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从嵩山回来的时候,军子回了家,军子和他那个漂亮的姐姐一同回了家,我们把军子送到车站,我们送军子到车站不是只是我们的一个借口,我们怀抱着一个共同的目的,那就是会一会他的漂亮姐姐,齐桓说她长得令人想入非非。冬季很久没有抽出时间去想入非非了,我们都想想入非非一下。
一路上,军子一个人默默的在前面的走着,我们和他漂亮的姐姐走在一起,聊得不亦乐乎。尤其是齐桓,紧紧的和她走在一起,聊得眉开眼笑。齐桓问出了她的名字叫李舒圆,他认为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就又问她的电话号码,可是李舒圆不肯告诉他,齐桓无奈就说道,那么别的通讯方式总可以告诉我吧。
李舒圆说道,我也没有别的通讯方式。
齐桓跑到军子跟前问军子李舒圆有没有男朋友,军子摇摇头,齐桓说,既然没有,那么我还是充满希望,军子你可否帮助我一下。
军子冷冷的说,我摇头的意思不是说她没有男朋友,而是我不知道她有没有男朋友,你自己去问她吧,她的事情我一概不清楚。
齐桓吃了闭门羹,他弄不明白军子和李舒圆的关系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他又不好意思去问李舒圆有没有男朋友,可是他心里又十分的不甘心,他回到李舒圆的身边默默不语,李舒圆一直往前走着,没人和她说话她就保持着沉默。
到车站的时候,军子说,你们都回去吧,过不了几天我就回来了。
齐桓望着李舒圆,李舒圆把头转向别处,顺子拍了一下齐桓说道,看也没有用,人家没那个心思陪你玩。
齐桓虽然有些恼怒,尴尬的笑了笑,对军子说,你安心的回家吧,早些回来。
军子和李舒圆上了车,我们一行人赶回宿舍,风风火火的赶回宿舍,顺子提议要去商场逛一逛,他说,好不容易出来一趟,索性就玩个痛快,大家都想一想要买什么东西,准备冬眠。
锦年嚷着要回去,他说,逛什么商场,你们都是只看不买的主,逛一天还不是空着手回去,我不去逛了,你们去吧。
齐桓也说不去,就剩下我和顺子,顺子望着我说道,咱们举手表决。
其实顺子是不甘心他的提议就这样轻易的被否决,他把希望寄托在我的身上,只要我举了手,就证明他还没有被完全被否决,打个平手,他的颜面也得以保存。
我也不想去商场,可是我又不能撇下顺子不管,我举了手。锦年说道,2比2平,怎么办,是去还是不去?
顺子说道,错了,我也没有举手,是3比1,我只是说举手表决,那么,不去的举手。
锦年笑道,顺子你可真够狡猾的,不管怎么样,我死也不去。
齐桓也表了态,表示死也不去。我说,你们慢慢决定吧,决定好了通知我,我服从一切意见。
顺子无奈,只好依着他们两个。就这样一路上哼着歌慢慢的回来了。齐桓哼歌的时候,把歌词改的一塌糊涂,他口口不离圆儿,圆儿圆儿的唱着。
顺子说,李舒圆走了,你再唱她也听不见,你省省吧,真是没见过女人,等军子回来了,我们替你说情,你如果成了这段姻缘,和军子就是一家人了。
齐桓似乎当真了,他拉着顺子的手兴高采烈的说道,你说话可当真,我的幸福就拜托你了,这可是我第一次遇见令我心动的女孩,二十几年了,虽然来得有点晚,可是苍天还是照顾我的,我齐桓从来没有这么心动过,我恨不得在李舒圆身上咬上一口。
齐桓从来没有说过这么不要脸的话,我们弄不明白他怎么从嵩山回来一趟就变得这么大胆与风骚,看来嵩山不仅是净化人心灵的地方还是催化人性情的地方。
我们没有把齐桓的这些话放在心上,马不停蹄的向着宿舍的方向走去,虽然我们也希望齐桓能遇到好的姻缘,把自己卖出去,可是他和李舒圆真的不能凑成一个故事,他讲出的这些话也只是痴人说梦话,并且还是白天说的梦话。
我们推开宿舍的门的时候,顿时吃了一惊,陈生坐在电脑旁边。他看见我们进来,冲着我们笑了笑,他说,你们去了什么地方,去风流快活也不通知我,不够意思。
我们都笑了,是高兴的笑,陈生能讲出这样的话证明他不再是陈僧,他彻底回来了。他去了两个星期,把头发剪得很短,可是他天真无邪的笑容没有变,他的微笑最迷人,他哈哈大笑的时候哈喇子似乎就可以从嘴角流出来。
我们把送军子去车站的事情告诉他,然后问他在嵩山过的怎么样,这么长的时间是怎么度过的。
他说,还好还好,这是秘密,不足与外人道也。
齐桓看着他,只有齐桓可以理解那是什么样的一种生活,嵩山对齐桓来说就像是一场短暂的梦,嵩山对陈生来说是一场很长的梦,这个长梦做的非常的艰辛,耳旁清净,心无杂念,与世隔绝。
齐桓说,你见到那个高僧了?他是怎么说的?
陈生说,他只不过是把当初告诉你的话又告诉了我一遍,最后他问我愿不愿意和他去很远的地方看看,我什么也没有说就和他离开了嵩山,他带我到很繁华的街市,很热闹的地方,他让我看那些在这些热闹繁华的地方行乞的人,那些披着长头发,衣服破烂,满身污垢甚至手脚残疾的人在我的面前晃来晃去,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近距离的接触过,我望着他们的眼睛,那些布满着血丝的眼睛像一把利剑刺进我的心里,高僧问我有什么感想,每到一处他就问我有什么感想,我说不出来,只是心里无比的难受,越来越难受。后来高僧带我又回到嵩山,他告诉我,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佛也都有一个魔,佛越强大魔就越强大,魔由心生,魔随佛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