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几折间,顾晓淋边给顾培禾搓着手取暖边低眉垂眼想:虽然她平常都会与禾姐一起牵手去超市买点零食回来吃,应该早就习惯了禾姐在冬天里双手的温度。可是今天此刻,禾姐这一只纤纤细手比起以往要更加……冰凉……如赫哥哥刚刚说的比喻一样,不、应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时间似风,转眼沉寂的房间里只能听见三个人的呼吸声,其中,一人的出气声似拉风箱,“忽塌……忽塌……”
而这个吐气较沉重的人呢,正是我们静如处子的顾培禾。她之所以会这样,只因为,左侧身旁那一双好看且深邃的眼睛,除了与妹妹们说话时是移开在她身上,其余时间她都能感觉得到,它就是静静地盯着自己脸部与左手细微地变化和想,气息来得。
同时,顾培禾也感觉得到,影玄赫的这份着热视线里,带着三分小心与七分孤寂……
这种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意念,奇妙又胆颤;迷茫而又清晰的情绪,使得顾培禾的心为之深深一动。她心想:为什么,不是没大人在吗,自己干嘛这么心慌?又干嘛不敢看这只腹黑熊的眼睛?
几许思量,她终于抬眼回视过去,却在与其目光交织后,神色微愣,“……”自己看到了什么?她居然从他的眼睛里看到忧虑且愁肠的自己?
这个感知就像一团火,烧的她全身无力,只能对他露出淡淡地一抹苦涩的笑,然后虚弱的转过头去,心底里只盼不得脚底下能裂开一道缝,叫她能钻进去得了。
这一刻她必须压抑住自己,才能忍住不让眼圈内的热泪落下,要知道想克制激动的心情是十分痛苦的,他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观察入微;他又可不可以不要那么似海柔肠?恍惚间,思绪飞速,她记得有一本书中是那么说地,‘当我们同时对一个人有心动和心慌两种情绪,其实离爱上那个人只是承认与否的问题。’
想到此句,顾培禾下意识地用力地咬住嘴唇,心说,不要对她太好,因为他的情她还不了。
站在影玄赫与顾晓淋的中间,顾培禾默默地站直身…双唇抿紧一言不发……
直到,有点急切的脚步与清脆的女声传来:“赫哥哥,医药箱我拿来了,需要什么我拿给你。”
严希珍边对影玄赫说着话,边把一个电热水袋塞到顾晓淋怀里。
“……啊唔!”被突然的状况弄得一个闷声,顾晓淋侧眸瞅瞅自家珍姐,见她对自己眨眨眼后又眸微侧瞄向自己身旁的禾姐,刹那,顾晓淋茅塞顿开的将电热水袋放到顾培禾的右手手背上捂好后,回头甜甜的问:“珍姐,原来你听见赫哥哥问我的话啦!~~~难怪你那么久才出来。”
“嗯,是啊。”严希珍点头对顾晓淋应声之后,她把刚才影玄赫说的东西依次交到他手中。
“先用棉棒粘点白药水给我,谢谢。”影玄赫起唇,语气给人的感觉不温不火。
严希珍:“好的……”打开药水,在棉棒上均匀图抹了一层后,严希珍递出棉棒。
“可能会很疼,禾儿你忍一下……”接过棉棒,影玄赫微仰视着顾培禾已经侧过来的视线轻语。
“……”看着影玄赫黑如子夜的眸,顾培禾不说嗯也不说不好,而这次的沉默间隔,她的左手渐渐又开始用力……
“干嘛又用那么大得力道?来放松、放轻松,你也不想我当着妹妹们面前用那招吧。”微眯起眼,影玄赫温和声音依旧,只是依稀透着危险的气息。
“……嗯!”回应,慢慢地放松自己,顾培禾低敛的睫毛下,一双美丽的琉璃瞳闪烁如星,只是此刻却显得有些灰蒙,好像藏了诸多的心事一般。
“这才是我的好禾儿……”见此状态,影玄赫勾起一丝薄笑,一对温柔的,沉静的,笑意盈盈的眸子,正悄然的凝注在顾培禾的脸上。
“!”听影玄赫一说完这句话,严希珍与顾晓淋就看到她们的姐姐顾培禾居然脸色一变,双颊飞起红霞,想说什么停下要出口的话,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好可爱哟,而且她们更吃惊的事,姐姐还乖乖听话让自己不那么紧迫感。
谁来告诉她们,那到底是什么绝招?她们实在好奇极了埃……
PS:(曾几何时,腹黑熊VX冰山兔,总是冰山兔胜利。于是,在这本文里,我会让自己与他对手,平均。
曾经,冰山兔总有那么多的顾虑,在这文中,我也会一一透彻,呈现给大家。
亲们可想而知,在我的内心中其实是很挣扎,所以写的也慢……
冰山兔的要求不多,就是亲们的评语……因为我对自己感到有点小无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