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说,你不稀罕我,那你稀罕谁”。
封海儿看着萧寒麟黑黑的眼睛,好似要把自己吸进去一样,这会儿她听清楚了,“我稀罕谁,跟你有关系吗,反正不会稀罕你”。
萧寒麟听了感觉自己很生气,一把推开了封海儿,大步的走了出去,走到门口说了一句,“五天的时间,我不希望再发生什么不快的事,我的耐心有限”。
封海儿被推得踉跄了一下,站好,只能听见空气中的话尾,只看见消失的影子,“我这是得罪谁了,真是神经病,莫名其妙”。
她说完了,还是感觉余怒未消,走过去,狠狠的在刚刚萧寒麟坐的地方锤了几下,几下后,又想起自己这是什么举动,“哎,我这是怎么了”。
想到这一屁股坐了下来,真是送人难啊,送小人更难,送这种是不是发飙又莫名其妙的人是更更难,一想起,最后的飘在空间的时间,“五天?五十天也别想让我妥协”。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不知道萧寒麟下一步会是怎么样的,反正貌似每次自己每次抗议最终都是无效的,若是不从,会不会直接劈晕了带过去,那样就不声不响了,想想有这个可能,突然就感觉背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室内除了自己空无一人,这还刚开始自己就这么疑神疑鬼的,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活啊,想着神经绷得紧紧的。
连日来,萧寒麟忙得脚不沾地,封海儿可是神经达到了极致。
封海儿的屋外,来了一个久而不来的人,彭清清站在那,面上的表情转了又换,换了又转,嘴唇都被咬破了,还是没有决定进还是不进。
封海儿感觉自己的神经已经被自己吓得不行了,披头散发的穿着睡袍拖了个鞋子就跑出来,这不,和相进来的彭清清撞了个正着。
“啊”,彭清清的一声惨叫,终于让封海儿回过了神,看着挂在架子上的彭清清,貌似自己没有用力的好吧,忙过去帮了一把。
俗话说不看还好,一看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高高在上的娇雀吗?“娇雀,是你啊,你这变化还真大”。
彭清清站了起来,手一摆,揉了揉撞痛的腰部,“要你多管闲事,你这是赶着去投胎啊”。
“不去投胎啊,你没看到要下雨了,我这准备收衣服”,说着也不管彭清清的脾气多恶劣,反正自己没打算招惹她,所以拿了拿鼻梁上的眼睛,目不斜视的大摇大摆的收衣服去了。
彭清清这才抬头看了天色,自己出来那会儿好似也没有这么乌云滚滚吧,想到这时运不济,不由得眼泪汪汪。
封海儿抱着那大叠衣服走了过来,就看见一个人幽怨盈眶的看着自己,活像被自己怎么了似得,多么的渗人。
心道,“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想着把一大堆的衣物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没心没肺的拿着洒水壶,转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