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这是哪儿啊?我这么会在这里。”沈映熙扶了扶额。
“小姐,你可担心死我了,你跑哪儿去了?”萼儿道。
“滚开!”晖桖皱了皱眉。
“咦?你是谁啊?”好奇宝宝沈映熙问。
“我是晖桖啊,你不认识我了?”晖桖道。
“啊?!你是晖桖!你怎么变成一个大帅哥了?”沈映熙惊道。
“哦,我一直都可以变人。”晖桖冷淡道。
“对了,你怎么会突然晕倒?”晖桖问。
“哦,我从小就不能跑步,跑完后我就会晕。”沈映熙坦然道。
“那你怎么不跟我说!”晖桖气道。
“其实咩,那么点事也不用跟你讲。”沈映熙说道。
“呵,不用跟我讲,你知不知道我快担心死你了!而你呢?”晖桖气愤道。
“对不起嘛!”沈映熙愧疚道。
“呵,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晖桖已经气昏头了。
“呜呜,不是都跟你道歉了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沈映熙哭功发作。
晖桖认输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认输我认输,行了吧?”晖桖道。
“嗯哼。”沈映熙脸上的泪痕依稀可以看到。
“我带你出去玩吧!”沈映熙道。
“你???你知道路吗?”晖桖嫌弃道。
“你!哼,我不知道萼儿知道啊!”沈映熙道。
“对吧,萼儿!”沈映熙想让萼儿带自己去玩。
“哼!她不知道路的!”晖桖道。
“萼儿不知道你知道啊!”又轮到沈映熙嫌弃晖桖了。
“我当然知道!”晖桖又自大了。
“哦,你知道那我们出去玩吧!走吧走吧!”于是,晖桖就这样被沈映熙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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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桖,你到底知不知道路啊?!”沈映熙问。
晖桖要爆粗口了,这一路都是你自己拉着我走好吗,我想带路你都不让我带。
不过,这些话晖桖可不敢说出口。因为他可怕沈映熙的哭功了!
于是,晖桖并没有理沈映熙。
走啊走啊!沈映熙累了,停了下来。东望望,西望望。
突然,沈映熙惊喜道:“晖桖你看!前面是不是有个房子啊?”
晖桖朝沈映熙指的方向望去,点了点头。
“我们去休息一下吧!”晖桖道。
“嗯嗯!”沈映熙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不到一会儿,两人就到了。
“你好,有人吗?有人吗?”沈映熙问。
“没人的,进去吧!”晖桖道。
“那万一有人呢?”沈映熙问。
“你到底进不进去?我可进去了!”晖桖没耐心了。
“进啊,我进去了哦?”沈映熙道。
“快点啊!”晖桖晕了。
“哦哦。”沈映熙进去了。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般。
设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囊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
左放着一把剑,边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哇!好漂亮呀!”沈映熙惊叹。
这叫什么?连我的房间的百分之一都没有,想想这丫头看见我房间那样子,啧啧!晖桖心想。
晖桖这些日子到跟沈映熙学了不少现代用语,什么么么哒呀!萌萌哒呀!反正就没教些好的。
“你们?是谁?”背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沈映熙转过头,看到一个黑衣男子。
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在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锐利如膺般的眼神,配在一张端正刚强、宛如雕琢般轮廓深邃的英俊脸庞上,更显气势逼人,令人联想起热带草原上扑向猎物的老虎,充满危险性。
“呵呵,我们保证不是偷偷跑进来的!”沈映熙心虚道。
“饕餮?!你怎么在这儿?”那男子道。
“刹亱(yè)?!你不是?”晖桖惊道。
“啊?你们认识吗?”沈映熙夹在两人中间问道。
“嗯哼!他是刹炎的弟弟!”晖桖道。
“哦哦,那个冰块还有一个弟弟吗?”沈映熙问。
“嗯,只不过他们是同父异母。”晖桖道。
“哦哦。”沈映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