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那些钱,孙花早就藏了起来,这时,电话响了,她接了个电话,喜滋滋妆扮了一番,转身就出了门,还别说,柳老太确实猜对了,自从柳中福‘抛弃’了她,那她肯定不会抛弃自己,当然也不忘了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有滋有味的。
当封海儿收到消息的时候,只是讥讽的笑了一下,然后淡然的说道,“不作死不会死”。
信封里面跌下的一张张照片,甚至和父亲一模一样的儿子都这么大了,柳曦摸了摸自己缺了一只胳膊的身子,脸阴沉的可怕。
一张张照片告诉着他一个个不争的现实,他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迫切的想要问为什么?从不知道他一直崇拜的父亲,是那样的人,这才想起母亲和姐姐每一次的欲言又止,难怪那么久了,作为父亲从不曾出现,原来是这样的,难怪,家里又搬家了,连他也不知道搬去了哪里。
他偷偷的跟着姐姐几次,看着那个年龄比他们大一辈人的,又想起,每一次姐姐给他钱的时候,他恨不得抽自己几耳光。
难怪,母亲和姐姐每次都说让他安心养身体,他本以为那些照片是假的,偷偷的跟了几次后,他心里的怒和怨,转换成了恨,那种立刻要破壳而出的……
孙花拿到了柳老太的钱之后,想通了,应该说,柳家已经没有让她留念的了,作为离别,她还特意的给自己上了妆,柳娇娇为了给母亲打气,今儿个特意回来了一次。
当然这么突如其来的两人,对于本来‘其乐融融’的家,已经很是意外了,那妖娆的女子对于这出现的女人并不在意,她没有忘记,那一日,当着她的面,这人还和阿福做着运动呢,她整个人都差不多贴上了柳中福。
柳娇娇看了这些刺眼的画面,愣了愣,这还是自己的父亲吗?还是在这个家,早就没有他们的地位了,她的沉默好似并没有人在意,她用力的握着母亲的手,默默的往曾经那间房间走去,却见那上去讽刺的挂上了锁。
那个妖娆的女子这时候站了起来,大笑了的说,“真不好意思啊,如今那屋子是我和阿福的房间了,我不知道你还回来,所以自作主张的住了进去,当然咯,床没有换,地毯也没有换,不过这两日和阿福有些激烈,你要是不介意呢,我就搬出来”。
那直接的意思是你没地了,这地盘已经是我的了。
柳娇娇如何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一下子,怒火就被点燃,她不容许别人这么说她的母亲,“嘴巴放干净点”。
孙花看着动怒的女儿一把拉住,她错了,承受这些言语只不过是最轻的了,对着自己的女儿摇了摇头,既不接话,也不反驳,“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生气,我们走吧”。
女儿的视线犹如刀割,柳中福的手却被别的女人拉住,腿上坐的是别的女人,看着女儿陌生的眼神,他也不曾站起来说话,只,最后颓废的垂下了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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