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个。。。。。。上面绣了一个小鸟的那个。”纤正全有些腼腆的笑了笑。
就是这个腼腆的笑容,让纤笑堂心里恍然大悟。
“哦,那个啊。。。在我床底下。”
“什么?床底下,你放人家的小裤裤在床底下干什么?”纤正全心里又想起今天在大殿上自己老爹裤裆上的那个液体,他,不敢再想了。他害怕了。。。
“我。。。”纤笑堂似乎不知道怎么去辩解了,他想告诉自己的儿子。他没事的时候总喜欢看一看那个自己儿子一直喜欢穿的内裤。可是他害怕说出来会再次引起自己的情绪波动,所以,他不想解释了。他直接翻开被褥在床底下拿出了那个用白色内裤,上面用黄色细线绣着一只栩栩如生的杜鹃鸟。
他递给了自己的儿子。
可是,他的沉默。给了纤正全更多的想象空间。
“爹,你。。。。。。你禽兽!”纤正全一脸委屈的样子指着纤笑堂。
纤笑堂却是懵了,他以为自己的儿子懂了自己的想法。所以他的老泪又再次流了下来。
“全儿啊,爹也不是故意的,爹只是忍不住。。。”纤笑堂激动地手都在颤抖。
纤正全却是直接跳下了床。
“原来我想的都是真的,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啊,我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有猜到故事的结尾。爹,想不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纤笑堂以为儿子在说想不到自己竟然是一个深情的父亲。所以他挺直了胸膛,语气刚烈的回答道:“是,爹,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这个回答让纤正全此刻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的胸膛都在紧绷着。忽然喉咙一甜。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噗”
纤笑堂看着自己的儿子竟然被自己伟大的光辉形象感染到了吐血。当时也就跳下了床。一边扶着纤正全,一边又似乎自言自语:“其实,爹也不再瞒你了。其实你的这件最喜欢的小裤裤,爹除了你穿的时候给你放在柜子里,其余时间一直放在爹的床底下,不知不觉细想,已经七年有余了。爹不是在告诉你爹是怎样的一个人,而是要告诉你爹一直就是这样,对你,从来没有改变过。”
纤正全这会还在头顶发热,胸口疼痛呢。再一听纤笑堂说的话,又是气急攻心。一口鲜血再次吐了出来。
“七年。。。。。。你竟然持续了七年。你真是我的爹,这么多年了我竟然真没发现,怪我眼拙,怪我眼拙啊。”
纤笑堂看到自己的儿子再次喷了一口血,别提心里有多骄傲了。在他眼里,这是儿子高兴地血,是儿子发现自己光辉形象喜悦的血。他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语气有些颤抖道:“是啊,你一直忙着饮酒作乐。哪里有空顾得上爹对你的心思呢。这么久了,这是爹第一次给你吐露心声。你可千万要忍住!”
此时的纤正全,顿时眼前一黑。直接当场晕了过去,这是被气晕的。他想不到啊,自己的亲爹居然对自己有如此的龌龊之心,他伤心更是心理在流泪。这种想法居然还持续了七年,今天竟然还这么堂皇的告诉自己。他这是想气死自己,想谋害亲子。
纤笑堂看着晕倒的纤正全,此时的他竟然觉得有股容光焕发的感觉。
自己对儿子的神情持续了这么多年,如今当自己的儿子听到这个消息竟然感动的晕了过去。
这是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更是这么多年他对自己儿子付出得到的承认。他岂能不自豪,岂能不挺直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