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当年的他,快马加鞭赶回魏国后,便带着自己的母后去找顾傲霜,只是当他在回到大秦时,她却消失不见了。
他去找过百里澈,只是依旧没办法得到她的消息,因为那时候的百里澈也是发疯般的在找她,那时候他才知道,她出事情了。
只是当此刻他,在看到尭妖月那双完好无缺的双腿时,他便相信,当年顾傲霜的失踪一定和他有关。
“她在哪里?还有你腿伤是怎么好的?是不是她给你的?”上官律口中的东西,那便是顾傲霜的血。
而且上官律也知道,顾傲霜的血,若不是她愿意,本来是没办法取的,就算是取了也没办法可用,只是尭妖月这又是为何?
为什么他的脚会好?难道知道是顾傲霜给的,或者是此刻的顾傲霜便跟着尭妖月,她一直都让尭妖月给藏起来了。
“上官你说错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尭妖月苦笑的摇了摇头,而脸上也是带着一抹暗淡,“至于我的腿伤,那便要多谢顾丞相了,当年顾丞相给我的药方,不需要她点头答应,便可以取血的药方,所以在一次夜里,我曾经偷偷取了她的血,至于后来,连我也没有看到过她了。”
对于自己会遇到上官律,他是一早便有了心理准备,毕竟上官律在江湖上也有着名头,在加上鬼君墓的出现,他是不可能不出现,毕竟鬼君墓内的东西,谁会不肖想?
“没想到二位认识啊,那这样便不需要老夫介绍了。”悦不渝看到上官律和尭妖月二人的互动时,眼眸内便有着一抹幽光在转动着。
“好了,各位我先派人安排你们休息,明日在举行武林大会。”一悦不渝对着众人道,尤其是看到在场的所有武林人士时,眼眸内的流光便更加闪亮了。
“你多谢了。”上官律对其抱拳道,对于尭妖月的话他是半点不相信,不过不急,反正人都在这里,他就不相信自己没办法叫那个女人的所在地弄到手。
只是当他临走时,目光却看向一旁的顾傲霜,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给他一股熟悉,只是他却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到过她。
尭妖月看着上官律的离去,而眼眸内也有着一抹幽光,此刻看来百里澈应该也快到了,毕竟连上官律都来了,百里澈那便更加不可能未到了。
很快尭妖月和顾傲霜,便被带到自己的房间内,让顾傲霜一些奇怪的是,她和尭妖月的房间,居然相隔这好一段路程,只是当尭妖月问出来时,悦不渝却道,房间不够。
在二人听到此话后,也不好为难悦不渝,毕竟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他们也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住处,便和主人闹翻,在加上她顾傲霜本事会是有着的,所以尭妖月也就没有太过担忧和反对。
夜深沉沉似水,而就在顾傲霜准备安睡时,却因为听到了一声琴音,琴音忧忧婉婉,带着几分寂寥和悲伤。
那沉寂的心也仿佛在那一刻被打开,顾傲霜轻轻推开大门,然后寻找琴音的方向走去,而当走到琴音所在地时,便看到有着一人盘坐在哪里轻轻抚琴。
月光下,银色的面具散发着淡淡荧光,朦朦胧胧的月色洒在那人身上,给他添加了一个神秘的韵味,看不清也摸不到,很少孤寂与飘渺。
看着这一切时,顾傲霜突然发觉就心中一紧,仿佛有着某种情绪即将涌上来一般,像思念,又像恨,总而言之便是种种情绪皆在内。
“黎澈,好久不见,不知道你还好吗?”而就在这时候,顾傲霜便看到暗处有着一个女子走出来,女子容貌绝美,最少在此刻比顾傲霜这张脸也好看。
“你是谁?”只见那被唤作黎澈的人抬头道,当他抬头时,一双清冷的目光便落到顾傲霜眼中。
而当顾傲霜见此时,下意识便感觉那里不对劲,是很不得劲,因为此刻这双墨色的眼眸,不应该是在他身上出现。
“你还真无情,澈王怎么说也是你杀我全家,你却连我这个人也不记住,是不是太过冷血了?”女子轻轻一笑,只是她的话却让顾傲霜皱了皱眉头。
这怎么看都不像有着灭门之仇?反而像情人撒娇一般,在想到这一点时,顾傲霜看向女子的目光顿时也变得奇怪起来了,这个女人。
“你……”百里澈抬头看了看女子,很快嘴角便露出一抹轻笑,“没想到是皇嫂。”
对此刻对话的二人便是百里澈和铃玲,也就是百里伟的太子妃铃玲,当日止铃玲逃脱之后。
便一直都隐藏于江湖,而这一次之所以会出现这里,自然是因为鬼君墓,当然还有着因为一个原因,那便是百里澈也来了。
“皇嫂?”听到百里澈的话,铃玲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澈王莫要忘记了,当年的太子妃已经死了,此刻的我则是百铃,铃瑶仙子。”
她很不喜欢百里澈叫她皇嫂,在当年百里乐的寝宫内的一次相见,她便倾心与他,只是在后来因为二人的关系缘故,她便只能够压制住自己心中的爱意。
只是到回来当她听到百里澈是人帝时,心中的爱念便犹如潮水绝提一般,汹涌澎湃,她顿时想见到他,只是每一次。
每一次偷偷看他时,他身边却总有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出现,那个本来该下嫁给百里伟的女人,她恨,恨极了顾傲霜。
她一直在问这个女人那里好,为什么所有人都会将目光看向她?百里伟如此,现在来百里澈也一样,为什么?
而在她内心深处便还有着一个想法,百里澈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若是顾傲霜下嫁给百里伟,那下嫁给百里澈之人,便一定会是她,是她!
一想到百里澈本来就该是她的时候,她心中顿顾傲霜的很,便越来越浓厚了,不过此刻也不错,因为那个女人消失了,她终于消失不见了。
“随你是谁?”百里澈冷漠道,然后便抱着琴准备离去,对于这个女人,反正他是没心情理会,她爱是谁那便让她是谁。
“百里澈你给我站住。”铃玲一看到百里澈不理会自己,声音便也不自觉的提高了,“为什么你还要想着那个贱人?她都已经死了,在说她一个失节女,又怎么配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