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秋从爷爷口中知道那个女孩子小小年纪多么的勇敢,好似只有赞许吧,一直以来,却只闻其名气,他从未见过。当年爷爷救助安玹锦,遭到家里的反对,不能伤害一个无辜的孩子,更不能认为那只是一个产物,可那时候满秋爷爷一腔热血,谁说也拦不住,当时家里还闹得不可开交,可那样,爷爷依旧没有停下来,对于那个孩子,他们一家因此愧疚。
孩子是上天赐给每队父母的礼物,显然这样,并不是每个父母都能去珍惜的,难道怪命运弄人?
这一日阴深深的天气,一切看上去都很诡异。
安玹锦终于出院了,其实相对于家与医院,如果可以选择,他另愿住在医院里,或许因为家人的目光过于炽热,又或许因为家人过多的盼望,他懂,却做不到,与其让他们失望,不如离得远远的。
姜玹吉与安求傅看着来往的亲戚朋友,只有看到儿子的那一刹那,脸上才露出真挚的微笑,看着他们慈爱的笑,想想那些个冷漠无情不会是她们。或许人的这一辈子就是这样,把所有的爱给了特定的人,其他的不过是一些可有可无的配角罢了,不能说多么的悲观,只能说人性的薄凉。
作为姜玹吉认定的孩子,也不知道她这些作为有没有后悔过,想来,是没有的吧。借助着人气,安玹锦作为主角躺在椅子上,看着人来人往,他脸上出现了迷茫。
姜玹吉今日请来了一个法师,特意请来的,这些年看着儿子这么折腾,犹如在挖她的心,只是儿子喜欢,她无法阻拦,所以,听信人,说可以斩断亲缘,这才请了这么一出。按理说,今日并不适合出院,可疼爱儿子的姜玹吉却反常了。
聚满了家人的气息,亲人的血珠子,一切准备妥当了,正时东风起西风下,一股不一样的阴风吹进了安玹锦的房间,他使劲的咳嗽了起来。
封海儿捂着心脏的位置,惊醒了,她满头大汗,心中莫名的有一种凄凉的感觉。
萧寒麟喂了两口水,轻轻的拍打着,哄其睡觉,这才觉得后背一片湿凉,便在床头拿起衣服,顺势就准备换衣服。封海儿本来就不舒服,喝了几口热水终于感觉好了很多,这才在这诱哄的声音和拍打下昏昏欲睡。将近睡眠,却发现某人摸了摸她后背,又开始准备脱她衣服,瞬间全部醒了。
“你干什么”,嘶哑的声音,一把抓住了那个还在动的手。
“后背都湿了”,萧寒麟这动作也不是一两次了,也没有被抓住的尴尬,反而说的很平常,自从搂着怀中的人睡后,才发觉她经常做梦,偶尔会汗流浃背,每次都是先喂上两口热水,然后再换衣服。
封海儿终于发觉不对劲了,是的,不对劲,难怪有时候自己晚上明明穿的睡衣,早上起来就变了个样。她一直以为可能自己半夜摸索的换的,如今看来,压根就不是,这么一惊,把人推得远远的,“换衣服就换衣服,你动手动脚的干嘛,难道我不会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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