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悦不渝听到悦莲的话时,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笑容,那精明的算计,便时不时闪过悦不渝的眼眸,不错,的确不错。
“如幽你没事吧?”而当如幽追着顾傲霜走了一段路程时,却突然看到了如画,慌慌张张的走到他面前。
“如幽我们离开这里,回家好不好?”如画一看到如幽并没有什么事情,便对着如幽看看道,只是脸颊上却带着几分慌张。
“如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他平时大大咧咧,不过却不代表他就没有脑,如果真的没有脑,他也不会活到现在,毕竟他那个家族可是乱的很。
“如幽他来了,如影也来兮若城了,我们回去,你要是在这里遇到如影,一定会出事情的。”如画郑重其事道,要知道在如幽的主家。
此刻如幽虽然是嫡子,却也有着很多危险,就比如最大的危险如影,如幽是家族中的嫡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当然只要如幽一死,下一个继承人便会是如影,也就是如幽的堂哥。
而在他们家族内,表兄弟和堂兄弟自相残杀,早已经是司空见惯了,就算是真的自相残杀了,家族中的人也不会过问。
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活下来的人,才有着利用价值,就连此刻的如幽也一样,在加上如幽这些年来的不务正业,家族中的长老早已经对其有了不满。
若是此刻如幽出现什么意外,恐怕那些老家伙会一个个拍手叫好,巴不得他死的早。悔不得他此刻才让人杀,毕竟如幽实在是太没用了。
“如影来了?!”如幽在听到如影的名字时,眼眸内便闪过一抹暗潮,不过很快却又恢复成,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呀……如画你这是干什么?堂哥来了这是好事情,怎么会打事不好?”说着便拍了拍如画的肩膀,而当如画见此时,整个人先是一愣。
“如幽你……”不过在对上如幽的眼眸时,却仿佛明白了什么?!“是我多虑了,还是如幽你想的好。”
而就在如画的话刚刚落下,她身后便传来了一道温柔的轻声,“小画儿这是越来越美了,没想到才短短数年未见,小画儿从一个小丫头,变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娇美人了。”
而这时候如画身后便出现了一道白影,这人的模样和如幽有着几分相似,只是他的脸上,却多出了几分儒雅,而如幽脸上则是痞子味十足。
“如影公子你说笑了,如画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好。”在听到如影的声音时,如画身子僵持的几分,只是很快却定了定心神道。
“好了,堂兄你这就不对了,一来便调戏堂弟的女人,这是不是太不地道了。”如幽一把揽住如画的腰间道,“小画儿可是堂弟的女人。”
说着那模样便半开玩笑道,只是在场的人却都知道,他在宣告自己的所有权,而当如影见此时,却也没有在说些什么,废物一个,一天到晚就知道美人。
“堂弟你说笑了,堂兄当然知道小画儿是你的女儿。”如影轻轻一笑道,那脸上也是带着几分儒雅,那如遇春风一般的笑容,顿时让周围的人,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脚步。
“对了,堂兄你不是在京都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而此刻的如影其实便是,当年迎接百里澈进城的那个人,也是对百里澈说了不是大道理那个人。
“澈王失踪了,此刻京都之人,便都在找其下落,只是至今却依旧未曾找到,所以我才想来这里碰碰运气,毕竟鬼君墓的所在,我想澈王应该会很感兴趣。”如影对于这一点倒是没有隐瞒,而是一五一十的告诉的如幽。
而当如幽和如画听到时,便纷纷暗骂百里澈,你说说,你没事跑什么?现在好了害的我们也跟着遭殃。
对于遇到如影,二人脸上虽然没有什么,不过心中却有着担忧,尤其是如幽,别看他此刻谈定自若。
其实心早已经慌乱不堪,想着如何逃跑,毕竟那破规矩可是害死人了,尼玛,这个家族的人都是神经病,自相残杀就那么好玩,小心杀光绝后。
“那堂兄你打算如何?接下来是要在兮若城住下,还是继续寻找澈王的下落。”如幽皱了皱眉头道。
一副为如影着急不平的模样,“这澈王也太不懂事了,没事情玩什么失踪,害的堂兄你每一次都为他担忧。”
而的那个如影听到时,却轻轻一笑,“没事,澈王也许是闷的慌,反正我也没事情,就当出来透透气,我打算先在兮若城住下,若是在找不到澈王,那便只能够先会京都了。”
说着便对着如幽轻轻一笑道,“那接下来还要打闹堂弟了,不知道麻烦不麻烦?”
只是当他的话落到如幽耳边时,顿时便有着牙痒痒的感觉,尼玛,知道麻烦还来打闹。
“不麻烦,堂兄想住多久都可以。”如幽也是小的一脸灿烂道,“还有堂兄,小弟告诉你兮若城的姑娘可个个绝色,若是堂兄见了也一定会喜欢。”
说着便对如影暧昧一笑,而当如影见此时,先是一愣,不过很快便明白他话中的含义了,“不了,我就不去那种地方。”
说着便摇了摇头,他自然是知道如幽看着的姑娘是在哪里,那不就是花楼,只是这个废物,别的本事到没有,花天酒地的本事,却越来越好了。
接下来如幽便让人给如影安排的住处,而当如幽见到如影走了后,手心便立刻出来不少汗,这个人果然是祸害,时时刻刻都在试着自己。
“如幽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如画有些担忧的看着如幽道,“我们天天和他相处,难免会出现什么意外。”
对于如幽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了,那表面的吊儿郎当下,其实有着一颗很细的心,对于周围的一切都是清清楚楚的明白。
自己第一次见到他时,便看到他在院中调戏下人,那时候的她,第一个反应便是很讨厌他,只是在一次意外之中,她却发现了,那只不过是他的保护色。
他很清楚的明白,若是想在这个家族之中生出下去,那便只能够是二种人,一种你有着绝对的本事,可以镇压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