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远瞎操心,听传闻,阳间的人现在不仅有老婆还有小蜜。不要看到他现在哭得伤心,也许他会敢上最新潮流,成为闪婚一族,不信我们就打一个赌,不出一年,他的床上必定会躺上另一个女人。”骨头冥士不屑地说。
“那,那我们打赌。”斜脸冥士似乎眼泪永远流不完似,只见不停地抹着眼泪,用宽大的袖子。
“你还敢打赌,已经输了九千九百九十九次了,你还敢打这个赌。”骨头冥士边说边用皮鞭抽打着另一个死魂,让他走快一点。
“我确信人间定会有为祭典最爱的人,终生不娶,不嫁的,你为什么总不相信人呢?”那只衣袖沾满了他的泪水,而大串大串地往下滴。
“你赌什么?”
“我赌只要遇到一个误窜到阴间的姐姐或妹妹,我一定把留下来给你,不过最多只有三天。”说出这个赌注时,斜脸冥士的眼泪才停下。
花蝶整个人都僵硬身,似全身的血液也被惊吓得一动也敢动了。思维也僵化了,花蝶想总不会在阴间同一个冥顽不灵的小鬼独处三天,会不会是一个好色的男鬼!
“好的。”这位冥士虽然没有欢喜的表情,但是他轻扬起他修长的手,在空中划了一很好看的弧线,轻挑得将那个灵魂全身搜索一番。
“这是什么?”斜脸冥士从哭喊随亡妻要去的男子身上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嘴角总是露出一丝笑意,可是在花蝶看来却狰狞得可怕。
两个冥士也顾不得那些新来的亡灵也要经过核准,噢,原来他们也有玩忽职守的时候。他们把玩着这个黑匣子。
原来是一把左轮手枪。看来追妻的也不是善类。
两人嬉笑着不觉间转动着左转,就在千均一发的时候,花蝶冲过去,挥去左轮手枪的枪口对着那个仍哭喊着追着妻子的年轻的胸部。
“怦!”花蝶大惊失色,可是所有的亡灵好像这一声惊世骇俗的枪声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则是按照阴间的道规,有的急急投胎,有的前世犯下太多的罪孽,不得不接受或被油炸或被火烧或被开水烫的惩罚。
差点永不得回阳间的男人,好像这一致命的枪也与他无关,他向空中伸出绝望的手,紧紧的向上伸张着。伤心欲绝,痛苦万分。
“这是枪,能让人致命,你们失职对你们是小事,差点会让他永回不到阳间,他只是深爱自己的亡妻的男人。”花蝶怒形于色的斥责道。
“啊!”看到他们俩人大惊失色,花蝶这才发现因为自己的好心,而让自己的阳间身份曝光,不得了,可能要被罚回阳间,并永生不得超生。花蝶这才觉得好心帮人,未必是有好结果,这不那个痴情的男人仍在绝望地叫喊着。
“怎么又是一个阳间,如果阎王爷知道了,一定会罚我们的,怎么会让他们闯进来的?”两个冥士一个挠挠头,一副深不可解的样子,可是那僵尸的表情,花蝶不再觉得害怕,因为刚才听到他们打赌的样子,才觉木然表情下,他们枯燥无味的也有自己的快乐的生活方式。
“以前也弄个这个玩意,为什么人,会喜欢这个?以前会有大批被中弹的亡灵血流一地,有的五脏六俯都随地拖,这个东西让人毁灭,可是总有亡灵还要带到阴间来,还动不动弄个新花样,让我们都目不暇接。”骨头冥士不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