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我开始机械性的上班,把玩着电脑,却不知道今天一天的工作内容是什么,一种迷茫感,盯着电脑上那只企鹅,看着某个头像,还会亮起,等待着,只是很久都没有亮起,心里在无声的期盼着。
亮起的那一刹那,手碰掉了那早已破碎不堪的手机,此时它正式向我宣告,它离开了这个世界,它再也不能帮我任何信息的传递,它再也亮不了了。
有些绝望的掰弄着,却始终无济于事,愤怒的将它摔去一个角落,不再理会它,回复着你的消息,盯着那屏幕,等待着你的回复,我们还是时不时的几句话,你说你要去上课,我说:“嗯,你去吧,我去吃饭了。”
电脑的屏幕的对话框里,一个微笑的表情,一句:“那你多吃点!”你的头像变成了灰色。有些沮丧,我还是将那个被我丢在一旁的废弃手机拾起,丢尽自己的口袋里。下楼,去吃着饭儿,却没了心思。
饭后,回到宿舍关上门,一个人静静的在哪里试图还能在让手机亮起来,可是不论如何,都是那么的徒劳,于事无补,突然就无声的哭着像个小孩,时间在流逝,许久之后,收拾好自己,等待那红红的眼睛恢复好。
上楼,去上班,上着那一整天都不知道我可以干嘛,该做什么事的班。下班,还呆在电脑屏幕前,盯着期待能和你多说几句话,可是期望总是落空的。
在接下来的几天依旧如此,却让我如此的抓狂,我不想要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我不要这种越走越远的感觉。
等待着发工资那天,我再也等不及的去买下手机,告诉你,我买了一个手机。而你却只是淡淡的像是平淡无奇的开水,说着:“好,那你又可以有手机用了!”
我的那种兴奋就在那一刻,瓦解,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任性的说着:“那没事,我挂了!”还未等我按下挂断键时,电话已经传来了嘟嘟的声音。那放在耳际的边的手,垂了下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难过失落。
一个人走出店面,一个人回了宿舍,一个人呆在房间,什么话都不说,安静的躺着。脑袋里,都是那些骗人的大道理在安慰着自己。一个人独自的告诫自己,一遍遍的自我伤害的说:“你觉得你自己配吗?你觉得你能怎样?”
一遍遍对着自己说着那些伤害自己的话,好似这样能让自己清醒一些,好似这样就没有那么疼,好似这样就能更加看清现实,没有泪水,没有言语,脑袋开始放空,拿着新买的手机,开始上着网,开始习惯性的看着书,沉浸在书中,一个人哭着,笑着。
只是,后来的你越来越远,不再接我电话,不再回复我,如果我用扣扣找你,发送消息到达你哪里的那一刹那,你的头像是灰色的,我一直打着你的电话,后来你接了,无声,你没有说话,那一刻,绝望的挂失电话。
我们从那一刻断开了联系,我开始拼命的看着网文小说,开始注册一个写作网站,写着我的第一本网文,开始拼命的玩着那些可以交友软件,感觉你不再那么重要了,只是偶尔的回忆,让自己陷入一种痛苦的界限。
也许从那一刻开始,我开始越来越没有自信,封闭了自己的心,不会和别人说,我的心事了,只是说着那些我认为不是秘密可说不可说的心事,告诉身边的朋友。
我们不再联系,只是看着QQ上还有的你的头像,我把你删了,又加,加了又删,最后还是加了你,只是,后来,我再也没删过你,只是安静的看着你的头像,安静的不像话,不再去打扰,知道你在就好。
我们好像是漂流瓶认识的,后来又开始玩起了漂流瓶,这次是个骗人的广告,我还是信了,联系上那个骗人的漂流瓶广告,开始玩着,和那个漂流瓶骗人广告的主儿聊着,听着他的话,最终加了他扣扣。
后来聊一段时间,我才知道他叫赵青,那段脆弱的时间,是他陪着的,只是我在认识你的时候,我没有告诉你,其实认识你的时候,我刚好失去了一个好几年的一个一直陪伴我的人,不论欢笑,还是哭泣,一直陪着我,接着好像换成你。
最后你走了,是赵青陪着我,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女孩,赵青陪我的时候,我很多次当成是你,后来他说,做我女朋友,我给了他一个条件,只是到最后,他还是没有做到。总之我们在一起。
每天的电话,短信,QQ好像有永远说不完的话题,直到某一天,他说:“木子,去看你好吗?”我没有震惊,没有错愕,只是淡淡问着:“你怎么来?”
他错愕的说着:“坐车,不然怎么来!”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那你来了的时候,提前告诉我,我好做好休息的准备!”
“好!”
“嗯,我有事去!”挂上电话的我,才惊愕的反应过来,他要过来,赵青要过来,翻开自己的包内的衣服,努力去想着家里有的衣服。好像都没有合适的,可以穿的,果断的选择放弃,算了,等他来了再说。
他说,没有直达的车,他说他去了南昌的学校,他说,再从南昌转车过来的,他没有骗我,我看到了他的车票,是真的。
他来了,半夜来的,我一个人在坐上了去市里的公家车,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在公交车,我不知道我自己怎么了,就和身边的陌生人聊起天来,也许很奇怪。
他是一个大我十几岁一个男人,他询问着我他要去的路,我说不知道,接着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聊着,他还递给了我一张名片,是他的,还留了彼此的号码,我和他聊着。
彼此下车,寒暄了几句,就要分别,他说:“如果那天去了南昌,有困难可以找他!”我说了一句谢谢,不过我记忆最深的是他说,我一直以为和你这个年代的人有代沟,看来不是。
我去了车站,等在出站口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