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现实就是你爱我吗?我爱。你有房吗?我没有。你有车吗?我没有。那你凭什么我爱你?我有一颗心。
男人与女人在问号与句号的交往中,或发芽生长,或一拍两散。
男人与男人、女人之间的现实就是你没有比他有钱,所以她就跟了他;你没有他会疼人,所以她就靠在他的肩膀;你没有他会花言巧语,所以她在躺在他的被窝里。
这也是在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我们不止在跟一个女人交往,同时也在跟女人的另外一个男人交往。所以如果你不努力,你就比不过她身边那个男的。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的东西,谁都别说的自己多么的伟大。就像有些女人一直在强调着,我就在乎着你这个人。可是等到生活了一段时间,她就时刻在挑着你各种的问题,最常见的事情都变成了大问题。
有时天天喊着无所谓,其实最无所谓的,往往也是最在乎的。
但不能说她们是错的,只是让男人清醒点,没那点能力,也别给女人什么承诺。等到你将一百万钞票甩在她的面前,看看她还敢不敢说你还有啥硬件问题,这就是现实。
当然了也有玩真感情的,真的啥都不管不顾的,这个暂且不说。
写这些男女有些多余了,咱们言归正传,看看处于现实中的我。
想想上一秒钟,经理还表现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让李山给我道歉鞠躬,而后一秒钟就变成我听到的这个样子了。
咳,我觉得又好笑,又好气,不明白这是图的是什么?我多么希望现在有一颗陨石把地球撞落,然后顺便砸着我。
不过心里有个疑惑,刚才LOSE姐说我上面有人罩着?难道我这个小人物还认识什么大人物?
我摇摇头,让自己的脑袋不去多想,稍稍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轻轻左手扣了一侧敞开的门。
办公室内的LOSE姐吓了一跳,赶紧合上自己的手机,装作镇定的说了一句:“请进。”
现在的我就想咧着嘴巴笑,然后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一副表情,一直笑,一直笑。
但是我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而是一脸严肃的站在她的面前说道:“LOSE姐,我这是最后一次叫你一声姐。刚才你在电话所讲的话,我都听见了,、,咱们也别搞这么多虚的,我现在申请自动辞职。”随后我扔下工牌和钥匙,也不说多余的废话,大摇大摆的走出经理的办公室。
哈哈,仰头大笑出门去,去留肝胆两昆仑。
在走出的那一刹那,我觉得我气场那叫一个足。
朋子啊,朋子,装了这么多年牛逼,吹了那么多年牛逼。就这次让哥觉得你真的有点牛逼了。
就这样,我离开了这个工作三四个月的酒店,在走出的那一刹那,呼吸着此刻北京的空气,一种劳苦大众解脱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再见了,丽X酒店;再见了,这个让自己觉得自己****的地。
我拨通潜少的电话,等了好久,那边才懒洋洋的接通电话,有气无力的说了一个字:“喂。”
而我兴致勃勃的对着那头问道:“二货们,你们在干嘛。哥们解放了,哥们要跟随你们的步伐,开始二万五千里长征、”
“额、嗯。”潜少回我的就额,嗯。
妈的,听这声音,就知道他们肯定在睡觉呢。
“死猪。”都下午四五点了,你们还在浪费大好时光,这日子真没法说了。我摇摇头,也没多说话,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现在有点兴奋了,想着立刻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大同、潜少那地去,老子也要过自己想要的生活。想着想着,我就把自己的手机关机,然后坐上了回到宿舍的地。
简单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啥都没管,就拎着行李走出了宿舍。
在站在楼下的时候,看看自己所在的楼层宿舍,心中的小情绪又冒出来。
突然想起这还是有点留恋的,至少我和林艺,左然在这里面一边喝着酒,一边讨论着蛋疼的人生。
林艺,你这表面浪荡,心事却重重的家伙,去了山西再也没给哥们打个电话。你活的是否还像以前那个样子,找到你所谓的梦想了吗?
左然,当初的百事通,一喝酒就变身的赛亚人,在老家的日子很滋润吧。滋润的跟林艺那****一样,也不知道给哥们回个电话。
你们两个二货,知道吗?哥也要离开这个地方了,只是哥面前没有好哥们送送哥。
还有李飞,平常都是我们给你打电话,你现在是不是从无产阶级变成资产阶级,就忘记问候问候哥们了。
这个夏天怎么走的这么快,日子一眨眼就过去了。
想当初,咱们哥四个一起去酒吧喝酒,一起去K歌,一起玩着游戏,一起在马路牙子边尿尿。这日子走的咋就这么快呢?
现在想见见你们,叙叙旧,都特么这么难呢。
现在的我是不是特像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孩?文人骚客一般炫耀着自己悲伤的地方。唉,是真的好想你们,好怀念咱们过去的日子。
蓦然之间,眼眶盈满泪水,一滴泪水从我的脸面滴落在脚下的土地上。
再见了,这个最后有我们哥们气息的地方。
再见了,我也在找不回我们青春的地方。
走了,走了,不想在多回忆了。我拎着自己的行李,打了一辆出租汽车,就来到了潜少和大同住的地方。
到了他们那里,我打电话给潜少让他给我开下门,他依然是那副未睡醒的语气,然后慢悠悠的打开门。
“干你妹的,给我拎行李啊。”我对着揉着眼睛的潜少大声的说道。
潜少看着我拿着行李,使劲揉了揉眼睛,看了一眼,两个精光的小眼,依旧带点懒散,问道:“你拿行李干什么来?”
“跟你们睡啊。”我鄙视了他一番,然后拎着一个书包就走进房间。
潜少伸伸懒腰,很不情愿的去拎着我其他行李。
走进房间,看见大同那货四脚朝天,还在那里呼呼大睡。我一书包就砸到他的身上。他搜的从床上窜了起来,然后惊慌失措的看着我,一副迷茫的样子问道:“出什么事情了?出什么事情了。”
“你爷爷我来了。”我对他竖起一个中指,鄙视的回答道。
“靠。我还以为地震呢。”他一看是我,啪的一下又睡着了。
“干你妹的。”我骂了一句,再看看身后的潜少也躺在床上,继续呼呼大睡。
你们这是有多长时间,没睡过觉了。我真郁闷。
我撇撇嘴,随后自己简单的把自己的东西整理了一下,然后出门找了附近一家银行,从取款机机里取了一千块钱。
到了取款机取钱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就还剩两千五百大洋了。看来,我真得找份新工作了?要不真在北京城活不下去。不过啥工作呢?我自己也没想好。走一步,算一步吧,等晚上问问潜少和大同两人的意思。
如果实在混不下去,我就只能卷铺开卷回张家口了,然后陪着我大老婆当个啃老族。
我花了2百块钱给自己从新添置了一些东西,然后呼啦啦的叫醒这两个睡神,一起去吃饭。
晚上的火锅我请的客,又花去了两百大洋,算了算,这一天下来,老子就还剩六百块了。北京啊,北京啊,你这的钱真不值钱啊。
这一晚上,我们三个喝掉了二十一瓶啤酒,喝到最后的时候,大同已经趴在桌子上面不醒人事。我和潜少,各自腾出一只胳膊搀着着他,然后勾肩搭背的走在大马路上,晃晃悠悠的说着一些胡话。
“继续喝,咱们继续喝。”当我们把大同放在床上的时候,他晃动了两下,翻下身,嘟嚷了两句,然后侧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