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心平气和地回到沙发上进行谈话是在过了半个小时后。
樊江南把抱枕抱在怀里满是尴尬,她刚刚不知摸了他的胸,还压了他的--,想到这里她已经无力吐槽和继续纠结性别这个事。余光撇到木木的时候,他正坐怀不乱的盘腿坐在沙发上,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那个--”
“棉棉,只要你不赶我走,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货是真的赖上自己了,怎么办?只是就算是她绞尽了脑汁,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的童年有那么一个人。他似乎是有备而来,但是谈吐间却不见他是有心思的人,否则凭他一米七八的个子稍施蛮力,早就被他想啥就那个啥了--可是古人又云,放长线钓大鱼之说,但想来她不是富贵之家,有什么可以给人算计的呢。真是想不明白:“你到底要闹哪样啊?”
“我找了你很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自从八年前在木棉花树下咬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你,后来我就一直找你。其实--”木木犹豫了一下,到嘴边的话不知道要不要说出来好,真的怕等下樊江南又来河东吼,那他们住的这个房号相信在不久之后会遭到很多人的一直投诉。
樊江南看着他犹豫的样子,下了圣谕:“说下去。”
木木如的特赦的免死金牌一般,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其实我咬了的肩膀之后,你也咬了我,不信我给你看啊--”
这样说起来,就对了嘛,他咬了她,她给咬了回去,这才像是她的风格嘛。虽然对过程她是一无知晓,但当正想问他被咬到哪里的时候,他那个脱裤子的动作是在做什么?
“啊,你个变态,你要做什么?”一边说话,一边抱手里的抱枕扔了过去,把头埋进膝盖里。
木木的嘴角里扬起一丝邪笑,然而并没有停留多久,因为他还想活下去,收起嘴角的孤独,停下手里的动作:“给你看看啊,那时候你咬了我的屁股。”他怎么可能真的在她面前脱裤子。
“--”
“真的,你要是不信,你抬起头来,看看我的屁股有没有印。”见她没抬头,木木就更加放肆了。
“--”
樊江南的一张正在膝盖地下烧得贼旺的,她居然咬了他的屁股,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就这么不可思议的发生在她身上,真是叫她难以置信啊。可是,她这么有那么暴力的童年吗?想起来,当时那个场面一定爆笑掉大牙。扑哧一声从膝盖底下传来。
木木面对她盘腿坐下:“我小的时候,有自闭症,不喜欢和人家说话,只有你主动说要和我做朋友,小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每天蹦蹦跳跳的,像只自由的小鸟。”呃,稍有改动,如果直接告诉她当时是因为嫌她叽叽喳喳的太烦而扑上去咬她的肩膀,估计会被她合着铺盖把他塞到中间卷成春卷踢出去。
樊江南乐了:“原来我小时候也这么有爱心啊。”
木木大囧,只觉得这个话题不能进行下去了。
“所以,棉棉,你可以不赶我走了吗?”
“可以,不过要约法三章。”突然觉得对他的印象没那么排斥了,真的有种多年不见的姐妹之情。呃,是哥妹。
“约几章都行。”木木豪爽的说道,一副为她马首是瞻的样子。
“不不不,一章就够了。”说完向她挤了挤眼,抛给他一个天使般的笑容:“我的越发一章就是,我的地盘,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