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招呼,自有相应,大家当即倒酒的倒酒,倒水的倒水,很快酒杯就撞在了一起:“干杯!”
一杯下肚。
“妹夫,我祝你和阿月,恩恩爱爱,白头到老!”
二杯下肚。
“妹夫,阿月为你吃这么多的苦,真心不容易,她生了孩子之后,你可别光顾着小的,不顾她了知道吗?你要对大的,小的,一样好!”
“我会对悦儿更好的。”
三杯下肚。
一连三杯,一旁的苏悦儿看不下去,上前相护:“行了,哥,别光逮着我家夜白一个劲儿的喝啊,你们自己碰杯去!”说着她拽夜白的胳膊:“老公,我要你喂我吃!”
“好!”夜白放下酒杯,立刻捉起筷子:“想吃什么?”
“酱肘子!”
“好!”夜白应着,为苏悦儿夹下一块,吹了吹,送进她的嘴里。
“嗯,好吃!我还要吃鱼肉!”
“好!”夜白应着,又去给苏悦儿夹下一块鱼肉来,在细细的把刺挑去后,才送进苏悦儿的嘴巴里……
就这样,当完煮夫的夜白成了高级服务生,为苏悦儿又是剥壳,又是去骨,还得喂送擦嘴的,简直金牌服务中的VIP级别啊!
吃的苏悦儿那是一脸幸福,看得霜火则是心中越发的难受。
不得不见缝插针的又以祝福他们两个为由,让夜白多喝了两杯酒后,这才说到:“吃的差不多了,我去放烟火!”
“好!”苏悦儿很是开心的大叫,夜白则一脸温柔的看着她,眼角眉梢都是慢慢的宠溺。
“嗖!”窜天猴直爬上空,清脆的尾音下“啪”的一声炸开,继而一朵朵烟花在夜空燃放,美得炫目。
“放烟花了!”一直等待的雅兰看到夜空有烟花炸开时,兴奋地直接冲出了屋,而后才想起了龙燚,看了一眼身后:“公子要去吗?”
“我去干吗,看你和别人颠鸾倒凤啊?”龙燚转身。
雅兰根本不计较他的话语难听,立时朝着烟花盛放之地奔去。
“夜白,我想起圣堂林地里的萤火虫了。”看着满天的烟花,在夜空闪亮如星,渐渐坠下,苏悦儿靠着夜白的胸膛,一脸甜蜜:“那可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呢!”
“你记错了,那不是第一次。”夜白柔声反驳。
“不是第一次吗?”苏悦儿立时看着夜白,她记得那浪漫的萤火虫,记得在那夜他们宣告了彼此的爱意,更奠定了交往的基础。
“当然不是,比那还要早一点。”夜白说着在苏悦儿的脸颊上一亲:“想起来了吗?”
苏悦儿眨眨眼:“该不会你说的是,亲吻?”
“对啊,白银试炼的奖励啊!”夜白肯定的回答,他甚至还记得,那时他冲动下的一吻,和发烫的身体。
“那也算吗?”苏悦儿不同意的摇头:“那明明就是某人掩饰自己的借口,冲动下的亲吻,怎么算礼物啊!”
“怎么不是礼物?初吻不算礼物吗?”夜白立刻不满,苏悦儿当即瞪他一眼:“那是初吻吗?初吻明明是你流鼻血的时候亲人家来着!”
夜白此时嘿嘿一笑:“你记得倒很清楚嘛!”
“你也不差啊!”苏悦儿说着,两眼亮闪闪的看着他。
四目相对,爱意浓烈,曾经的相处的美好点滴,都因为这烟花绽发而逐一被回想起来。
“喂,你很想啊!”感觉到身下某物的“咯人”状态,苏悦儿眼神勾人的上挑着,轻声与夜白言语。
夜白闻言,喉结移动,不置可否。
能不想吗?
回忆过往,苏悦儿那几乎夜夜光裸的样子就在脑海里不说,她三番五次对自己“欲下其手”,他彼时不开窍,现在还能不开窍吗?
一想到她那时一心扑倒自己,恨不得生米熟饭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背脊一道道的酥麻在飙升,心内也痒的不行。
可是,现在他的爱妻大肚子啊!
他得忍。
“你想吃哪样,我夹给你啊!”夜白让自己努力去压制体内爬升的火气,下意识的去岔开话题。
苏悦儿却是眼睛眨了眨,对着夜白无声的比出一个口型:你!
夜白可是视线全方位啊!
自是看到了苏悦儿的口型,当即心头一颤,嗔怪轻言:“别胡闹!正经点!”
苏悦儿嘿嘿一笑:“正经点,就是我累了,你扶我回房吧。”
夜白闻言当下放了筷子,应声把苏悦儿扶了起来。
“陛下,你不看了吗?”鄢陵看到他们两个起来要走,自是意外。
“嗯,不看了,累了,你们看吧!”苏悦儿说着看了夜白一眼,抱着某人的胳膊不放。
于是烟火还在噼啪的于天空绽放,苏悦儿却和夜白双双入屋,那霜火虽然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形很想上前阻止,但想到自己的计划,他必须脱掉干系,所以也就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继续放着烟火。
而此刻,雅兰已经赶到了一墙之隔的院外,在烟火弥漫的硝烟里,开始释放信息素了。
来吧!夜白!今晚,你就会成为我的配偶!
信息素,这是只有配对龙人才能察觉到的气息。
所以此刻,即便球球,鄢陵等人在此,也是无法察觉的,而且霜火是个极为细心的人。
他知道球球对于一切的敏感后,也已经早早的就把龙血的那股子血腥气给吸纳走了。
所以根本没有人察觉到,喝下的酒水里,有非常少量龙血的融入。
不过,因为龙血的特殊强体效果,倒让喝下酒的他们无端端的都提升了“兴奋度”,所以这会儿,反倒有些嗨劲儿起来了似的,唐川是大口大口的吃肉,鄢陵是大口大口的喝酒。
至于球球,它抱着它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数起上面有多少根毛来。
而此刻,把苏悦儿小心翼翼送到床边,并给她洗手抹脸后的夜白,则被某人给掏了裆……
“悦儿?”夜白是惊愕的,他没想到自己的悦儿竟然会……
“夜白!虽然我现在临近生产没法儿给你,但我还是可以帮你的啊!我知道,你忍的很辛苦!”苏悦儿红着脸颊,努力让自己说的不那么羞涩。
可是手里钻着夜白二号,那硬度还是让苏悦儿的脸红成了煮熟大虾不说,一双眼也媚态十足。
“悦儿……真的,可以吗?”夜白是激动的,也是有些犹豫的。
十月怀胎,他从初尝了苏悦儿的美好之后,就和她面对了一场分割,等到他终于可以在她身边时,她已大腹便便,他怎敢碰她?
憋了这许久,他不是不想,可是他怕对悦儿以及孩子不利,所以一再克制。
可是现在,妻子的柔/荑竟然握着它,他是真心有些慌了,而偏偏这个时候,他闻到了一股子熟悉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