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云珠梨花带雨声如黄莺娇啭流婉:“臣女自小时常梦见一个吹箫的男子,他对臣女说他会等着臣女来找他。所以这些年来在遇见皇上之前,臣女从没有对任何的男子产生男女之情。月朗与臣女自小在一起长大臣女一直视他为最敬最亲的哥哥,所以在臣女心中不会产生男女间的避讳与纠结,一直的坦坦荡荡。
自从那日皇上立在桃花树下为臣女吹箫,白衣胜雪箫声悠长桃花随风散落您全身,让臣女如在梦中。臣女知道的是自那日起臣女的心中就只有皇上。
遇见皇上让臣女知道了什么是:‘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草,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与皇上别后的日子让臣女体会到了王维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在听到窗外的脚步声就会让臣女想起‘相思一夜梅花发,忽到窗前疑是君。’如此的种种让臣女感觉到从来没有的幸福与甜蜜。
臣女以为与皇上的情感坚如磐石,臣女相信皇上的心,皇上也会一样相信臣女对您的坚贞。但现在看是臣女想错了,虽然月朗对臣女的心意不是臣女所希望的,但是皇上自然也知情感这是由心而发,不受任何外力能左右,感情有何错,月朗醉后言行冲动确是有过失,但皇上就此指责臣女与月朗两个有男女私情,这样的不信任臣女,让臣女心中失望痛心。
皇上如要想找个人来定罪以平心中怒气,那就定臣女的罪吧!臣女被皇上这样的不信任斥责让臣女对一切已无趣意。对臣女来说‘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说完她对皇上磕了一个头。低首凝眉,一脸的绝然。
福临听后看着眼前这般柔桡轻曼妩媚纤弱的乌云珠,他这才知道乌云珠外表袅娜妩媚矜持婉丽,其实是如此的刚烈女子。又看到跪在旁边的月朗刚刚两个人相拥在一起的那一幕又出现在他的眼前。顿时他脸色阴骜,英眉如剑而立,双眸如千年冰山透着嗜人的寒气。
他阴沉的说:“你还敢欺君,朕可不是瞎子,你说了这么一大堆是想说你们只有兄妹之情,是朕错认了你们,对吗?兄妹之情就是光天化日孤男寡女抱在一起!兄妹之情就是见他醉酒,你弃朕而不顾,跟在他的身后无微不至吗!还有你明明知道他对你有情,酒后之人必乱心性你还与他亲近,朕要是不在这里你是不是早就倒在他怀里了,真不知道你们曾经都做过什么?!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朕看是你跟他的承允吧!”
皇上说出的话句句如刀锋般刺痛乌云珠,她杏眼透着霜寒,嘴角浮上一抹冷傲的自嘲。她迎着福临的眸光无论里面是什么对于她都无所谓了她说:“皇上您真是圣明,洞若观火,臣女与月朗两小无猜,两情相悦,臣女一天也没有喜欢过皇上,臣女说喜欢皇上的话都是假话。这下相信一定能让皇上满意!”
福临被这一番话气得浑身颤抖,他用手指着乌云珠说:“朕再问你一遍!你当真没有喜欢过朕,你在朕面前的软语温存都是假的对吗?”
乌云珠轻嘲地笑了说:“您是天子,女人不就是用来取悦您的吗?乌云珠自然是想让龙心大悦来求得富贵荣华!”
“乌云珠你不要再说了,你明明喜欢的是皇上,你何时贪慕过富贵荣华,你这么说只是气话,你快住口!”月朗想及时地劝止乌云珠。
可是已经晚了,只见皇上已经伸出手向乌云珠打去。月朗一看来不及了就一翻身将乌云珠护在身上,这一掌正好打在月朗的头上,力气之大让月朗一阵眩晕。
福临看到更是生气。他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说:“你还真心痛她呀!你们不想长相私守吗,朕就偏不顺了你们的意!”
这时就听外面月遥的声音喊:“大哥!你回来了吗?遥遥给你带来了小燕子,好可爱的小燕子。”随着声音进来两个人正是遥遥与博果尔只见两个人都衣衫不整的,遥遥的头上都是鸟的羽毛,衣服上也都是脏的泥污,脸上却是笑眯眯的可爱样子。博果尔的头上也沾几片羽毛,月白的长衫已是片片狼藉。两个人看着这场面吃了一惊。
遥遥不解地说:“你们在玩老鹰捉小鸡吗?我也要一起玩。哥哥你总是与姐姐在一起也不带着遥遥一起玩。”这句话让福临更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童言无忌。孩子是不会说谎。
看来自己被这个女子骗得团团转。看着地上的这两个人他心中狠意侵侵。
他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威仪地说:“月朗听旨!志气男儿应去保家卫国,现国家前方战事连连,朕命你明日起身到鄂硕军中报到。”
月朗没有再说什么磕头谢恩。
他又转向乌云珠心中阵阵发痛他狠下心说:“乌云珠听旨!朕将你赐给襄亲王做~做侧福晋1个月后完婚!”
博果尔一听傻了。这来鄂府一次这好事都让他给赶上了,这两个天仙的美人都成了他的了,这皇上是不是脑袋进水了,还是吃了迷魂药。这乌云珠她哪敢要呀!
他急忙跪下说:“皇兄!您对臣弟好,臣弟心中感念皇恩,可是你刚给臣弟赐了小美人,这大美人臣弟虽然心中倾慕,但臣弟自知福薄深受不起,请皇兄收回圣命!”
皇上怒目对他说:“你们想抗旨吗?”
乌云珠面色凝重地说:“谢皇上赐婚!”给福临磕了一个头站起身,向外走去,这个背影让人看后心中无比的凄凉。
博果尔一看乌云珠谢了恩也没办法只能接旨。深感这其中有了大的变故,看到跪在一旁的月朗心中也明白几分。看来以后自己这日子可不好过了。
皇上呆呆地站着好一会儿说:“起架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