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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6章

一整瓶阿根廷葡萄酒下肚后,芈鎏的脸蛋上浮现出自然的红晕,比抹了胭脂还要好看。水水的懒懒的像初绽的两朵蔷薇,惹得隳久久盯着她竟看到了失神。

“哎——”芈鎏用手在隳脸前晃了几晃,“现在可以说故事给我听了吧?人家已经期待这么久了。”

隳举起长颈玻璃杯一口饮尽杯中酒。芈鎏发现他如孔雀翎般的蓝眸因为喝过酒的缘故蓝得更纯粹了。

“你有些……不一样了!”水晶灯下隳的双瞳像一对琉璃珠一般。

隳又沉默了片刻,伸手拂开遮住眼眉的卷发时俏皮地对芈鎏眨眨眼,“我今晚所要讲述的是则诡异又离奇的故事。”开口讲话时他先用舌头舔了舔原本就湿润的嘴唇,“是一个像你这样的普通人所没办法理解的。它发生在……”

刚开了头而自己的好奇心也正以超快的速度蓬勃生长时,大厅里的水晶灯却在此时尽数熄灭。“怎么回事?偏偏这个时候停电?”

“这个岛是永远不会停电的。”黑暗中传来的隳的声音毫无温度。

感到有一丝冷意,芈鎏一把攥住他放餐桌上的手,没想到隳却像是被蛇咬了一样快速抽开手。“怎么了?”芈鎏愣愣看着他,“你该不会是刚刚好有恐黑症吧?”

“开什么玩笑。”黑暗中隳站起身,“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怕黑的人是你吧?”他轻笑。

眼睛在很短的时间里便习惯了黑暗,其实这也并不能算是真正的黑暗,因为大厅的两面各有四扇巨大的落地窗。月光从左边的四扇大窗里透射而入,虽然淡薄但他能够让芈鎏看见隳大致的模样及他奕奕闪亮的眼眸。

“你要去哪里?”见隳转身而去,她急声问。

“点蜡烛。”隳优雅地踱到壁炉旁“嚓”地划着火柴点燃了壁炉上银烛台里的长蜡,房间刹时亮了些,“可能是刚才刮风下雨的原因让岛上的电缆出故障了吧,不过岛上还有自备的发电机,你一个人乖乖坐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他举着银烛台走向餐桌,把它放在芈鎏面前,“也不知道安德烈哥哥到了没有,要赶在他和客人们上来之前把发电机发动起来。鎏,你一个人在这里行吗?不会怕吧?”

“不会!我才不是那种有点小状况就乱叫的女生哩。”芈鎏用手指感触着烛台上浮雕的刻花,“放心去吧。”

揉了揉她的红发,隳走向大门,月光打在他身上使他看上去更加羸弱纤美,他好像就是传说中水仙花的花灵。

等待的过程里她百无聊赖地把玩着银制的俄式烛台,观赏着折射有淡薄月华的奥地利水晶吊灯。目光穿透镶花的落地窗像鸟一样栖息在廊外正如火如荼绚丽开放的花上。芈鎏忽然看见一抹如猎豹般敏捷的黑影自窗外一闪而逝,还以为是看花了眼,她用手揉揉眼睛定睛细看。

没有?什么都没有?大概是风吹动花枝所造成的视觉误差吧。芈鎏端起酒杯小呷一口,杯子刚放下却突然从背后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

惊恐的叫声因为遭人掩口而无法发出,但却由猝然落地的玻璃碎裂声代替了。情急之下的芈鎏来不及细想,头一偏,腿高高踢起,直接由前至后踢中了偷袭之人的前额。身后的人吃痛倒抽着凉气放开手,“你穿的是什么鞋子啊?差点把人家的天灵盖踢出个大坑!”

“裴如一?!”熟悉的声音使她惊诧地瞪大双眼,“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不去理会前额上被她踢出的大包,裴如一沉着脸一言不发地攫住芈鎏手腕往外走。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只是剪断了供电电缆,而刚才又听见隳说还有自备发电机,他必须在吊灯亮起来以前把芈鎏带到海滩上,穆门松还等在那里呢。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这是要带我去哪里?!”扳着他铁钳似的大手,芈鎏使出全身力量与之对抗着。“你疯了是不是!放手!”

他漠视她的对抗与要求继续强硬地把她向门口拖。他不知道隳对于这些事情到底知不知情,但隳是安德烈的表亲,不得不防。

“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芈鎏扳不动他的钳制便用力拍打他的手背。

裴如一顿了顿,做个深呼吸以保持耐性。

“让你放手,你聋了吗?”他今天究竟吃错什么药了?芈鎏干脆蹲在地上以增加对他拉力的抵抗,“隳回来要是找不到我该多着急,你想过没?再说,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有什么理由要你非按照你的意愿做?”最主要的是隳那么精彩的故事她还没听到呢。

听她这么说的裴如一突然停下脚步,他挫败地垂下肩膀长长喷出一阵气,转身恼怒地盯着芈鎏一个字一个字咬着牙说:“你、这、个、花、痴!”

“你神经病!”芈鎏脱口而出。

裴如一摇着头苦涩地笑,“我是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但这全要拜你所赐!”当他跨进家门看不到她的身影,反而找到一张写有隳名字的请柬时,他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大脑空白,全身发冷。把穆门松“劫持”到隳的花店里逼问小伙计,在小伙计死活不肯把隳的地址透露出来时,他平生首度产生了想要杀人的冲动。“你究竟是想死还是想活?!”心急如焚的裴如一抓住芈鎏的肩膀猛摇。

对于他异常的举止和犹同外星语言般的话使芈鎏一头雾水。大脑于瞬间处于死机状态的芈鎏傻傻地冒出句“想活”的废话。

“想活就乖乖地跟我走!现在没时间向你解释。”再不下去的话,穆门松说不定会跑上来。拉着她往外走了几步,似乎是嫌她速度太慢,裴如一干脆一把将芈鎏打横抱起跑起来。

门开了,不是他打开的,进来的人顿时让芈鎏忘却了呼吸。

像是冰雪幻化而成的银发映衬着漾有水泽的乌眸,红唇,你似乎都能闻见那异样长发上散发而出的冷冽香气。漂亮妩媚的年轻男人轻柔地笑着缓步逼近,长长的黑丝绒斗篷随着他的步伐在大理石地面上迤逦。“想要去哪里呢?干吗急着走嘛,好故事才刚刚开始。”炫含着笑挡在二人身前,那是种会使人产生出透彻骨髓的恐惧感的诡异笑容。

芈鎏挣扎着要从裴如一怀里下来,“你是谁?是安德烈今晚邀请的客人吗?”

“是的。”炫右手按胸微微欠身。

“不是!”裴如一将芈鎏放下护在身后,“不要相信这个妖男,他不是人!”

“妖、妖男?!”自尊心似乎受到了重创,炫大睁着一双晶莹媚眼频频抽气,“你还真会伤人心呢。”他的口气哀怨。

裴如一戒备地盯着炫,“不许伤害她,要来冲我来!”

“咦?我为什么要冲你去啊?冤有头债有主,谁欠的要谁还。”炫柔媚地说。

“她和那几个姑娘究竟欠了你和安德烈什么?她看上去好像根本就不认识你吧?”

“我们本来就不认识啊。”炫歪着头对裴如一眨眨眼,“不过,我们的主人认得她,即使她化成了灰也认识。”她认不认得主人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停——”听了半天却越听越糊涂的芈鎏站出来打出暂停的手式,“你们俩好像是在说跟我有关的事情吧?”见炫点了点头,她接着说:“那么拜托可不可以讲通俗一点点,好让我这个当事人能听明白呢?多谢配合。”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是月圆之夜的缘故,为什么今晚见的每一个人都有些怪里怪气的反常呢?不过,能够被月亮所影响的好像是潮汐和女人吧。

炫步步上前,裴如一护紧芈鎏步步后退,“你们为什么要杀人?用的都是什么手段?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东西?”每退一步便会有一个疑问抛出。

炫轻声笑了起来,“问题这么多,我应该先回答哪一个呢?”

“原来是你杀的那几个女孩子啊?”芈鎏从裴如一身后探出脑袋,纤指直指炫的鼻尖。莫非这个染着一头银白头发的美人竟是个变态杀人狂?要真是这样的话就太可惜了。

“我才没有去杀她们呢!一个个长成那副德行谁要去碰啊!”炫的黑瞳隐隐透出一层青色,是一种诡异到绝美的神秘颜色——藏青!

“那就是说你只是参与者,而执行者却是安德烈·契索?!”裴如一根据炫的话推论。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冤枉人!炫不会去碰的东西,难道我就愿意了?我又不是捡垃圾的。”一身超炫的纹皮状,嚣艳若狂花的,浑身散发出危险致命气息的安德烈悄然出现在大厅里。他的确像朵花,像一朵随时都都能够喷射出甜蜜毒汁的花!“唉,其实我也只是去执行勾引她们上钩的任务罢了。只是主人指派给我的那些货色实在是……恶!”

对安德烈的话,炫深表同感地颔首,“简直让人无法忍受。”

“一点没错!要么长得像印度阿三又黑又胖,要么长得尖嘴猴腮……”让他去勾引这样的女人简直是侮辱他的美貌。

“是呢是呢,只有这一个还勉强可以。”炫指了指芈鎏。

这两个似人像妖的家伙未免也太目中无人了吧!居然开始自顾自地痛述起被害人的长相来了。

“够了没有?”裴如一厉声喝止二人的对话,“你们所说的主人到底是谁?把他叫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何方的神圣。”

“对哦,能让你们这样的美人俯首贴耳,心甘情愿做仆人的是谁呢?”她真的是很期待。竟管对方是个一心想取她性命的人。

“你想知道啊?”炫依旧笑得妩媚。

“想知道就让你知道。”安德烈将大门拉开,半躬着身做了个“请”的手式,“恭请我敬爱的、亲爱的主人隆重登场——”

仿佛是从月亮上飘落下来的隳带着一脸冷酷的笑。他身后飘舞着一件红底黑面的披风,披风以金线绣着繁杂的装饰图案。“谜底解开了。”隳含着笑说。原本不怎么纯粹的蓝瞳变成了几近透明的浅蓝色,蓝得像冰一样冷。

“是你?”裴如一惊诧地叫出声。

“是……你!?”芈鎏难以置信地惊呼。

“是我。”隳眼中闪烁出病态的愉悦。

困惑的目光在他脸上身上游移了一圈,芈鎏讷讷地问:“为什么一定要杀死她们杀死我?”

“因为你们统统该死!”浅淡的蓝瞳在大厅里空洞地移动着,那里面所蕴藏着的碜人寒气所到之处让人似乎能够听见空气结冰的声音。“为你们所犯下的罪行付出应有的代价。”

“我究竟犯了什么罪?”芈鎏忍不住流下眼泪,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自己喜欢的隳竟这么样的恨她入骨。“在今年夏天以前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吧!”

“因为为此遭受裂骨噬心疼痛的人不是你,所以你根本就不记得了!”往事历历在目使隳失控地大叫起来,“我们早就认识,在二十年以前就见过面。虽然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但它却让我……让我……”他哽咽到难以言语。

芈鎏迷茫地看着他,“不会的。假如我曾经见过你这样美丽的男孩,无论过多少年都不会忘记。”竟管她当时也许只有五六岁。

“听到了吧,也许是你真的认错人了。”裴如一赶紧说。

“哼,是吗?”隳闻此言忽然笑了。他笑的时候尖细的牙齿轻轻咬住红唇,笑容甜美,眼神冰寒,“现在你记不得我那是因为我并不是当年的我,是因为你和那几个丑八怪才让我变成现在这副样子的!”

“哎?”芈鎏彻彻底底被隳弄糊涂了。他怎么看也不像是人工整形塑造出的美男啊?再说真要是因为自己和另三位被害人迫使隳变成了现在这副美丽的模样,他应该对自己和她们心存感激才对吧?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那三位被害人,从何谈起是自己和她们一道使他变成了这样?!

“我在跟你废什么话呀!”

隳猛地一振手臂,斗篷便像乌云一样直朝裴如一压覆而去。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裴如一发现自己竟然被莫名其妙地甩出了几丈远!而芈鎏却被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到了隳身旁。

“你现在不会立刻杀了她吧?”裴如一以询问的口气要求隳。

“……隳!这究竟都是怎么了?”芈鎏抽滚着低唤,“隳,隳,你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

“闭嘴!你们不就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处心积虑地杀掉那三个丑八怪和你吗,我告诉你们好了。然后你就给我滚到死神面前忏悔赎罪去吧!”隳握住芈鎏的手腕,情绪有些失控地大嚷:“还有你这个姓裴的!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害死她们的毒质为何物吗,我成全你!你将会是惟一一个有幸亲眼目睹全过程的人!”

“不——”

穆门松孤零零地站在泊有两艘快艇的海滩上,不时焦急地仰颈望望岛顶和腕上的夜光表。手机在这个地方既打不出去也接收不到讯号,完全变成了一件装饰品。

在认识裴如一的这几十年时间里既使是遇上了再怎样要命的事情,他也不曾见到好友像今天这么火急火燎的失控。先是冲进会议室二话不说把正在主持会议的自己“绑架”,只因为他无法从花店小伙计嘴里问出芈鎏和花店老板的行踪,只好借用一下自己的警察身份;随后又像土匪一样抢下一艘归港的游艇玩命似的飙驰。托裴如一的福,穆门松有幸坐在船上体验到了飞翔的感觉。

爱情,一种可以令人时而天堂时而地狱的化学物质!深有感触的男人摇着头苦笑。

当时间到达十一点钟的时候,穆门松等不下去了。他无法得知裴如一的消息,生怕失控的他会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来。穆门松知道在爱情的面前即使是诸葛亮也会变成猛张飞的。深呼吸了几次,再度瞄一眼腕表后他转身往岛顶走去。

蔷薇城堡外的花丛里,训练有素的穆门松一听见屋内传出狂鹜的笑声便知大事不妙。他马上伏下身体像军人一样匍匐前进着靠向敞开的大门。猫着腰闪身躲到巨大的廊柱背面,平息了一下激跃的心跳从腰间拔出自己的配枪,双手持枪小心翼翼地从廊柱后探出头去,当视线一接触到大厅内的情景时,他不由自主地张大嘴巴愣在了原地。

“……我让你自己亲眼看看你们几个对我犯下了怎样的罪行!让你亲眼看看我为此遭受了怎样的痛楚!”

随着厅中三个打扮各异的美男子中的一个像十八世纪欧洲侠客模样的少年话音一落,大厅里的一面大理石墙壁上便像放电影似的出现了清晰的影像!画面上的场景看上去应该是公园,大大地花坛边有许多孩子在玩耍。忽然有一个黑黑瘦瘦的短发女孩兴奋地大叫起来,原来她是捉到了一只正在饱吸花露疏乎大意的硕大蝴蝶!

那是一只罕见的,翅膀上带着金斑又拖有长长凤尾的硕大蝴蝶!小女孩欣悦的高叫声引来了另外三个小姑娘,她们一个一个轮流捉着蝴蝶的翅膀赏玩、赞叹。最后,捉到这尾蝴蝶的小女孩得意洋洋地从其他小姑娘手中夺回蝴蝶,结果一不小心就把蝴蝶的翅膀扯破了。硕大的蝴蝶苦苦扇动着残破的翅,有一片小小的凤尾留在一个梳着两根麻花辫的小姑娘手里,彩色带有莹火的蝶粉沾了她一手……

芈鎏看着这个手里握有半截蝶翅的小姑娘觉得面熟极了。她仔细想了想后“啊”地一下发出惊叫,原来那个大眼睛梳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正是五岁时候的自己!

“这是,这是怎么一回事嘛?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她是不是沉溺进怪梦里了?谁能来告诉她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只会在玄幻小说里才出现的事情?!

芈鎏无助又茫然地看看与自己一样骇讶的裴如一,又看看闭着眼睛神情痛苦的隳。面无表情的只有安德烈和炫,此时的二人看上去倒像是用蜡做的。

画面突然就转换了,先是一片漆黑,接着出现了个模糊的高大修长身影,看上去应该是男人。男人的头上戴着个大大的三角型布帽,帽子完全遮住了他的脸,只能看见从他脸颊旁边分出的黑色卷发一直垂到地面上。男人伸出带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手掌打开来里面安静地躺着一只被撕裂的蝴蝶的尸体。他将尸体平放在一个架起来的小银盂里,下面燃上莹绿色类似鬼火样的火焰,蝴蝶渐渐化成了灰烬,灰烬又被倒进另外一些各种各样的器皿,最后,在一个透明的水晶容嚣里渐渐出现了一个微小的灵魂……

“啊啊啊啊,究竟是怎么了?”芈鎏忽然抱着头怪叫,吓了裴如一一跳,“我究竟是睡着了还是掉进书里去了?谁来告诉我!”她觉得自己快神经错乱了。

墙又恢复成原样,裴如一怀揣着极度复杂的情绪问隳:“你,就是那尾蝴蝶对吧?”

隳闭着眼笑而不答,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蝴蝶的眼泪是虚无的,蝴蝶的血液是透明的——”空中开始回荡起这样一句话,似曾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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