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恭陵摸着红彤彤的脸颊,不爽的说:“我不就是开了一个小玩笑吗,至于这么当真吗,本王爷俊俏的脸啊,以后没办法出去见人了。”安子煜恶狠狠的看着他,说道:“没让你跪搓衣板就不错了,还挑剔,你试试被一个大男人抱着一个晚上试试看,真是的。”恭陵一听,立马反驳道:“你不是也看过了我的裸体了吗,咋们扯平了。”子煜一听,脑海中顿时闪过了宇文恭陵的上半身的样子,脸霎时红了一大半,他吞吞吐吐的说道:“那.不一样,算了,不和你扯了,我走了,等会在来看你。”说罢,扔下恭陵一个人,头也不回的走了。
宇文恭陵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床沿上,静静的回想自己昨天为什么会想出这种事情,最后,他自言自语的说:“我昨天到底为什么呢?明明是一个陌生人,我不仅没有觉得厌烦,还很想凑上去,而且昨天他身上的那种味道,即不是玫瑰的香味,也不是月季的,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想着想着,恭陵的脑海中就默默的飘过了一个词。恭陵赶紧打住,拍了拍自己的脸,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会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他救了我,对,没错,因该就是这样的,只是因为他救了我而已。”说罢,便不再往下想了,他钻进了被窝,睡回笼觉去了。
外面一阵阵啪啪声和孩子哭泣的声音吵醒了正在睡觉的宇文恭陵,他不耐烦的把头探出了被子,这想着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吵。但是,想了一想,这里是羽府,会哭的小孩应该就只有一个,想着想着,恭陵拉开了被子,下了床。恭陵慢悠悠的走到了门口,途中还打了一个哈欠。恭陵打开了门缝,透过门缝,他看见了令他吃惊的一幕——羽冽泉裸露着上半身,衣服褪到了腰间,羽麟在他的旁边,手拿着一根很粗的柳树枝,很显然,是从一旁的柳树上折下来的。此时的羽麟正拿着那根柳树枝,一下一下的挥过去,柳树枝划过空气产生的呼呼声也听得一清二楚,“啪--”又是重重的一下,要不是安子煜以前练过体育锻炼,再加上羽冽泉本身的底子,恐怕他早就倒下去了,但是在承受了这么多下后,安子煜也受不了了,但是,他还是一咬牙,忍了下来。此时他的脸上,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流过他的脸颊,重重的滴落在了地上。正当羽麟想在挥下去的时候,“你给我住手!”一声暴怒声从子煜的房间了传了出来。羽麟转眼看向了那个方向,只见宇文恭陵站在那里,羽麟见过他,知道他是前先天从皇宫了出逃的五皇子,赶紧一个激灵,扔掉了柳树枝,单膝跪下,尊敬的说道:“卑职见过五皇子。”安子煜看见宇文恭陵出了房门,轻轻的说了一声:“你这个傻瓜。”便昏了过去。“泉——”恭陵一个闪身上前,扶住了正要倒下去的安子煜,就在这时,封明也挣脱了下人的束缚,冲到了安子煜的旁边,趴在了他的胸膛上,大声的哭了出来。恭陵看着子煜背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两眼发红,今天,他第一次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恭陵一边抱起安子煜,对封明说:“小不点,你感觉去找郎中。”封明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便飞似的跑了出去。在走过羽麟的旁边时,恭陵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冷冷的说:“你最好是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说罢,便向着安子煜的房间走去。羽麟愣愣的跪在那里,一头雾水。
恭陵把子煜抱到了床上,因为不能让他背躺在床上,恭陵还把子煜转了过来。再次看见他背上的伤痕,一条条像蛇一样,缠绕在子煜的背上。恭陵轻轻的拂过那些伤口,一滴泪悄然落下。那滴泪落在了子煜的伤口上,泪中有少量的盐,但即使是少量的,对于现在的子煜来说,也是很痛的。子煜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他看见恭陵一滴眼泪还挂在眼角时,慢慢的伸手拂去了他的眼泪,笑到:“你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恭陵听了,说道:“我没有哭,只是眼睛进沙子了。”说罢,他又问道:“羽麟为什么要把你打成这样。”子煜听了,摇了摇头,便沉沉的睡去了。这时,封明也带着郎中进来了,恭陵便把子煜交给了那个郎中,临走时,他对那个郎中说:“如果治不好,我让你见不到以后的太阳。”郎中一听,赶紧点了点头,吓出了一身冷汗啊。
恭陵刚刚关了门,脸上就换上一个表情,他现在的眼神冰冷,仿佛一只正在沉睡的狮子,已经苏醒了。他大步的朝着羽宅的大厅走去,他知道羽麟一定在哪里,他现在需要的是一个答案。
恭陵来到了大厅,羽麟远远的就看见了,那一股王者风范,就连他这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大将军也为之一吓,他早就知道,这个江山迟早会归宇文恭陵管,只是他这个人比较懒散而已,但是,现在,这只沉睡中的狮子已经苏醒,这只狮子终将把江山踩在脚下,而他,就是这只狮子苏醒后的第一个对手。
“羽麟!!!”恭陵在到了大厅的门前时,就已经两眼发红了,“我说过,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敢伤我的人,我定会十倍奉还!!!”羽麟起了身,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样子,只不过,他已经做好了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