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中,万物之间。阴与阳始终相互生存、相互制约、相互平衡、又相互转换。
阴阳双方相互依存共处一个系统之中,每一方都不能脱离对方而单独存在。
就犹如:昼为阳,夜为阴。没有昼就没有所谓的夜,没有夜自然不会有所谓的昼。上为阳,下为阴。没有上就没有所谓的下,没有下更不可能有所谓的上。依次类推诸多比喻内和外、动和静、寒和热。
以上种种无一不是一方以另一方为存在的条件,这说明阴阳在任何地方都是以另一对方的存在做出的前提条件,二者统一相互为根。
阴阳双方不仅相生,并且相克。阴阳之间对立制约,阴阳双方即是相互对立的统一体,又存在着相互削弱的关系。
就以四季为例:春夏气候之所以温热?是因为春夏阳气上升,抑制了秋冬气候的阴气。而冬季节之所以寒冷?因为秋冬季节的阴气,抑制了春夏季节的阳气。
而相互对立的阴阳双方不是处于静止状态,而是处于“阳消阴长”或者“阴消阳长”的运动变化之中。阴和阳之间的平衡不是静止和绝对平衡的,而是在一定时间、一定限度内,在“阴消阳长”和“阳消阴帐”之间的维持着相对的动态平衡。
还是四季为例:冬去春来,夏去秋来。
不知道你是否听说过否极泰来?阴阳双方在一定条件下可以各自向反方向转化,阴可以转化为阳,阳可以转化为阴。阴阳的相互转化一般表现在事物的“物极”阶段,即物极必反。
当然在没有一定条件便不能转换,还是四季为例子:春温发展到夏热之极点,就是像寒凉转化的起点。秋凉发展到冬寒的极点,便是逐渐性向温转化的起点。
每一个正常人的气场都是有阴气和阳气组合而成,二者平衡维持着一个人的气场正常。当然事无绝,就对比如婴幼儿。气场完全就是由阳气组成,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至阳之体。他们的气场是完全由阳气而组成,再由后天阴气的加入逐渐平衡。
还有一类极其少见的人,他们气场天生就是有阴气构成,阳气无法侵入。他们的气场就是否极泰来的经典表现,而我就是人群中难见的一员。
我们这类人用着常人没有气场,而这一类气场却十分吸引着阴物。
黑夜里,一只白鹭飞到一处庭院里。庭院里有一口池塘,一个小姑娘在月色朦胧下晚钓,白鹭落在池塘中的蓬莱岛上。
“你回来了。”小姑娘说的是十分拗口的中文。白鹭轻轻的啼鸣,声音十分动听。“非常好!有他,就可以给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好看了,不知道那些自诩正义的人会不会害怕呢?”小姑娘以手掩口,轻轻的笑。只是她的笑多多少少会让人不寒而栗。
小姑娘伸出她的纤纤玉手,白鹭飞了过了,落在小姑娘的手上。白鹭不知去了那里,小姑娘的上放了一只千纸鹤。
小姑娘放下了鱼竿,走到身后一栋日式风味的屋子里。拿起放在回廊下的一只竹筐,筐子里放了一把剪子和一叠彩纸。
小姑娘在彩纸上剪好了一个纸人,再把纸人一甩,纸人飘倒屋外成了一个活人。
晚上到十二点,也就聊聊几个人,子夜把他们都送走了。我和小白把门关上,各自安好,小白不知道要去那里躁。反正我是一定要回家睡觉的,明天还有学校的社团活动,不能缺席。
一大早俊康就来砸我的门,急急忙忙的起床,急急火火的洗漱,然后风风火火的出门。一路上,我的眼皮子始终保持着松弛的状态,意识时而模糊时而清楚。
自从去了壹十八次,我的睡眠时间就没有充足过,每次上早上的课我都基本上在睡觉。“怎么了,昨天晚上看柠檬片忘记时间了?”俊康问了我一个挺奇怪的问题。“什么意思?”俊康笑眯眯的说,“柠檬是什么颜色的?”我仿佛明白了什么,对着他翻了一个十万八千里的白眼,外带一个“滚!”
每一次的社团活动都是按照日本鬼子进村的级别和状态对待,可事情都是街道大妈们的都不会关心猫猫狗狗之类。
我打算就借着这个社团活动睡一觉,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呢!”俊康随手一个巴掌拍在我的大腿上,“新来的美女啊!”
俊康指着门口站的那个女生,个头高挑,上身红色格子衬衫,搭配一条短裤。“哦!看在美女的份上原谅你。”说真的,我现在只想好好的睡觉,美女又怎么样,又没有脱光。
“师哥,我可以坐在那里吗?”刚把眼睛闭上,一个甜甜的声音响起来,我睁开眼睛看见刚才门口的那个女生。环顾四周,只有我这还有几个位置,“恩,坐吧!”
活动散了,一干人像是沙丁鱼群一样离开。“到饭点了,师哥我请你吃饭吧!”刚才的那个女生拦着我的面前,红着脸低着头,还不停的摆弄着衣角。
“啊?”对于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我显得失措。我向俊康使眼色,让他想想法子。“啊,那个我要去一趟图书馆,我就先走了。”完了甩了我一个加油的眼神。
其实在我心里已经问候了他家的祖宗十八代了。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走吧!”当我反应过来时候,我已经被拖走直奔食堂。
早上来的时候俊康就买好了早点,只是太急来不及吃。在开社团活动的时候,我俩躲坐在犄角旮旯里吃,吃完了就睡。坐了一个上午,都没有怎么动,上一顿吃的又太饱,中午基本上压根没有胃口。
到了食堂,这姑娘点了不少的菜色,大荤大素一样也没落下。
“姑娘,我们两个还不认识呢!”我推开那女生挽我胳膊的手,女生在大庭广众之下也有点害羞。“师哥你不认识我没有关系,我认识你就行。你叫陆阳翔,今年大三你是你们系里的高材生。成绩好长的帅就不说了,还是会过日子的好手,最重要的是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啊!”这一声绕梁三日且余音未绝。现在的女生真是太前卫了,不过我父母双亡也不是什么绝密档案,倒是学校里不公开的秘密。
“师哥,我叫少明明,历史文学系的。现在我们认识了。”
下午有一堂公开课,课上俊康给我递了一张纸条。“约会战况如何?”我恶狠狠的在什么画了个大大叉。
下了公开课,也就没有什么重要的课程了,翘了节课青天白日的去了壹十八次。
“好事啊,多好的事,你啊就应该把握好机会,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今儿下午子夜有事不在,小白看店。我就把中午的事讲够他听,想不到这货怎么没心没肺的。
“只不过他的姓!有些门道。”小白学着老学究的样子抚摸着它并不存在的胡子。“门道?姓‘少’怎么就有门道了?”我并没有太当回事,从小到大什么有无门道的事没有见过,倒也见怪不怪了。
“《元和姓纂·三十五笑》、《姓氏辨证》和《通志·二八·以名为氏》有相同的记载:‘少昊氏之后。一云少典之后。’因为少昊氏出自黄帝,所以出自少昊之后的少姓,当源于黄帝。
这要是倒退个四千多年,人家也能算上个诸侯之类的。能看上你也算是抬举了。”
“叮”壹十八次的门打开,是子夜回来了。“什么事走的怎么急?”小白问他,他看了我一眼没有都说,“没什么事,下面叫的急。”
“你,陆阳翔你最近小心点,你被盯上了,今天盯了你一上午。自己小心点,放学以后就这里,不要乱逛。非常不好对付。”子夜指着我,带有命令的警告。
“是灵魂吗?”我好奇的看着他问。
“是就好了!”子夜瞥了我一眼。
第二天白天去学校上课,少明明不屈不挠跟在我身后。跟着我上课,跟着我下课,跟着我吃饭,跟着我放学。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实在是受不了,在加上子夜的警告,让我非常怀疑她就是那个非常不好对付的人。
“不想怎么样。”她赶紧拜拜手,低下头非常害羞的样子,“我就想当你的女朋友,你看行吗?”
“师哥我知道人民路上新开了一家烧烤店,味道饭菜特别好吃,我带你去。”少明明突然一把把我扯到她面前,向人民路跑。
只是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阵微风吹过。
吃完烧烤天已经黑下来了,想起了子夜的话我赶紧飞奔去了壹十八次。只是后面少明明一直对我穷追不舍的,我担心她跟我一起去了壹十八次,子夜好不好提刀杀我泄愤,再杀她封口。当然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会相信的,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但是我跟担心我自己,去壹十八次路不好找,来来回回的还是没有甩掉她。“挺下来吧!”少明明跟在我后面,她大声的喊了一句。我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居然停了下来。
这条街比较偏远,平时白天也么有什么人。四周围平平静静,偶尔一阵微风徐徐,给人一股子寒意。
我想赶紧走,去找子夜小白救命,我想动真的想动,可就是不能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少明明没有理我,走到我身前,“和你说话呢!”我看见少明明的脸上露出一丝丝的杀气。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捣乱?”黑夜里一种恐怖刺耳的声音传来,一个衣着暴露的妩媚女人徐徐走来。
“就是这个气场啊!”女人指着我说,“我要他,要定了。”少明明不甘示弱,双手插腰,义正言辞。“他是我的,我不给。”
此时此刻我感觉自己面前的这两个女人已经到了经期,并且在抢夺超市里最后一包卫生用品,而我此时此刻就是那包卫生用品。
说到最后两个人还打了起来,你一拳我一脚,我一脚你一拳,来来往往。打了个最后,两个人都没有力气。干脆就躺在地上,相互撕扯对方的头发。
“你不是人,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说我就把你头发全薅下来。”少明明说着说着用力更大。
女人也不敢示弱,也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你又是谁,来管我的事,几次坏事。”
刚才一个弱气文静,一个妩媚大方,现在全都躺在地上相互撕B,面部表情也扭曲的不忍直视,前后的反差也未免太大。
“还看呢?”子夜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拍了我一下肩膀。小白赶紧上去把他俩分开,只是两人没又过瘾分开之后又相互锵锵上了。
少明明霸气外露,上去就是几个大嘴巴子抽,抽的女人嘴角流血,印记分明。然后一脚就踢在了女人的肚子上,女人被踢到了地上坐在。捂着肚子,面容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