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麟眼睛都不眨,连眼神都不给她。
反正她也不介意,嘿嘿了一下,又继续说,“哎,这病美人可是为了见某些没心没肝没肺的人,在非常时期,也不忘了虐自己一番,可惜了,碰上个无情的人”。
这一下,萧寒麟却动了,给了封海儿半个眼神,不过也仅此而已。
封海儿偷瞄了一眼萧寒麟,让你无辜,让你无所谓,连叹了好几口气,“哎,哎,可怜的冰美人还期期艾艾不肯离去,在等那属于她的流水”。
萧寒麟明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这一下,倒是干脆把头撇向了封海儿这边,大有一番你继续的样子。
她耸了耸肩,不说白不说,“要我说啊,这无情的人啊,这话确实真的,不过,好歹也回头去看了一眼,不枉病美人那么乞乞的期盼呢,只可惜啊,把自己整成了无家可归,哎烧了晕了,最终愿望还是没有实现”。
回答她的是无静的安静,她一想,一人说吧,还是不如两人说呢,“喂,前面的,谢子泥,你看到了吧,刚刚那一幕,是不是上演了一份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哎,可怜那落花本想随流水,哎,最后落得个凄凄惨惨,好不可怜啊”?
前座的谢子泥,已经尽力的让人忽略他的存在了,可?他现在可不敢搭腔,偷瞄了一眼头黑雾笼罩的头,又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封家小姐,他那个悲催啊。
两人见面不吵还不舒服,哪一个都看不惯对方一样,偏偏又喜欢惹对方,大概是所谓的不是冤家不聚头。
额,这么针锋相对又是哪一出,不对,应该是,吵吵更有‘情趣’吧。
这么一想,倒是想通了,不由得一番喜从心中来。半分钟后,不由得叹了口气,又郁闷了,老大也不小了,啥时候才能开窍啊,不由得暗暗着急啊,平时枪林弹雨,死里逃生的,可如今也可以喘口气了不是?
“谢子泥你这是怕你们头呢,不用怕,他就是个缩头乌龟”,封海儿这话,颇有一种不知人间疾苦般,豪气大粗。
那个坑啊,谢子泥觉得能不能忽略自己的存在,这时耳边又响起熟悉的声音,“哎,要我说啊,你家头也不是全然无情的,要不然,在大火燃尽,还回去瞧了瞧。嘿嘿,有些事情啊,还是得说出来,这样对两人更好啊”。
封海儿才不管那么多呢,也不管萧寒麟渐黑的脸,“其实吧你们头也,也真是的,明明为了病美人的好,却这么不说不解释的,可怜那如花似玉的姑娘,一股子的热情,肯定是想见见繁华之都的,你们头不懂,你该指点一二的,不然以后,可无辜的招仇恨”。
这话不露骨,却扒开鲜血淋漓,萧寒麟能不明白吗,因为知道,现在如此脸能好看吗?谢子泥暗暗叫惨啊,当做啥都没听到,稳了稳心神安心的开车。封海儿看到这种状况,不由得乐了,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