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会长淡淡地摆了摆手:“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反而会把你伺候得像皇帝一个,我说过了,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嘛,你们是摆设的吗?快点带他走,我数到三!一…。”
慢悠悠的声音,却透着令人心寒的威严,保镖们立刻一涌上前,几十双手将努力挣扎的白贤胜直接手脚禁锢,尊贵的少爷就像个小媳妇一样被一大群男人抬走了。
龚杉从身上掏出随身的枪支,将地上保镖的一撮头发扯起,冰凉的枪支毫不犹豫地抵在了他的太阳穴上,从头到尾他的眉头都没有动过一下,只有嘴角的笑容更加慎人了。
夺命的枪支一出现,西餐厅里的所有人全部都乱套了,没想到这个像天使般治愈的少年,竟然是一个这么危险的恐怖分子,天啊,要杀人了,大家都心急收拾东西,抓紧时间逃离这里,以免成为这场战争无辜的牺牲者。
艾贤在原地手足无措,不知道应该怎么办,虽然上回早就知道龚杉是一个杀手,但是看见他拿出枪的一刹那,她还是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画面。
保镖害怕得全身颤抖,额头上大滴大滴的冷汗直冒下来,就差尿裤子了,龚杉不时用枪在他的脑袋上画着圈圈,手指在板扣上微微用力着,好似下一秒子弹就会发射出来,穿过他的脑袋。
“大人,我说,我说,你千万不要开枪啊!”他闭上眼睛,双手求饶式地举向天,焦急万分地说道,感受到那把枪在自己脑袋上抚摸着,心脏病都要冒出来了。
龚杉将枪支重重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吓得他紧紧抱住头,以为对方还是没有打算放过他,不耐烦地语气响起:“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没有时间和你周旋下去。”
保镖放下手,露出一张面目全非,不忍直视的脸,哭丧般的声音在空气响起:“是白氏家族的白少爷,指使我做的,我只是个收钱做事的人,求求大人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听到这话的艾贤和龚杉都震住了,特别是龚杉的脸一下子变得苍白,冷酷的面具被瓦解成碎片,双眼里满是不敢置信的受伤,激动地抓住保镖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托了起来:“你说什么?白氏家族是你能乱说的吗?你再说一遍!”
脖子被他有力的禁锢住,脸又悲壮得成了猪肝色,艰难地吐字道:“真的是白少爷,他刚才不是还在这里和你们聊天呢,这都是他设计好的,白氏家族唯一的大少爷,白贤胜没错,大人,我真的没有骗你啊!”
龚杉怔怔地摇起头,宛如被一道雷劈中似得,声音微微颤抖地说道:“贤胜,不可能的,我一直把他当做最好的兄弟,他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呢?”
这个惊人的消息完全就将他的心狠狠撕碎了一样,他这么真心对待的兄弟,上次还奋不顾身地为他挡下啤酒瓶的攻击,但是自己换来的是什么,“啊。为什么要骗我!”
他感到一阵头痛欲裂,痛哭地紧紧用手抱住头,双眼变得血红,被伤害的眼泪隐约就要流出,艾贤心疼地看着他的样子,可见白老师在杉的心里是很在乎的地位。
“滚,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龚杉咬着颤抖的嘴唇,一脚残暴地把保镖踢飞到远处,然后他一个人在原地站着,那沉痛的身影,都让艾贤不敢上去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