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以高昂的斗志投入到第二标段的公路建设承包,这是她结识了管全县工程建设的李副县长以后承包的工程,由于她是以李县长的恋人身份参与竞标的,谁都要在明里让着她,而且银行还支持了她100万元的贷款。现在她一边当着教师,又一边承包着工程,不管是学校的老师、还是校长,甚至教育局局长都不敢对她的工程承包说三道四了。雪清感到了做什么事都意外的顺利,她也洋洋自得起来,好像有谁也不敢碰我的味道。
由于是暑假,她天天坚守在工地,白天在工地巡查,晚上就在工地的临时工棚内休息。搭临时工棚是因为天气太热,司机们愿意在工地露宿,而搭的简易帐篷,是一个大工棚,内用木板隔成了3个单间,1个较大的单间住着几个男司机,另1个较小的单间是老板的临时卧室,还有1个单间是煮饭用的厨房。因为雪清对司机采取了这种在工地吃住的形式,工资又比一般司机高,因此工程进展得较快。但是由于司机长期在外安营扎寨,又带来了一种可怕的精神恐慌。
因为挖掘路基工程比较单调枯燥,白天累了一天的司机们在晚上回到工棚,总想寻求一点精神上的娱乐,来打发漫漫的长夜。雪清为了安抚他们,就买了一台电视机让他们看电视,后来又买了一台VCD,让他们看碟。这些不安分的司机们竟然利用这个无人管辖的长夜看起黄色的****来,他们认为这样才能满足心理上的欲望。
他们不但自己看,也拉雪清一起来看,雪清是一个没有丈夫的单身女人,她在这群粗野的男司机中,真不知怎么处理这种关系。当然,老板毕竟是老板,她掌握着工程的承包权,司机们还要靠她发工资来养活自己的家小,女老板对他们有一股凛凛不可侵犯的威严,男司机虽然想给自己的女老板开一点玩笑,说一点挑逗性的笑话,但是终于不敢放肆,不敢对她动手动脚。
由于女老板管男司机不太方便,男司机竟在晚上有些放肆起来,他们从附近农村找来了几位家里较穷的年轻姑娘,竟敢在工棚内玩起姑娘来,他们这种放肆地发泄,让雪清实在按捺不住,也不好去当面制止,她对这种局面无法收拾了,这种兽性的发作也挑逗起了雪清压抑了多年的****,她也实在无法控制自己,又不好开口去找那些素质不高的司机,这段时间她在工地太忙,也没有时间去县城与李副县长亲密,而李副县长照样还是长期住在宾馆,她要什么女人,只要一个电话,就可以招之即来。而雪清名义上与县长是恋爱关系,但是县长却一直没有答应与她结婚。她想,名义是名义,只要有这个名义也行。她想,男人有男人的性自由,她是一个女老板,也不能就屈就与一个男人,她也应该有自己的性自由。她想起了在大学士还有一个男同学,他叫刘明,他在县里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她想起了给刘明打电话。她给刘明打电话,公开的言辞当然是请他来当法律顾问,以后好解决公路竞标中的一些法律纠纷问题。
刘明听到了老同学的电话,因此很快就来了。他来到工棚参观了施工现场,又到工棚食堂里吃了一顿饭。他准备要走了,雪清用自己的小车送他,当车子开到渭县县城,雪清忽然对刘明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找他,需要到宾馆里去谈,刘明本来就是来找案子的,他以为雪清真的要与他谈案情,非常高兴地随雪清走进了灵溪宾馆。雪清在宾馆开了一间房,把刘明引进了房内。
他们在房内谈天说地,聊了好久,可没有扯到法律上的事,天快要黑了,刘明站起身准备要走,但是雪清留住了他:
“你今晚不走,陪陪我好吗?”
“什么?你叫我来就是……”
“我实在有点寂寞。我……”
“我……”
雪清为了要刘明留下来,一个箭步走到门边,将门在里面反锁了,又把室内的灯拉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