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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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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都结束了吗?骆云儿神色黯然地走在大街上。

运动会热热闹闹地开幕,注定着冷冷清清地结束,人生如戏,总不能按照主角的愿望演下去,也总不能没有结果地平顺永恒。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骆云儿和董羿日这对长久同桌也免不得对应此话。

她重新坐到了前面,重新有了新同桌,日子如流水般忽然打了个弯又忽然重回轨迹,她心中轻松的同时牵起莫名惆怅。所以轻松只因那漫天流言和无数谴责攻击渐渐减缓终至销声匿迹,她不用再提心吊胆地在水深火热中过活。至于惆怅,是因为同桌不再是董羿日了吧。

没有同桌身份的掩护,不能借笔记本、不能吃巧克力、不能胡天乱地地聊天……

似乎,都结束了,她认命地想。

不过,老妈说得好:做人应乐天知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去了一个董羿****会有更好的同桌也说不定啊……

骆云儿自我安慰着,浑然不觉一辆黑色的宝马正缓缓随她而行,忽地止住行驶,停在她的身旁。

意识到这辆昂贵的小轿车似是冲她而来,她诧异地站住身,呆呆打量,内心疑云重重。

这几****老觉着有人盯着,四处查找却无异样,还以为自己因经受连日来折磨神经过于敏感,但身前这辆车的主人她自不可能结识,突然而至,难道她的直觉没出问题?

黑玻璃缓缓降下,真相正当大白之时,一个如风的身影卷来,来不及回神一只手已被钳住,紧接着又被拖离现场,其急速如风,使她无缘看清宝马主人的尊容。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被允许停下,气喘吁吁的骆云儿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别致的咖啡屋内,她嗔怪道:“董羿日,你发什么神经啊?拉得我好痛!”

“你为什么会在街上?”董羿日不答反问,语气不保冷淡,反倒急切几分。

骆云儿不满道:“我想在哪儿就在哪儿,用不着你管啊,你又不是我的谁。”不过是个旧同桌,“喂,我还没问你怎么出现在这儿呢!又干吗拉我满街跑?好玩吗?”

意料中,没有回应,骆云儿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她也无须答案,事情简单就是福嘛——老妈的又一名言。这时,服务员为两人端来咖啡。

骆云儿有点迫不及待地尝一口,“哇,好苦!”她受不了地直吐舌,“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

“你没有加奶和糖。”董羿日帮她。

壮起胆子来个第二次尝试,她做鬼脸,“还是不好喝。为什么有钱人都爱咖啡?”在她的印象中,能坐在咖啡屋喝咖啡的,必是有闲钱的“闲人”一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无意识的问话竟在董羿日心上扎了一针,他全身紧绷,“其实,很多人都喜欢喝。”不一定是有钱人。

“才怪呢。”骆云儿不以为然道,“一元钱一包的即溶咖啡是咖啡,几百块一杯的咖啡也是咖啡,等级不同嘛,像咱们现在喝的……天,这咖啡一定很贵。”她惊呼,主张节俭主义的她忙端起咖啡杯准备来个一饮而尽,一只手制止住她。

董羿日满面寒霜,“不喜欢就不要勉强。”

“说什么呢?”骆云儿不赞同他,“你是有钱人嘛,怎么会明白。”

玩笑式的话语,未想吹皱一池春水,冷静卓然的理智瞬间垮掉。

“我明白,我应该明白的。”董羿日僵硬地缩回手,喃喃自语,一改往日的冰山形象。是啊,他怎么现在才清醒,怎么用那么长的时间来刻意忽视一个问题——阶层——一道下临万丈深渊的鸿沟。现在的他,无法为其修筑一座稳固的桥梁。

迟钝的骆云儿也察觉异常,“你说什么呀,我怎么都听不懂?”

“你不必懂。”他的双眸凝视着近在咫尺却又似远在天涯的容颜,那深深一视,似乎要镂刻在眼中、脑中、心中、每一根骨头中……“明天我就要去美国。”

六年后。

清晨,明媚亮丽的好时光。

枝头的鸟儿叫得正欢,床上的人儿却睡得正酣,一日之计在于晨,是谓好眠也。

“砰!”轰然一声巨响,房门被强硬开启,吱呀晃悠,门板上的深深鞋印,显示出破门入室者的蛮横气势,河东狮吼随即扬起:“懒丫头,太阳都晒屁股了,快给我起来!”

熊咆龙吟吓跑厨房一只蟑螂,却对床上酣眠者无半分功效。

“死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真的要我亲自动手?”入室者恨得咬牙,魔掌伸向床头,拉开被褥,只见——赤赤两只白玉脚,原来首足早换了床位。

“气死我了!”怒火攻心外加血压陡升,一记佛山无影脚眼见即将落下,千钧一发之际人儿向旁边一翻,哈,落空。

“哇哇啊!”火气由心升上脑,啪啪爆炸开来,入室者手中不知何时已出现一只“无敌铁扫帚”,一阵排山倒海式的横扫,“砰!”人儿扑进大地怀抱,呜,中招!

一张脸缓缓地抬起,人儿惨兮兮地望着来者,“妈,你能不能温柔点?很痛呢!”顺便悄悄掏出耳朵里的棉塞——长期抗战所得经验而制。

“温柔?我要对你温柔,我那根裤腰带早另作它用了。”骆母火气腾腾,未见减缓迹象,那把“无敌铁扫帚”——一把家用常见扫把越发杀气凛然,骇人心魂。

识时务者为俊杰,骆云儿赔笑道:“嘿,不知有什么妙用。”

“我用来上吊自杀。”骆母边说边出手。

“哇,老爸,救命啊!”骆云儿往客厅逃命,也不寻觅老爸的踪迹,直直向门口跑,不料早有“门神”把守。

“老、老爸。”她只觉得世界一片黑漆惨淡。

“爸。”骆云儿颤抖地坐在餐桌一端,另一端是虎虎生威一家之长骆父,身后立着横眉竖目的强力后盾骆母,怎么看怎么像官审贼的阵势。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骆父冷哼一声。

“当然当然,怎么敢忘记。”骆云儿谄媚似的说,“您生我养我抚育我,这伟大功勋可与天齐可比地厚,世世代代受人敬仰,我小小女子受您如此大恩大德,感恩戴德都还来不及,哪敢忘了您是谁呢?”

“哼,知道就好。”

马屁人人爱听,好话人人爱听,这不,骆父已然忘了审问目的,但老妈却是清醒的,“既然知道咱们养你不容易,那还死赖在家里白吃白喝没个出息,难道要我们养你一辈子?!”

“才没有,我不是挣了钱给家里吗?”骆云儿不服上诉。

骆父速醒,驳斥上诉:“你说你那是干的什么,东帮西搞,正经稳当的工作不寻一个,叫我怎么跟亲戚朋友介绍?”总而言之,面子问题严重。

“就说是自由职业者嘛,现在特流行特新潮。”骆云儿可不认为有什么不好介绍的。

“胡说八道。”骆父一拍桌子,怒眼圆睁,“那跟失业有什么分别。你现在吃住在家以为舒服,以后怎么办,怎么养老?我们不靠你,你自己也得靠自己。”

“就是。你说你吧,长得又丑,脑子又笨,找个金龟婿是不可能的,不靠自己靠谁?亏你运气好,能上个名牌大学。不趁机找个工作,你能干什么?”骆母怒其不争,完全不记得这个又丑又笨的丫头是从她肚子里蹦出来的。

“再说,名牌大学又有屁用,像你表姐,读的大学比你差,可人家聪明能干又勤奋,早在外资企业做了白领月薪几千。你再看看你,不事生产不务正业,在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碗不洗地不拖,别人是养儿防老,我是养女催老!”

“对,琼芳多有本事啊,你得向你表姐学学。”

……

七嘴八舌,八嘴七舌,骆云儿被念得晕头转向,耳边尽是群蝇嗡嗡,烦不胜烦。唉,为什么、为什么,她每天都要受这样的折磨?为什么她就不能享受一个美好的早晨?

她无语问苍天,只能敷衍塞责:“爸、妈,孩儿知错,明天就去找工作。”

“不用找了。”骆父道,“你明天就可以去上班,还得谢谢你表姐,她帮你在她那个外资公司找了份差事。”

“啥?”这下骆云儿只有目瞪口呆的分。

骆云儿的表姐姓曾名琼芳,人漂亮又机灵,长辈们宠爱有加,是亲戚小孩中被预言最有出息的女娃。小时两人在一起,骆云儿则扮演衬红花的绿叶角色,并时时生活在红花的恐怖阴影下。非自卑感作祟,而是这位曾表姐心机恶劣,人前乖乖可爱,人后阴险可恶,自认是天之娇女的她对骆云儿是百般欺压,而骆云儿则是有苦难言,因为说出来谁也不会信。

中考后,众料不及的,看似笨笨呆呆资质平庸的骆云儿考上了金光闪闪的A中,并成功进入名牌学府深造。从此,天地变色,曾表姐风光尽失,普通中学普通大学,最有出息女娃的预言谁也不再提起。

骆云儿几乎可以肯定,依多年对表姐本质的大致了解,她绝不会凭白做好事,定是为彰显她今日“伟大”的成就,以证明她比表妹更高一筹。

果不其然,骆云儿在美国十六商业集团之一的雷格诺集团总公司获得职位——小妹,月薪800,不够她帮朋友写一篇文章的稿费。

“表妹,不要嫌弃职位不高,总比你没工作要强吧。再说别人挤破脑袋也进不了雷格诺的门,幸亏你表姐我在公司还有点影响力,才给你顶下来,今后咱们就在一起工作了,好好努力!”曾琼芳笑吟吟地走开,想必心情非志得意满所能形容。

“谢谢表姐。”骆云儿恭送表姐大驾,待“贵人”走后,才观察自己的“办公室”,狭窄的茶水间一角摆套小桌小椅——她的办公桌。

“就这样吧。”她无奈自语,“总比在家被爸妈念要强。”

想想,小妹工作真的不错,做起来既轻松自在又不用规规矩矩地整天端坐,任务简单便捷,不用费脑费神,还可闲下来观察周围人物以增添生活情趣,论到Money问题,小事小事。

“小妹,来杯咖啡,快点。”一位职员叫唤。

差点忘了提这一点,既要听人使唤又要锻炼速度,这对多筋迟缓的她倒是件难事。

“就来!”表姐说得不错,好好努力吧。

白领工作确实不易,别看外表风光无限其实苦痛自知,不提朝九晚五,光是繁重的工作任务苛刻的老板大人就令人疲惫,而且在抗击同事间竞争压力的同时还要讨尽老板欢心,生怕一个不留心就被通知炒鱿鱼走人。

这不,来自美国的神秘人物即将造访,闹翻了整个部门,收拾地收拾、整理地整理,手忙脚乱慌天忙地,个个急得只懊恼没多生出几双手。

“唉,可怜啊。”看着一堆忙得不可开交的职员们,骆云儿同情心泛滥。

“小妹,不要发呆,快干活。”洋经理操着生硬的中国话,语气一急就哽不住气似的。

“地已擦干净,茶水间清理整洁,垃圾废物全都收拾好,所以,我没活干了。”好心的骆云儿用英语报告,又问道,“经理,什么重要人物要来,搞得人心惶惶的?”

洋经理显然对骆云儿流利的英语吃了一惊,但毕竟见过场面,改用英语道:“是的,一位重要的人物就要到来,你赶快去准备中国茶招待。”

“中国茶?”骆云儿愣了愣,原来这位神秘的美国来宾爱好中国文化,可惜——“经理,茶水间只有咖啡和橙汁,没有茶叶。”

“那就去买,去、去、去……”洋经理如热锅上的蚂蚁,大喊,“go、go、go……”

“是,我这就去。”大概是感染了经理的焦急,骆云儿动作立马迅速起来,火车头似的往外冲。

“注意!不要撞上人!”洋经理虽然着急仍不失理智地提醒着。

急如星火的骆云儿哪能听进,刚跑进电梯,便热烈地与人亲密接触。

“砰!”撞人者被作用力弹到地上。

“哇,好痛!”这下屁股一定挂彩了。

“你没事吧?”头顶上传来询问,只是略欠温柔。

“当然有事,好狗不挡道,你知不知道?!”骆云儿愤恨地爬起身,对方身形高大使她只能瞧见暗格子的高级领带。

“是你!”明显惊喜的语气,对方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手。

“什么你啊你我啊我的,少吃我豆腐!”她挣脱修长大手的温度,电梯停住,飞身即出,头也不回地留下话音,“我还有事,懒得跟你嗦。”

“是她。”像被那矫健的身影附上心魔似的,冷郁的男子轻语。回忆如尘封的酒被揭开封盖,甘醇酒香浓郁扑鼻……

“总裁。”冷酷的老板从不见此等形态,总裁特助秦琛试探着唤他。

“那女孩是在这里工作吗?”回过神,男子冷静问道。

精明的秦琛恭敬回答:“穿着很随意,但应该是公司的员工,她胸前戴着六楼的名牌。”

“这就好。”男子满意地点头。

“经理,我买到茶叶了。”自认完成任务的骆云儿兴高采烈地表功。

没人理她,一改先前热闹非凡的场面,个个噤声,大家正襟危坐,整个部门寂静得怪异至极,“咦,怎么了?”喜庆的脸换上“惊异”二字。

“呵,表妹啊。”表姐走过来,漂亮的脸蛋上带着幸灾乐祸,“经理说你回来马上就向他报到。”

“啊,经理?!”

“啊,经理!”事到如今,骆云儿也只剩下此词句可喊。

“我真是佩服你,买包茶叶出去三个钟头,你都干了些什么?”经理气得白脸变红脸,红脸变黑脸,没办法,忙了半天,人却未曾移驾前来,不能不叫人沮丧。这时,沮丧之情由浓冽变成愤怒,转而向可怜的骆云儿开火发泄。

“经理,茶叶店离这儿很远,我转了三趟公车,走了一条步行街,还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询问挑选,这才选到这包上好的龙井茶。”唉,真是倒霉极了,人没来又不关她的事,干吗迁怒于她这个小小的平凡女子?真是好心没好报!

“真的是好茶。”洋经理竟来了兴趣。

识相女子连忙投其所好,“绝对不掺假,您要不要试试?有消热去火、排毒美容、养颜补身的功效呢。”

骆云儿瞎说胡说,洋经理也瞎听胡信:“真的?好,等会儿一定要来一杯。”

“我就去泡。”如获大释,骆云儿忙想退下。

洋经理却不愿放她,“你的英语很棒,是大学生吗?”

“是的。”骆云儿报出校名。

洋经理惊道:“好学校,很出名,为什么干……干这种工作。”

骆云儿抿嘴笑答:“我国古人曾曰: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现在做小妹,以后好做你的老板啊。”

“哇,有志气有志气!”信以为真的洋经理连声赞叹,“加油啊!”

“谢谢。”她忙退身,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大笑一番。

谁知——

“骆云儿,秦秘书找你。”喊叫者娇声软语,让人浑身鸡皮疙瘩肃然而起,是表姐,骆云儿循声望去,众多白领佳丽正簇拥着一个俊朗伟岸的男子。

“你找我?”

“是的,公司决定让你到十六楼去工作。”秦琛微笑着说。

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是惊讶、是羡慕,也是嫉妒。十六楼是雷格诺的重地,能在里面办公的人都是位高权重的高级干部,钻石王老五自然也不会少。唯有骆云儿犹然不知其中缘由,毕竟她来雷格诺后一直浑浑度日,根本不了解世情。

“为什么不是人事部下发通知?”曾琼芳比表妹还紧张。

“我想你们经理现在应该接到电话通知了,我只是负责为骆小姐带路。”秦琛平静地回答。

周围再度惊呼,高职的总裁特助只为一个普通职员带路?

“我是不是还干小妹?”骆云儿关心的只是这个。

“这个……”金丝边眼镜下是染上笑意的眸子,“如果你愿意的话。”

“这样就好。”骆云儿放下心来。

至于事情突发的由来,讨厌复杂的她不曾也不愿多想,一切随遇而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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