镇上也是一方豪强,实力浑厚无比,极为的强横,然而两人联手都没有得到筑基强者的遗留之物,足以见之遗迹不凡之处。
“呼!”
唐白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气,将脸上那些不太自然的神色尽数驱散。一抹精光自他的眼神一闪而过之后,在唐白的脸上再度流露出自信之色。
为了实力,龙潭虎穴又何妨!!
………………
唐白略微调息了一下身上有些紊乱的灵气之后,便匆匆的朝着洞府所在之处赶去。
当然他可不会忘记将那些装有草药的储物袋收入囊中,这次可算的上是一次大丰收。
到手的灵草就足足有二三十株,上等的草药更是有百余株,几乎将这山谷的外围扫荡一空。
将这里扫荡之后,唐白也不会停留,因为他知道。
相比于这里,那洞府中的东西才是重中之重。
不然杨晓跟刘雄竟然会舍弃这里的药草直接去洞府内部?
“筑基强者留下的什么东西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唐白的眉头微微皱起,一边前行,一变思索道。
很快的他就穿梭过密密麻麻的枝叶林来到了洞府的门口,洞口内部四周的墙壁上每隔一段距离就镶嵌有夜明珠,室内通明无比,极为的亮堂。
唐白敏锐的感受到有着洞府之内竟然没有太多的灵气波动。
“难道刘雄跟杨晓死了不成?”
唐白的眉头皱起,脸上出现一抹疑惑的神色,旋即轻语道:“不太应该啊!就算筑基强者生前厉害无比,但是人死如灯灭,就算残留有些手段也不应该强横的过分啊!!那么杨晓跟刘雄现在在什么位置呢?”
“啊!”
就在唐白疑惑之时,突然一抹略显狰狞的嘶吼之声自洞府内传出,显得极为的狼狈。
“嗯?”
听到这声音之后,唐白的脸上出现不解的神色,轻语道:“看来二人的确深处洞府之中,可是却又为何没有灵气的爆发啊!”
灵气对于一个修者来说就好比屠夫手中的杀猪刀,樵夫手中的斧头,钓鱼人手中的钓具,二人怎么会不以灵气去冲破困境,反而自缚手脚?
一个想法出现在唐白的脑海之中。
会发生这种事情的理由很简单,并不是他们不想动用灵气,而是无法动用灵气。
唐白的嘴角掀起一抹嘲讽之色,旋即在他的脸上流露出释然之色笑道:“无法动用灵气么?对他们而言或许是丧失了最有力的手段,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极为的有力……”
他右手轻轻的握成拳头,旋即右手猛地轰击而去。
轰!
拳劲破空,空气发出尖锐的刺耳之音,仿佛空气被唐白给击碎一般,剧烈的嘶鸣起来。
如果这一幕让外人看到的话,定然会十分的惊叹,因为唐白没有动用任何的灵气,完全就是依靠他自己肉体的力量,这实在匪夷所思。
除却一些修炼厉害功法的体修之法,一般人是极难做到这一步的。
“来吧!就算是龙潭虎穴我也要去闯闯!”
唐白的眼神流露出坚定的神色,同时他的右手将古卷取出塞入胸膛之中,他摸索着胸前的古卷,心中的那种不安的情绪也一点点的缓解下来,腰间的玉佩更是发出叮咚之声,显得清脆于耳。
眼前的洞穴十分的黝黑,尽管在四周的墙壁镶嵌着夜明珠看起来有些朦胧的青光,然而自夜明珠上升腾而起的光芒却不足以将整个山洞照亮,时不时有着风从唐白面前的洞穴中渗透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毒蛇一般,阴寒之气扑面而来。
唐白看着面前的洞穴,在他的嘴角流露出淡淡的轻笑之意,继而一步踏出,身形超前走去。
衣襟飘动。
在他清秀的脸庞上没有一点迟疑的神色,反而在那脸庞给人一种极为平静的感觉。
没有一点慌乱之色,极为的自信。
不知道是腰间的玉佩还是胸前的古卷亦或是少年对于自己的实力出于自信的缘故,使得现在的这个少年看起来极为的出彩。
面容俊逸,眼神飘渺。
唐白就是如此朝着洞府内部走去,漆黑色的洞穴犹如凶兽的嘴巴一样,逐渐将唐白的身形给吞没,余留下一点点青光萦绕在洞穴之处,流露着一种不知名的意味,而那少年的身影是如此的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