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画拿起就刀酒挥力砍柴,那一刀一刀的挥下去。只有她知其中艰难。不久,额头汗水便变得更多。现在已快午时,必须加快了,否则又填不饱肚子。想着,她就横下心开始卖力劈柴。
宰相府,官家住宅。此时正聚集一帮年轻人在那喝酒谈足。
“正全兄,如今你爹的地位在这宰相府可谓是如日中天呐。小弟以后还需多多仰仗正全兄。”一帮年轻人都身着华服锦袍,其中一位身着青色华服的男子正在恭维坐在主位的一穿红色华服的年轻男子。
“程兄客气,你爹不也是当朝总兵嘛。。。。。。说仰仗就太严重了。我父不过一小小管家,在这丞相府也就是倚老卖老混口养老饭吃。”红衣男子顿时抱拳谦虚道。
“哎,正全兄此言差矣。这古风国谁人不知正全兄将来乃成大事之人。你这话就过于谦虚了。”青衣男子讨好的看着红衣男子。周围的一帮年轻人也都附和。
“是啊是啊,正全兄乃古风国青年杰俊。着大家都有所耳闻,正全兄客气,客气了。红衣男子,听着周围人对自己的奉承之后,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傲慢起来。他纤正全,宰相府总管家纤笑堂的唯一儿子。在这宰相府也算得上是风云人物,因为宰相府宰相纤承玉只得两女。如今宰相府除了宰相大人,那么以男子的地位而言接下来就是自己的父亲,接着就是自己。所以傲慢之心自己还是有的。看着这些高官子弟平时见到自己都对自己客客气气的样子,自己就觉得特爽。
听着这些奉承的话,纤正全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周围的年轻人也都端起酒杯喝了下去。
这时,一个穿着黄色锦袍的年轻人上前走了几步,轻躬身抱拳开口道:“正全兄,小弟一向听说你文采高。却长不见正全兄作诗。如今借着这高昂的情绪,以及各位杰俊所在的场合。正全兄何不露一手让小弟们开开眼界呀?
“是啊,正全兄,早就听闻你才高八斗。如今这场合都是咱自家兄弟,你何不借此雅兴为此场景吟诗一首呀?”坐在纤正全旁边的青衣男子也是赶紧附和道。
纤正全看着这些人满意的点了点头,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自己对诗的研究早就通透彻底,闲来无事之时常常也兴起作诗。可是就是得不到父亲的承认,而且还骂他。骂他蠢材。这就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丞相府总管家之子,乃堂堂朝廷五品官员的儿子。怎么能没一点文采呢。就算你不承认,你不听就行了。你打我骂我干什么?真是太伤自己的雅兴了。纤正全想到自己的父亲就一肚子气。自己吟诗作诗哪惹到他了,动不动自己想吟诗他就打骂自己。
“好吧,既然各位都这么说,那么我也不能坏了诸位的雅兴。那么我就为此情此景作诗一首吧。嗯,让我想想。”
说着纤正全低头想着。
“有了有了。”纤正全忽然灵光一现,便清清嗓子。开始吟诗:
看,今朝!吾与同僚对酒。谈,今朝。吾爹乃丞相之门下。说,今朝。吾乃吾爹之子。论今朝,吾子还未出生!
“好诗!好诗!正全兄此乃佳句!佳句啊!”周围的年轻人听完纤正全的诗后都是拍手鼓掌。纤正全此时更是享受这一呼百应的气氛。沉溺其中。就在众人拍手叫好的时候。
“啪!”门被人一脚踹开。
“好个屁!你这也叫诗,我今天杀了你!”一声威严的声音与此同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