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谷里谁也没有再说话,乌云珠跑到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关在屋里伤心地哭泣。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伤心,就如有人在她的心里深深地刺入一刀,婉儿轻轻的叩门没有等乌云珠说话就进来了,她悄悄地坐在乌云的身边,用小手轻轻地拍着她安慰说:“别伤心了,月朗一定知道这个人是否是良人,他不让你被这个人认出想必一定是个恶人,对你凶险的人,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都会保护你。”
乌云珠用丝绢擦干了泪痕说:“我也不知为什么见到这个人就会伤心,好象有人用刀子锉我的心一样的痛苦,想必过去的时光里这个人害伤过我,虽然是失去了记忆但是过往却是刻在心灵的深处里那份痛楚仍在吧!现在有你们在我的身边我深感安慰,婉儿答应我,不要离开我好吗?”乌云珠拉着婉儿眼里都是依赖与信任。
婉儿拍着她的手说:“姐姐!你放心!婉儿会永远跟在姐姐的身边,我们不是说过吗?永远的不离不弃,我不会与姐姐分开的。”
乌云珠看着婉儿坚定的神情,这才破啼为笑,她拉着婉儿的手说:“我们到湖边走走吧!”
婉儿看乌云珠笑了就拉着她向门外走去。
门外的月朗听得真切,他看到乌云珠痛苦的神情让他心中有了一丝的犹豫,他不知他这样做是不是太自私了,乌云珠这样与自己生活在谷里真的是幸福的吗?他伸手摸了摸怀里的那个锦袋,这是他得到的解药,这个是爷爷配治出来的,爷爷交给了月朗。
当时爷爷对月朗说:“乌云珠是你带到谷里的,爷爷把这个决定交给你,你是个善良的孩子,爷爷相信你的决定一定是正确的。”
月朗转身离开,他要想一想。
这时爷爷从外面回来身后背着一个人,他看到月朗说:“快点去拿药箱,这个人从山上跌落摔得不轻,看来还得要接骨你来帮爷爷。”
月朗点头飞身去了药房,等他回来的时候看到被爷爷放在床上的人,他惊得双手一松药箱掉在地上,药品散了一地。爷爷回头焦急地说:“朗儿你这是怎么了,快点过来帮爷爷。”月朗这才回过神来,爷爷正在给此人接骨,看来伤得不轻。
乌云珠与婉儿从湖边回来,走进房间看到爷爷与月朗疲惫地靠在床边,床上多了一个人,两个人深感异外。
月朗看到两人起身将她们挡在门口说:“这个是外人你们不适合相见,快出去!”
“无妨!让她们去烧些热水来!”爷爷的声音。
两个人看了看月朗古怪的神性,又听到爷爷这么说也就乖乖地出去烧水。
等两个人再次返回端着热水与丝帕。爷爷说:“快些帮这个人清理一下,将这两颗骨清药丸给他过一个时辰服下,爷爷有些累了,你们好好照看,这个人现在病情还不稳定有什么事一定要叫爷爷。”说完老人转身出去了。
月朗望着乌云珠眼里的神情真是让人无法琢磨。
两个人没有注意月朗的神色慢慢地向床上的病人走去。
当两个人看到这个人的脸时都惊叫一声:“怎么会是他!”乌云珠的泪水又流了下来,这如刀刻的感觉又上了她的心头,让她痛苦不已。
婉儿望着乌云珠见她慢慢地坐在此人的身边,这眼神里没有一丝的狠与怨,相反有的却是两潭似水的深情与心痛。这个人让婉儿深感不解。但是在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她就有一种很熟稔的感觉,这是从心底发出的,她知道自己从小被爷爷带入这个山谷,她没有见过此人,可是这种感觉却是很清楚,让她对这个人有一种亲切感,她断定这个人不是坏人。
月朗这时上前低声对乌云珠说:“就是这个人害你家破人亡,还有上次在客栈如不是我与婉儿及时救你,你也早死在他的手下。他是个恶人你的仇敌,你不可再与他接近,爷爷这里是治病救人,等他好了我就将他送出山谷,你不要再见他了,小心再一次被加害。”
婉儿听到此话将乌云珠拉起挡在身后说:“月朗你说得可是真的,有婉儿在定不会让姐姐被他加害。”她防备地看着床上的人。又见月朗认真地点头。她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她又转身拉着乌云珠说:“你还是躲藏一下,不要被他看到,这里有我与月朗,爷爷一向治病救人这山谷不会害人,所以我们让此人医好就送他出去,这两天你最好不要露面。”
她拉着乌云珠向门外走去。
乌云珠心中不舍地回头向床上看了又看,一直被婉儿推出门方在门口站了站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一股痛袭来让福临没有丝毫的力气,他吃力地睁开眼睛,阳光刺入他的眼底让他一阵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