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万尚书瞬间脸色惨白,连忙后退了两步,有些惶恐的看着苏如鸢。
“难道你忘了在道观之时和我说过什么话了?我可不介意拿出来和大家分享分享。”
走到南宫宇身侧,半倚着他,狭长的眼底尽是恶趣味的表情。
原本愣住不知如何是好的侍卫们此刻都在心里暗暗庆幸,多亏了这一情节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要不这场权势之争似乎要蔓延到他们身上一般。
丞相看了万尚书一眼,那眼底有一丝恼怒责怪,只是这一眼很快就飘到了别的地方,因而没有多少人注意。
苏如鸢笑得更欢了,果然如她所料的,丞相并不知道此事。
他更加想不到的是,他这个好色的儿子会坏了他的好事。
“你不要在这妖言惑众!”
“是吗?我可是清楚记得,你那日说,美人我来了。你还说,那日一见我食之无味,满脑都是你的印象。为何你这样倾国倾城的女子要嫁给那个傻子。我来拯救你吧。和我共结连理吧。莫不是堂堂的尚书不敢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起责任?”
苏如鸢的眼底是满满的鄙夷,很快就将眼神挪开了,仿佛再看一眼他便会张针眼似的。
“绝无此事!”愤怒的一拂袖,看着苏如鸢一脸清冷,一如最初在殿上看见的道貌盎然的模样。
“那还请万尚书摊开你的右手让大家看看你的食指上是否有一道伤疤,这样微小的细节若是你没有掳走鸢儿,跟你毫无瓜葛的我不可能会知道吧?”
太和王朝待字闺中的女子一般是不能出门的,更不可能与男子有什么接触。苏如鸢原本的记忆中,只与两个男子近距离接触过,一个是南宫宇,另一个则是上门提亲被拒绝的万因,也就是当今丞相的儿子。
男人出门之时撞到了苏如鸢,还破口大骂,他身上那特殊的香气便被苏如鸢记在脑里了。
虽然不是本人的记忆,但回想起来还是额外清晰的。
万尚书流着冷汗浑身颤抖的不知如何是好,右手不自觉握得很紧。苏如鸢一眼就看出眼前之人道行尚浅,才会这么不经逗。
南宫宇突然上前,用力握住了万因的手,力度很大,众人可以听见腕骨碎裂的声音。
原本紧握的右手由于无力一瞬间松开,众人都看见了食指上那个疤痕。
当初他触碰苏如鸢的时候,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处有奇异的隆起。因而猜测应该是个疤痕。
“是你掳走了我娘子!”
南宫宇一脸愤怒挥动着手掌,掌风打起,万因弹出了好远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因儿……”丞相恨恨的看了一眼苏如鸢,朝着万因奔去。
“娘子。他把你怎样了。”霸道的把苏如鸢搂进怀里,眼底是满满的愤怒。那样细小的伤口,如果没有触碰到她,她怎么可能知道。
越想心中越气不过,都不知道那混蛋摸了哪里。
“没事,没怎样,当时你不是赶到了吗?”苏如鸢温婉一笑,却瞥见南宫宇的眼底有一丝猜不透的情绪。
今日的他,和往常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