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深邃的眼眸像是会吸引人的灵魂一般,移不开视线,高挺的鼻梁,刀刻般的脸庞,还有一张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的嘴唇,洁白的肌肤因为失血过多显得更加苍白。
南芸菲有些看呆了,嘴里还说一句不经过大脑的话;“你长成这个德行,你妈知道吗?”
某男怒了,什么时候成为沦落到被人议论的对象了,而且,她的话什么意思,我长成这个样子管她什么事情啊。
“我长成什么样子都和你无关。”
“是没什么关系,但是你长成这个样子祸害人就有关系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长的比女人还妖孽你不觉得对女人很残忍吗?那个女人有比你好看的啊,看着嘴唇,这眼眸,啧啧…我看了都有点心动了。”
哎。老天爷你是来惩罚我的对吗,让我来到这个古代看着一个个的美男子,哎。太打击我的心脏了。
凡真不想理会她,起身就要自己动手清理身上的伤。某女还在震惊中,没有理会他。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早就清理完了,只好把水端出去,等回到屋里的时候,看了看他说;“你去住在哪个软榻上吧。”
“不去。”真的累了连眼睛都不愿意张开了。
南芸菲见过耍赖的没见过这么耍赖的,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救命恩人吧,他怎么可以就这样霸占我的床啊。太过分了,“喂,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这是我的床啊,你睡在这里我睡哪啊。”
“那边。”伸出修长的食指,一副‘我是大爷’的样子看着她,手还指着那边的软榻。
南芸菲气的牙根直痒痒,这个该死的,居然这么过分。不行,这要是连主动权都没有了,那还怎么混啊。结果理性再次被魔鬼侵占了,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拽他;“你给我起来,这是我的床你算老几啊,居然霸占。”
凡真背部的血刚刚止住了,被她这么一拽血再次的流了出来,某女像是没看到一样继续拽,非要给他拽下来不可。
最后某男是在是受不了了,咬牙站起身来,瞪着她不语,南芸菲也不客气就这样和他面对面的站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僵持了一炷香的时间,凡真的伤口太疼了,无奈,无视她直接走道软榻上休息,这一晚上太累了。
某女做了胜利的手势,和我斗。哼。
这一晚上真是太累了,又是清洗又是瞪眼的,太累了,得好好休息了。
第二天,子艾早早的起来了,端着洗脸水走了进来,看着床上不雅的睡姿的某女,满头黑线啊,算了,习惯就好了。
“小姐,小姐。小”子艾正叫着她呢,突然看见被子上的血迹,立马惊讶的叫出来;“小姐,你快醒醒啊。”
“什么事啊,不知道早上叫人起来是很不道德的事情吗?”南芸菲睡眼朦胧的看着她,但是身体还是没有起来。
“小姐,你被子上的血迹是怎么回来啊,你受伤了吗?”
南芸菲起来迷迷糊糊的看着床,脑袋还没清醒,完全没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一扭头看着软榻上空空如也在这才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急忙跑到软榻上,伸出手摸了摸,皱着眉头,凉的,应该是走了很久了吧。真是的,连句谢谢也不说就这样走了,真是没礼貌。
子艾见她神经兮兮的清秀的小脸充满了担忧;“小姐你没事吧,别吓子艾啊。”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情。”
“那床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啊?”
南芸菲看了看尴尬瞅了她一眼;“哎呦,能怎么回事啊,不过就是大姨妈来了嘛。”
“大姨妈?小姐,你没有大姨妈啊?”某丫鬟一脸呆萌的说着。什么时候小姐又大姨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某女这个汗啊,她怎么忘记了,古代人不知道大姨妈是何物。“额,就是葵水来了,你懂了吧。”
子艾一听脸瞬间就红了,抱怨的说;“小姐,这话怎么能说的这么大声啊。”
“不然呢,来就是来了,对吧,是女人都会有的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女人嘛,有没有别人对不对啊…”刚说完一抬头就看见了在屋顶的某男正一脸尴尬的看着她。
挖槽,不是吧,他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屋顶上啊。
凡真看穿她的想法,他本来是要走的,但是走也得是晚上了,这大白天的虽说走的容易但是手下那些人事情还没做完呢,等他们办完了事情才可以的啊。没想到刚刚从外面进来就听到有声音便在屋顶上看着,谁知道这个女人这么能扯,连这种事情都能说得如此大声,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子艾脸有些微红,没有发现南芸菲的变化小声说道;“小姐,你想洗漱吧,一会该吃早饭了。”
“额,子艾啊,去把早饭拿到房间里来吧,多拿一人份的知道吗?”
“为什么要多拿一份的小姐你很饿吗?”
南芸菲无奈了,这丫头那这么多的废话啊,到底她是小姐还是我是小姐啊。子艾看到她带有微怒的眼神时果断的闭嘴,出去给那些饭菜进来。
在子艾走后,南芸菲瞪着屋顶上的人仿佛要瞪穿他;“看够了没,看够了就滚下来。”
凡真秀眉一挑,一个翻身轻轻的落在了地上,似笑非笑的看她;“原来是南姑娘大姨妈来了啊?哈哈哈。”
南芸菲不理会他,呆呆的望着他,他笑起来真很美。深邃的眸里笑意直达眼底,樱花瓣的唇瓣笑的有如弯弯的月牙一般,露出洁白的牙齿。在他笑的正高兴的时候某女突然阴森来了一句;“那些是你的血,你在笑你的血就是女人来葵水时候最脏的血了,就值得你笑成这样?”
果然,某男听到这话笑容立即就僵硬在了脸上,瞬间就由晴转多云了,那脸黑的可以了,某女圆满了,让你笑,本小姐救你,居然敢取笑我,哼哼…
“哼。”凡真甩袖不去看她,这个该死的女人。
“哼什么哼,我好歹救了你啊,难道让我的丫鬟知道又陌生男子在我这里过夜?本小姐的名声何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