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封海儿如同被炸毛了的猫,萧寒麟完全是一点也不受影响。
“说完了?”萧寒麟眼眸一沉,手放在脑袋上,闭上了眼睛。
果然好耐心,听完了一大堆的话,依旧淡淡的,轻飘飘的飞来三个字。
封海儿觉得有些戏剧化,正如她这不清不清楚的上了贼车。明明是两人的对话,偏偏像独角戏,自导自演。谢幕的时候,观众冷酷无情的问,“演完了?”,而后清冷的退场。
如果能有那么几分理由或热度嘛,封海儿想她或许还可以考虑或者还可以接受,可偏偏如同掉到了冰渣里面。
封海儿懵了,她觉得自己的思路,完全的不正确。两人的思路完全不在一个点上,却只能硬着头皮,死撑了下去。
“怎么可能说完了,你这是带我去哪啊?你知不知道,我回去可是去迎接新生命,你懂不懂啊,懂不懂那份神圣的感觉。你这种人,说了你也不懂,说了也等于白说。停车,我要回机场,等一下飞机走了,快,把我送回机场”。
封海儿感觉自己像对着石壁在那里说话,你说它能听得懂吗。
对牛弹琴的事,那多伤自我,多伤感情。
“又不是你生,你懂的那一刻的神圣”?萧寒麟开了他高贵的口,薄唇微启。
“啊?”封海儿本来兴致昂昂的打算吵上一架,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听了这么句冰凉的话,如泄了气的皮球,软绵绵的瘫在了那里,撇了撇嘴,果然,无趣的很。
“啊什么啊,没听懂是吧”,萧寒麟看着撇着嘴的封海儿,倒是生出分逗弄的心情。
封海儿这才意识到,刚刚萧寒麟说了什么。这一下,她又像抓住了萧寒麟的小辫子一样。
“切,好似你生过一样,有本事你生一个试试?”果然,不含糊,一丝小楼梯,她便顺爬而上。
萧寒麟看着挑衅自己的封海儿,嘴角动了动,“我是不可能了,不过你可以试一试”?
封海儿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这人说这话的时候,怎么可以脸不红心不跳?怎么可以如此淡然。
她这是被这石头调戏了的节奏,想着这句话。心里暗暗地警觉起来,这说不定又挖好了一个坑,等着自己往下跳呢,万事小心皆没错。
偷瞄了一眼,只是萧寒麟依旧靠着座位,完全是纹丝不动,连个眼神都没有,难道是自己多心了?难道是自己揣摩错了?
半饷,再无他话,果然,小心过头了,多心可耻,还脸红了一把,丢人。
封海儿深深的鄙视了自己一把,好吧,小心些也没有错,此时不开口,更待何时?
“笑伊姐的哥,我知道您给我,开了那么小小的一个恶作剧,也是我无理了,还请原谅,我是不是可以下车了”?
她觉得吧,她够意思了,现在错都揽在自己身上,总可以给萧寒麟个台阶,放自己走了吧。
萧寒麟就是萧寒麟,难能顾及她那点小心思,所以封海儿注定希望落空。
“你很多年前,便见过我了。你不是一直都想忘掉那一次吗?这次是个好机会,我少了个女伴,正好带你去看看,这次和上次差不到哪里,换个环境而已,当然或许更严重,你碰上了,希望你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