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瞥向王妈,“且不说内室一事并非你这个下人有权过问和知道的,单说这内室,不是进得去的才叫少宫主,而是开得了门的才是,如今这内室门就在眼前,若言你要是能打得开,就算你说的在理,可如果你打不开,那只能说明你和我一样,都无权进内室!”
这句话仿佛勾起了若言的信心,原本惨白的脸终于浮上了些许血色,她有些按耐不住喜色,嘴角微勾。
“我要是能打的开,你当场自刎!”
我故意拧起眉毛,“莫非你真能打得开?”
她得意的笑出了声。继而走向石门,从袖子里摸出个绿色的钥匙,货真价实的钥匙一样的东西,我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若言脸上的得意之色就在她频频插不进钥匙的时候全数褪去。她紧张不安的回头看向王妈,王妈的额角也渗出了冷汗。
下面的人在窃窃私语,越是如此,若言越是紧张。
我冷哼了声,“算了,别试了,看样子你也打不开,就算给你十年二十年,打不开就是打不开!”
若言忿忿的丢掉了钥匙,一双杏眼怒视着我。“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若言,别什么坏事都往别人身上安,你诬陷我是内奸,又诬陷我暗中做手脚。反过来,我也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为了当上宫主,不惜暗害我娘和师祖,又将这份罪名丢给我,而后虚张声势的说自己能进内室,要不是我再三要求让你打开内室门,这些人岂不都被你糊弄了。”
“这,这么说,好像也在理。”张百胜纠结的挠着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言姑娘?”王忡也疑虑重重的看着若言。
若言慌乱的喊着,“你们不要被她骗了,她是冒牌货,怕被拆穿,一直在花言巧语。”
我低笑了两声,“从来都是听说太子即位名正言顺,可没听说随便跳出个阿猫阿狗既无诏书也无钦点就能当上储君的。我既然没有被废除少宫主之位,便还是少宫主,而唯一有资格继承宫主之位的也只有我,不是你若言。”
若言的胸口剧烈起伏着,抿唇不语。
“各位堂主香主,你们追随一个叛逆,就不怕有朝一日归入逆贼之流?”我迸声道。
“这……”一众人皆面面相觑。
“各位堂主香主,她不过是在危言耸听。”王妈走了过来,站在若言身前,“料想来之前,她已拟好说辞,不过是个逞口舌之快的狂妄之徒。大家合力将她除去,为新宫主即位铲除障碍!”
“对,只要除掉她,即便没有废掉少宫主又如何!”洪延静第一个冲了上来。
“没错,杀了她,所有的事情才能一了百了!”赵子敬也加入了战局。
我边打边讥讽道:“山头上的土匪还能说上一个理字,你们只知道铲除异己,栽赃嫁祸,连土匪都不如!”
“非常时期当用非常手段,怨不得我们!”李蓝一亮武器,飞身而来。
“留活的,我瞧着这小娘们细皮嫩肉的,说不定面纱下也是个俏脸,若是好看我便收了!”魏一龙不怀好意的叫道,跟着扑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