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书嘟着嘴,站在子言辰怜的背后,“公子,您,您怎的如此看重于她?”子言辰怜淡淡看知书一眼,“那是因为你眼皮子太浅。”不知此人深浅,萧嫣,她是能成大事之人。
也是能够助自己成大事之人。
知书撇撇嘴,“不过是个女子。”他瞥知书一眼,靖远当初也这般问过他,结果如何,呵呵。“你当好好同靖远学学,这般愚钝,我不会将你留在身边太久。”
无论如何都教不会的笨徒儿,他是没有多少耐心的。子言辰怜转身离去,知书望着他清隽的背影,微微张嘴,看得痴了,靖远则道:“都说让你对萧姑娘客气些,你倒是一句都不听我的,日后,有你悔的时候。”
知书不满,“我就是不爽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对她如此不同,她究竟有什么特别?”靖远闻言沉默,他也说不上为何特别,总之,当越同萧姑娘接触,便越会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气度折服,有些人纵然美貌,却无城府。
有些人心有城府,却不够纯粹,而她,则是集美貌智慧和纯粹为一体的,特别的存在,靖远拍拍知书的肩膀,“终有一日,你便会明白,她是独一无二的,若世间女子中一定要寻一人同公子白首相携,说实话,我找不出比萧姑娘更合适的人。”
知书不以为意,甩开某人故作老成的拍肩动作,一个轻功闪身追着主子去了。靖远摇头,非得吃亏,才能知他所言不虚,学会,需要血的教训。成长也是如此。
景凌一晚上都拉着景天嘟嘟囔囔,“哎,你说朔朝的京城好不好玩,听说我们回去住在晋王府呢,是不是到时候就会有晋王招待我们?嘿嘿,没想到那么漂亮的女子居然是晋王妃,这下子对我完全没有威胁了。”
景天都要烦死了真恨不得将这个女人重新塞会娘胎里去顺便告诉娘一声千万千万不要把这个祸害给生出来!
“拜托,你说话讲不讲逻辑的啊?说帝都兴奋要住在晋王府就算了,同晋王侧妃有什么关系,就算她不是晋王侧妃,你以为你就有机会了?”
景凌瞪眼,”我怎么就没机会了,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凭啥不能有机会,我哪里比那个什么萧燕差了?名字都那么俗,白瞎了那么好的容貌。”
今天真是戳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爱惹祸的?“你能不能积点口德?我都怀疑你以后绝对不是死别的上的,十有八九就是死在你这张嘴上!”
景凌冷哼一声,“你说,我跟那个什么侧妃,到底谁好看?”景天头疼,就往要门外走,他再不想听某人的喋喋不休了真是想一掌拍晕!
“你能不能搞清楚重点?重点不是谁有你好看谁没你好看,重点是,阿怜他心里有谁,喜欢谁,明白吗?”
景天已经不想废话了,直接将门摔上,景凌不依不饶追出来:“那他喜欢谁,心里有谁?”“反正没你!”景凌气得丢出去一个茶杯,没砸着,摔到地上,碎了。
门外传来景天讥讽的嘲笑声:“就你这样,百十年后也没你!”气得景凌又拿起一个茶杯,心里却顾忌不会辰怜哥哥真不喜欢吧,还恼恨地重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