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副县长悄地把居住的地方从县委的家属楼搬到了宾馆,这个宾馆的包房就是一个开发商给他包下来的,他可以长期地在宾馆与任何一个他所喜欢的女人同床共枕,而受不到其他任何人的干涉。以前与他同眠的女人都是一些包工头叫来的,大部分是来自农村的打工妹,也有在宾馆当服务员的,她们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人长的年轻漂亮,对他无所求,他为了讨这些年轻女人的欢心,还要打发一些钱给他们,除了与他同享鱼水之欢外,他还要出一些难题让她做,比如****,搓揉他的小弟弟等等。
他享受了一个女人之后,过两三天就要另外换一个,在与这些女人打交道方面,他可以说是情场的高手了,只是不露任何声色。在任何公开的场合,他都表现得是一派正人君子的形象,在各种大小会议上,他总是大谈特谈反腐倡廉,任何人都看不出他是一个伪君子。那些漂亮的女人如果在公开的场合听到他的讲话,也许都会对叱之以鼻,会感到这个伪君子的讨厌与可恶,但是这些被他在宾馆玩弄过的各种女人,又有谁敢在公开场合来揭发检举他呢?
这个以玩弄女人为乐趣的副县长,他对一般的浅薄的女人玩腻了,感到刺激太小了。他很想找一个有较高文化素质和较有地位的漂亮女人,并且他还产生了要找一个相对固定的女人来当他的梦幻情人的想法,很久以来他都在物色这样的对象,其他的开发商与包工头也在为他到处寻觅。可是一直找不到这样合适的对象。他想,有文化素质和气质的女人,有一定地位的女人,他们看中的男人也许要比他的身份更高档了,他常常为此长吁短叹。正当他为此发愁的时候,雪清,作为一个大学毕业的年轻的女老板,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了,他真是觉得“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李县长开门迎进了雪清,他随后就将房门栓住了,从里面翻了一块“请勿打扰”的门牌,这块牌子挂出去,别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其他的任何人都不会来干扰了。
雪清敢于走进这个门,也知道她要在这里完成什么任务,要与眼前这个有权利的男人进行什么活动,她只要能达到她的目的,她是愿意牺牲自己的贞操的。更何况她已经没有公开的男人了,也好久没有进行男女的活动了。
县长感到了眼前这位女人确实非同一般。但是,他不明白她来这究竟要干什么。他对她还有几分防范心理。他对眼前这个女人,不像对其他浅薄女人一样,不敢随便放肆,还很客气地招呼她坐,又很恭敬地给她端来了一杯茶,放在雪清坐定的沙发的茶几上。
雪清见到一个县长对一个女人竟然如此恭敬,就知道这一定是一个好色之徒了,她心里暗自好笑。
她想,她只要抓住了这位大权在握的县长,她就要在渭县这个地方呼风唤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