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只求今生之四
起先她等了等了,从不迟到的冲罗居然迟到了十分钟。一种不祥之感直扑心中,或许冲罗是吃了睡眠花的花瓣吧,花蝶总是这样安慰着自己。
花蝶顾不了许多,径直冲进冲罗的居所。
酒瓶,扔了一地,衣服东一件西一件,客厅走道间是一片片各色的花瓣,花蝶心痛捡起来,花蝶不管怎么样都严惩不爱惜经过多少时间,经过多少日月之精华的吸取的花,她有想痛骂冲罗的冲动。
一向生活很严谨的冲罗,特爱讲究家里摆设的他,怎么会这个样子的。
她推开门,床上凌乱,那原本印染大朵屈曲花的丝绸,象是被千百个手拧过一般。同色款的枕头也扔在地上,房内的桌子,板凳也象是被扔来扔去一般,东倒西歪的。昨开她与他察看过的花,他都会拿回家制成干花标本,现在一地洒落各等艳丽的花,象刀一般铰割着花蝶的心。
“当什么百花宫护卫队队长,我想还是回家种地薯去吧!”花蝶看到满地花瓣心痛的大叫。
可是声音在空荡的房内回荡,冷若冰霜的气息压抑着整个空气,令花蝶有窒息的感觉。
“滚出来,回家种地薯去。”花蝶第一次生气地大叫。空气静得可怕。
“曼陀罗花?”一束白净的曼陀罗花软软的,没有生气地搭在进入后起居间的台阶上。
走近,便听见一阵怪笑,怪笑声象地狱里传出来黑色的笑声,惊魂未定的笑让人如坠入冰湖。
花蝶掀开门帘,她以为会到一副春宫图,她气得不会羞涩的。
“中了曼陀罗花的毒!”花蝶惊诧着,手掩着嘴,惊吓着一动都不敢动。看样子,中毒了许久。
“冲罗,你难道不知道,尝曼陀罗花,绝不可喝酒,谁叫你喝的?”花蝶扶起软软的冲罗,可是却只有微弱的鼻息。
随后护卫队的人也围了过来,焦急地喊着。
先是怪笑的冲罗,面目扭曲得可怕,眼神渐渐呆没有了一点光泽,冲罗已渐趋没有一点生息。只见听咚地一声,冲罗一头载倒在地上,一点声息也没有。
“冲罗,你别吓我!”此刻,花蝶真希望这是一个躲猫猫的游戏。
花蝶死劲摇晃着冲罗,冲罗如同睡死一般,没有一点回应。
花蝶从女侍手接到一碗药水,与上次一般有股浓浓药草味。
顺着嘴角,花蝶将一碗水一点点倒进,流出来。
“快叫美犹来!”看到一点药水也送进冲罗嘴里,花蝶想到上次美犹送来的解药,只有美犹能更快更准地救美犹的。
所有人听到美犹的名字,如同听到一个恶魔的名字一般,微微往后一退。
“还不叫美犹!?”花蝶顾不了美犹曾对自己的百花宫下了毒手,人难能可贵的就是改过自新。
“不用叫,我主动来了。”依然是一双巨大而又明亮的眼睛,全身一袭黑蕾丝超短百褶裙将美犹的心情印照出冷若冰霜,特别是嘴角的淡而又淡的弧形的笑有邪气的特质。
“一个护卫队队长,频频中了花毒,是他体质太弱,还是护卫工作做得太到位?”满言的冷嘲热讽。
“看这个花痴样,八成是中了曼陀罗花的毒,而且是以酒敬服的,是昨晚中毒,已错过意识模糊期,所以三刻内必死,不过……”美犹有意停顿住。
“不过什么?”花蝶满眼的渴盼。只要一丁点希望,花蝶绝不会放过机会的。
“不过,现在他的灵魂还飘渺空中的。”美犹的话如大海的波涛巨浪,扑面而来,让人喘不气来。
“啊!”花蝶尖叫得绝望。“灵魂,灵魂,会飘渺空中是什么意思?”花蝶的声音如地震般发出雷鸣般地轰鸣声。
“就是死后的灵魂飘散在空中。”美犹故意睁大眼睛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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