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上卿看着乔木木拉着自己的手,心鸡冻得不停加速。突然,宮上卿止步了。
“怎么了?不走?”乔木木幸灾乐祸的看着满脸通红的宮上卿。
“那是…。茅厕…”
“对啊,你不是说哪都跟着么?”宮上卿被噎住了。乔木木鄙夷地瞟了他一眼,哼,说得真好听。
“好啦,你是要跟还是…。”乔木木故意拉长语气,宮上卿忙转身跑开,不忘回头大喊:“木木,那你要快点回来,奴家待会要为你表演节目呢。”
乔木木挥挥手往其他地方溜达去。
……
兴庆宫传来一阵阵婉转优美的箫声,正在散步的乔木木不禁疑惑,会是谁呢?一曲毕,宮上卿睁开魅瞳环顾了下四方,不禁心生落寞。底下已是掌声肆虐,大臣们都被宮上卿这幽美的箫声所陶醉。
这时乔木木才刚回来,宮上卿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落。夜琉零忙上前去,担心道:“木木,你去哪了?”
“嘿嘿!观察地形,然后回去也把咱王府整整。”乔木木笑得灿烂无比,夜琉零宠溺的摸着她柔软的发丝。
“好!随你喜欢。”坐在不远处的龙宇翔笑意更深了,眼里的玩味更加强烈。
“木木,木木…。你怎么现在才回?你到底去哪了,奴家的表演都完了呢。”宮上卿跑到乔木木身边,委屈地盯着她,样子十足的怨妇。
“能去哪,茅厕啊!”乔木木不以为然,宮上卿急了,冲着乔木木大喊。
“难道,难道上茅厕比看奴家的表演还重要么?”
“重要啊…那可是人生大事。”
“…。”宮上卿的眼眶似有些泛红。
兴庆宫突然安静下来,宮上卿涨红着脸与乔木木僵持在那。众臣也不知是喝高了还是怎样,他们听到的不是上茅厕比看我表演还重要,而是直接总结为我不如茅厕。顿时众臣来个鲤鱼打挺,那叫个清醒。
“木木,你…。你太伤奴家的心了。”说完,宮上卿捂着脸跑出了兴庆宫,而且是扭捏着。在场的人眼角抽搐,没想到商王也有这么娇柔的一面。
乔木木愣在那,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木木,走吧!我们回去。”夜琉零轻声道。
“好…”
“啊,顺便把御厨带上。”夜琉零宠溺地捏了捏乔木木小巧的脸蛋,笑道:“好…”
随后,转过身冷淡地看着龙宇翔道:“皇上,臣弟身体不适,先行告退。”说完,也不理龙宇翔是否准奏,拉着乔木木快步离开。
龙宇翔拿起酒杯轻呡一口,眼神玩味地看着远去的他们,性感的薄唇微勾。
我们还会见面的,乔木木。
……
马车上,夜琉零从出宫到现在都为与乔木木说过一句话,乔木木很是不解,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于是试探性地叫了声:“零…”夜琉零依旧没有回答,似在生闷气。
乔木木似乎想到了什么,“零,你是不是怪我没把会弹琴的事告诉你啊?”
“…。”
“零,你别不理人家嘛?”突然,夜琉零握住乔木木的肩,与她正视,眼里写满疑惑。
“木木,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从不告诉我这些…那个自称是你师傅的人到底教了你什么…他到底是谁?”还有他到底教了你什么武功,让你拥有如此诡异的力量?夜琉零心里难过的问道。
“我…对不起,零,我不能告诉你。师傅他会不高兴的。”
夜琉零伤感地看着她,轻声道:“连我也不行么?难道对你来说我是外人么?”
“零,抱歉,请给我时间,日后我一定会好好向你说明的。”乔木木温柔的抱住夜琉零,轻声道。
夜琉零用力地抱紧乔木木,似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他把头埋在乔木木的秀发间,轻轻点头。不管是什么,不管要等到什么时候,只要是你,别的我都不在乎。
“少爷,安王爷他们快回来了。”一名男子对着轿子里的人说道。听闻,立刻从轿子下来,一看原来是宮上卿、
宮上卿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夜琉零的马车,赶忙往安王府门口一躺,神情“痛苦”,“虚弱”地躺在那。家丁们都看傻眼了,主子怎么了?
这时,宮上卿抬头瞪了一眼仍愣在那的家丁们,厉声道:“还不快走,回去。”听闻,家丁立马抬起轿子飞速离开,宮上卿继续“虚弱”地躺在地上哀叫着。
马车停下后,丫鬟掀开车帘,对乔木木道:“王爷,小姐,咱的王府门口躺着一个人,不知是谁。”
“躺着一个人?我去看看。”乔木木立马下车,走进一看,竟然是“快死”的宮上卿,惊得乔木木忙扶起他,担心地问道:“哎哎…妖孽,你怎么了?”
宮上卿勉强地睁开眼,气息若丝,道:“木木,奴家终于等到你回来了。”说完,就“晕死”在乔木木怀里,把乔木木吓坏了,忙摇晃着他的身体,喊道:“唉?宮上卿…。”
夜琉零无语地看着这一切,这家伙也太假了吧。竟特意跑到自家王府来装晕?…。
图谋不轨,一定要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