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洪老嘴中虽然被烙铁烫伤,可嘴巴中还是发出呜呜的声响,他不想就这么死了!
他在抗争!
被捆绑在铁柱上的身体不断的抖动着着,想要挣脱铁柱束缚,可奈何是徒劳的。
牛皮绳越收越紧,甚是在洪老的身体出现长长短短的勒痕迹,无疑极为的疼痛。
但是他现在顾不了这么多,他还不不想死!
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我看到你不想死,我又何尝不是用你们用的很顺手呢!要怪就怪你们背叛把!我是不会允许背叛我的人继续留在我的身边的。”
南王淡淡的一笑,在他嘴角掀起的弧度颇为的冷厉,那抹略带寒意的笑容极为的让人心慌。
“唔……唔……唔……”
洪老扭动着身体极力的抗争着,可奈何全然没有半点用处,南王手中握着的匕首还是一点点的朝着他的脖子靠近。
“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吧!”
南王森然一笑道:“经你这么提点,我倒是发现你们掌握了我不少秘密,跟在我身边还好,如果背叛了我把我的秘密给泄露了出去,那么岂不是也要跟着倒霉……”
“你说对不对!”
南王笑着看着洪老那种充满惊恐的神色,后者不住的摇着头,那意思很是明显,他不会泄露的,他想死。
“你们刚刚才背叛了我,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呢!”南王阴恻恻的笑道,整个人流露出森然的寒意。
“唔……唔……唔”
还有唔唔的声音从洪老的嘴巴中传出,尹然是他为了最后的活命可抗衡着。
“背叛了我你就不会再相信你们了!”
南王笑着开口道:“况且死人才会真正的守口如瓶,那才是最为安全的,你说是不是呢?”
“唔……唔……唔……”
洪老极力的咬动着脑袋出声道,虽然听不清楚,可大致还是可以猜测到后者应该是说不!不要之类的。
“安详的闭上眼睛吧!”
南王没有继续开口,右手之上匕首闪烁着一道寒芒,伴随着一声极为的不甘的长哼,洪老一直颤动的着的身体,这一刻也停止了抖动!
死了!
洪老跟鹰老就此身死。
“还是这样才最为保险!”
看着死去的二人,南王随手将匕首弃之一旁,自袖中取出手帕擦拭了一番手指之后开口喊道:“来人!进来!”
“是!”
一声低沉的喝声响起,旋即之前紧紧跟随在南王身后的一列侍卫率先走了进来,跟随着这一列侍卫身后的却是之前在帐篷中审问洪老跟鹰老的小将领。
这小将领对于南王的话语颇为的疑惑,尽管这二人位高权重,可南王也犯不上亲自来审啊!
可当他走进帐篷的一霎那,被眼前的景象搞的有些头皮发麻!
两条人命就这么没了!
这二人还并不是一般人,而是南王的最强的战力,就这么死了!
不仅如此,洪老的嘴中有着被烙铁烫伤的痕迹,原本满是鲜血的嘴唇也一点点的凝结成疤痕,模样凄惨至极,这些侍卫平时都见过审问犯人,可是眼前这一幕还是让他们有些不忍直视。
“这……”
这名将领身体微微颤抖着,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脸上流露出的神色也是几位的惊恐,显得很是惧怕。
“哼!”
南王一声冷哼淡淡的开口道:“这就是背叛我大楚,乱我军情的下场!明日通报全军,务必要引以为戒!”
“是!”
这名小将领仓皇的行礼道,随即看着南王的身体一步步的从帐篷中走了出去。
空荡荡的帐篷中只留下他一个人的身影,看着他面前两具模样凄惨的身体,心中都隐隐的有些发怵。
另外一间帐篷之中。
唐白随手将一个苹果塞入嘴中咀嚼着,面色有些迟疑的开口道:“这件事可是有些蹊跷呢……”
首先最大的一个疑问悬在唐白的心头,洪老跟鹰老真是投靠了魔物从而叛变。
唐白感觉不大像,跟那魔物交手多了,总会有些别样的感觉,而这次完全没有从洪老或者说鹰老的身上感受到。
而且那些人大多都会使用一些魔物所传授的手段,那等手段特征极为的明显。
从开始的李如龙再到后来的楚飞、张远,每一个都极具特征可以轻易辨认,而这次竟然没有一点感觉,所以不禁就让唐白有些疑惑。
不过想不通之后,就被他随手将这些念想抛诸脑后,双手结印盘腿在床榻上,收敛心神之后习惯性的开始了修炼。
淡淡的银光自唐白的身上一闪而过,从毛孔之中渗入,强健者他的皮膜,而后尽数融于丹田之中,使之有些暗淡的星云一点点的再度恢复出亮眼的光泽。
夜色渐沉,一夜很快的一晃而过。
当第二日天刚刚亮起鱼肚白的时候,沉闷而雄浑有力的战鼓在营地中响彻而起。
雄浑的击鼓声甚是响亮,旋即一个个侍卫迅速的穿戴好铠甲,从帐篷之中赶了出去。
听到鼓声响起,唐白也缓缓的散去修炼的手印,一夜修炼,总归又有所精进。虽然不甚明显,可也总聊胜于无。
这时帐篷外钟鼓的声音越来越紧凑起来,就连唐白都有些不解。
这些日子跟随军队生活,对于这钟鼓之声并不算陌生,这个算作是号召侍卫起床的讯号。
可是今天敲击的节奏越来越快倒是让他前所未闻。
唐白随意的穿上一件长袍之后,朝着帐篷外走去。
当他刚刚走出帐篷后,看到的是跟他同样一脸雾水表示疑惑不解的古元以及随后出来的古娇跟老道。
就在这个时候,孙云身穿的亮银铠甲从一侧的帐篷中走了出来,看着疑惑不解的众人笑着开口解释道:“鼓声节奏轻快有力,这是说明有急事要汇报,我们还是快些赶去吧!我爹杨叔叔以及南王已经早早赶了过去。”
唐白抬起头来瞥了一眼看到高台上的南王跟杨雄、孙晓,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才缓缓的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