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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醉里逍遥

紫洋风风火火地大干了一场,把文化沙龙引上了正常轨道,人们各司其职,自己又陷入了闲暇时无尽的孤独。又是一个绵绵的雨夜,她一夜没合眼,让欢快的二胡曲满屋弥漫,期望这欢快能铸就一堵铜墙铁壁,使无孔不入的痛苦和思念碰壁而归。事与愿违,不知哪个音浪暗引了情丝,闫岩出现了,玉琳出现了;苏文出现了,李瑞英出现了;雨宣也出现了,因为他像苏文。雨宣反反复复地出现,与苏文混合重叠在一起。岚岚从脑海里闪过,没有任何理由地闪过。这一切,使甜蜜的思念连带起无边的凄楚和酸涩。

天渐渐地泛白了,雨也停了。紫洋洗漱完,开车到野外兜风。

紫洋摇下车窗,一望无际的绿野、凉爽的空气使尘封的喜悦一下子苏醒过来。绿野匆匆而过,金黄色的向日葵在绿野的映衬下显得那样明艳。路边的草地上摇曳着星星点点五颜六色的野花。车开得很慢,她尽兴地欣赏着雨后的清新,难得的静谧,诗一样的浪漫,品味着那份与暗夜截然不同的孤独。她痴痴地瞅着窗外,这带着雨气的深迭而绵远的景致牵引着她悠长的思绪。思绪中,路边一片茂盛的野黄花闯入了她的视线。她下车摘了一大把,回到车里,把黄花的茎部插进了头上宽宽的白发带里。刹那间,发带的边缘就镶上了一圈黄黄的花环。她对着车前的反光镜一照,黄花、乌发、凤眼、红唇,一抿嘴笑了。

同一个雨夜里,雨宣彻夜无眠。熬到天亮,在腰间别上随着听,骑着自行车去兜风。大街上蹓狗的、跑步的、做早点的、赶火车的,到处是动的和匆匆欲动的感觉。欢快的音乐伴他穿越被雨水清洗得焕然一新的A城,在这充满活力的清晨,整个城市都随同他的音乐抖擞起来。穿过井字形的大街,雨宣又来到宽阔的环城公路。这里是一片宁静,稀有的清爽和润泽,到处散发着泥土的芬芳。他又被这样的晨感动了。他情不自禁地噘起嘴,跟着音乐的节奏吹起了口哨。那口哨声优哉游哉地撒了一路。他尽兴地吹着,身体所有部分都活跃了,仿佛每一个细胞都跳起舞来。绿野在晨露中苏醒,天已放晴,东方已是彩霞满天了。雨宣骑到高速公路入口处,看了看表,差五分六点,估计紫洋还没有上路,就把自行车靠在路边的一棵柳树上,面朝东在马路牙上坐了下来。他边看过往的汽车,边看太阳冉冉升起。雨宣正沉湎于一个与太阳有关的绵绵的思绪中,身后一辆轿车停了下来。

“雨宣!”紫洋下车走到雨宣跟前。

“紫洋?”雨宣很激动,第一次这样直呼其名,“好漂亮的黄花姑娘。”

紫洋这才想起自己头上的黄花。她取下发带,黄花飘落在地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听副总说,你天天走这条路,就在这里等你。我已经等了你三天了。今天早,不到六点就来了。怎么没见你过去就回来了?”

等了三天?紫洋心中一阵激动,她抿着嘴一笑说:

“前两天我懒得起床。今天,天一泛白就出来了。”

“啊?这么早,你到哪里兜风去了?”

“一个好地方。”

“有多好?”

“我说给你听。”紫洋清了清嗓子说:

弯弯曲曲是田边的小路,

丝丝绵绵是垂柳飘飞。

蹦蹦跳跳是丛中的野兔,

寻寻觅觅是饿了的山鸡。

绿的是庄稼地,

黄的是向日葵。

烂漫是山上的野花,

汩汩是石间的泉水。

“嗯,美!”雨宣感叹道,“小路、垂柳、野兔、山鸡、庄稼与向日葵,野花与泉水。真美!”他说着,没经允许,就扛起自行车往车上放。

车开了,两个人并排坐着,好长一阵没有说话。雨宣斜在靠背上,从反光镜里痴痴地瞅着紫洋。紫洋抬眼去看反光镜,与雨宣的目光相接。几个回合下来,紫洋不好意思起来。

沉默了一会儿,紫洋突然来了个急刹车,雨宣的头“当”的一声撞在了玻璃上。他还来不及反应,紫洋已下了车,向田野奔去,嘴里喊着:

“芦苇,好壮的芦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壮的芦苇。”

雨宣下了车,跟在后面跑。

“雨宣,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你不觉得很美吗?雨宣,你想想看,把它染成各种颜色,压平、晾干,淡淡一束插进花瓶,配上碎花几枝,有多雅致。”

雨宣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管紧追。惯性的缘故,紫洋到了芦苇边没刹住脚,雨宣还没来得及拽住她,她的双脚已踩进了泥里。

“别跑了,泥坑,泥坑。”雨宣喊,怕她一时反应不过来,再往前跑,紧追过去揽住了她的腰。双臂不由暗暗用了力。紫洋感觉到了,雨宣知道紫洋感觉到了,赶紧把紫洋拉了上来,红着脸拔草,默默地用草擦她鞋上的泥。紫洋默默地站着,默默地瞅着雨宣,待他擦完了泥说:

“雨宣,今天……算了算了。”

“什么算了?你说嘛。”

“今天我们夜游翠湖,我想,你去不太合适。”

“真的?”雨宣激动地说,“有什么不合适?我要去。”

“都是些爱喝酒的人,又太疯,我看还是算了吧。”

“不行,我就去,我就去!”

这是个浪漫的夜晚,圆圆的月亮悬挂在空中,没有云彩的苍穹里,那月光尽着性地挥洒。大地染上了一层银白,树梢镶上了银色的光环。月光流泻在湖上,湖水映着明月,相互辉映,澄清无比。

十六位野性相投的人分坐在四条船上。每条船都有一件乐器。紫洋的船带了二胡,怡秋的船带了琵琶,欣怀的船是萨克斯,文良的船是他喜爱的手风琴。

岸边,怡秋为每条船分了啤酒和食物,四只船向湖中央划去,一起点燃了火锅。

没等水开,大伙用牙启开了啤酒盖,紫洋激动地说:

“各位笑傲人生的疯子们,各位可爱的酒徒们:在这皓月的怀抱里,在这翠湖的摇篮里,在这撩人心扉的夜色里,我们能做什么呢?”

“开怀畅饮!”大伙齐声喊,举起酒瓶。

雨宣和大伙一样瓶底朝天,一口气喝了半瓶,竖起大拇指逗紫洋:

“酷!一把蛊惑人心的好手。”

“这些人本来就是疯子,还用蛊惑?”紫洋指着正在摇晃啤酒瓶,时刻准备用啤酒沫潲人的欣怀说:“你瞧,他是不是疯子?”

紫洋话音刚落,瓶口已对准了她。“滋滋”几声,紫洋头上脸上挂满了啤酒沫。她一个劲地喊讨厌,雨宣一个劲地傻笑。

怡秋掏出手帕,正要隔着船为紫洋擦脸,雨宣怕危险,抢过手帕,为紫洋擦了起来。他擦得很慢,但慢到了众人能接受的程度。

说话间,火锅的水开了。大伙把羊肉卷、豆腐、蔬菜放进锅里,左手啤酒,右手筷子的大吃二喝起来。

“知道了吧?一伙纯粹的疯子。”怡秋对雨宣说,“因为他们有疯子的基因,遇酒会更疯;因为他们个个是疯子,在一起能疯大;因为他们疯起来毫无顾忌,所以能疯出水平。”怡秋举起了酒瓶高喊:“为我们是疯子,干!”

“为疯子们的相聚干!”羽翔喊。

“也为我有疯子的基因,并有幸加入疯子的队伍干!”雨宣喊得更高。

大伙一起把目光投到雨宣身上。欣怀问紫洋:

“为什么不把这小疯子介绍给我们?”

紫洋一时忘了上下级关系,揪住雨宣一只耳朵说:

“我来介绍,他叫雨宣,一个很有艺术细胞的家伙。”

怡秋隔着船揪住雨宣的另一只耳朵说:

“他叫闫雨宣,一个帅气的小伙儿。”

是疯!雨宣想。

紫洋朋友很多。她把朋友分成各种类型,并根据不同的类型选择不同的聚会方式及内容。疯狂型的,隔长不短开车到北京的迪厅玩通宵;幻想型的,最典型的莫过于乘车来到北京,集体喝足了酒,在北京天文馆看旋转的宇宙了;易感型的,相聚内容大多与落花、败叶、秋风、凄雨有关;怀旧型的,大伙聚在一起默默地喝酒,默默地听怀旧音乐,默默地回忆过去;现实型的,每每相约都要大谈生意经,大肆发泄对现实的不满和自身的苦恼,痛快至极。

今天的朋友是疯狂加浪漫型的。他们喜欢山水,钟爱音乐,富有诗意,长于夸张,具有很强的想象力。雨宣这个本就很帅气,很有灵气的年轻小伙,在他们的醉眼里自然会得到幻化。他们由雨宣想到了春天,想到了太阳,想到了裂变的细胞。

“来来来,为春天里的第一片新绿喝吧!”欣怀举起了酒瓶。

“来来来”,羽翔学着欣怀的腔调,“为初升太阳的第一抹光辉喝吧!”

“为刚刚分裂出来的细胞喝吧!”桐桐嗓音尖细。

“为我们这支疯子队伍输入了新鲜血液,干!”文良喊。

大伙就这样七嘴八舌地接纳了雨宣。

紫洋瞅着雨宣,在这暗夜里,雨宣是火,浑身上下燃烧着青春的火焰。她拿起酒瓶和雨宣碰了说:

“好一把青春的火焰,为火焰干!”

雨宣喝了几口酒,兴奋起来:

“哎呀!我是一片新绿,我是第一抹光辉,我是刚分裂出来的细胞,我还燃烧着青春的火焰。我——我怎么这样好,怎么这样好呀!”雨宣说着就“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

大伙指着雨宣狂笑起来。桐桐捂着肚子笑,紫洋笑出了眼泪,怡秋拿着瓶盖往雨宣头上扔。

文良抱起手风琴拉起了《绿岛小夜曲》。

雨宣听到琴声,上了船,和大伙唱了起来。

怡秋醉眼蒙眬,拍着桐桐的肩膀。

“嗨!你看天悬那个明月。”

“嗨,你看地罩那个银霜。”桐桐拍着怡秋的肩。

“嗨,你看明月那个如盘。”大伙互拍着肩模仿起来。

“嗨,你看柔风那个似水。”

“嗨,咱吟风弄月。”紫洋喊。

“嗨,咱湖中泛舟。”

“嗨,咱把酒高歌。”

“嗨,咱醉里逍遥。”雨宣嗓门更大。

大伙说笑了一会儿。

“咱这里有‘两话’天才,为何不让她说个一话半话?”

“两话”是“笑话”、“疯话”。紫洋见欣怀又在架秧子,左右摇摆了几下眼球,说:

“我今天不说笑话,也不说疯话,我要说的是怪话。”她摇晃着身子道:

酒醉使人清醒,

酒醒使人糊涂。

清醒时人谓怪异,

糊涂处习以为常。

紫洋一派怪言,说得大伙捧腹大笑。

“来来来,”怡秋拿起一瓶啤酒,“何不趁现在既不清醒又不糊涂时吹它半瓶?”

瓶声叮当,半瓶啤酒下肚,人们自然又想起音乐来。桐桐抱起琵琶,弹了一曲《步步高》,欣怀用萨克斯吹了一曲《茉莉花》。

大伙边喝边听,所有的情感都融化在美妙的音乐里,随着音乐的节奏起伏、平柔,跌宕和飘远。

雨宣喝酒喝到了非常舒服的境界,他全身仿佛沐浴在毛毛细雨中。他体会着这种舒服的感觉,听着美妙的音乐,早已忘记身在何处。直到紫洋把二胡放在他的膝上,才想起该拉一曲。他拿起二胡调好音,拉了一曲《彩云追月》。他闭着眼睛,完全投入到了音乐的意境中。

紫洋痴痴地瞅着雨宣,又想起了年轻时的苏文。大伙集中畅饮后,四条船分开各自游湖。游了一会,文良上了小岛,点燃了篝火。

“嗨——,玩篝火啦!”

听到喊声,坐在紫洋船上的其他两个人又兴奋起来,一个猛子扎进水中,向小岛游去。其他船也掉过船头,直奔小岛。怡秋放了迪曲,大伙手拉手,围着篝火疯了起来。

雨宣和紫洋对坐着,他毫无顾忌地瞅着紫洋:她托着腮,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月亮。柔顺的发丝被微风轻轻佛起,皓月沐浴下的脸庞更显得细嫩和亮泽;水汪汪的凤眼汪着无限的青春,没有一点四十岁的痕迹。他痴痴地看,不知看了多久。

“雨宣,你冷吗?”

“我不冷,衣服早干了。”心想,你休想撵我走。

“雨宣,你怎么不去玩篝火?”紫洋突然问。

“玩篝火?”雨宣转着活碌碌的眼睛说,“你不是说我像一把青春的火焰吗?怎么,我这把火抵不过小岛上的篝火?”

紫洋低头不语。

“我这把火和小岛的篝火,哪个更让你开心?”雨宣歪着脑袋追问。

紫洋笑了,没有理他。

“你说说看,说说看嘛!”雨宣见紫洋不说话,“哼!我就不信我这把泼旺的火融化不了你冰冷的心!”

紫洋没说话,又扑哧一笑。

船背着小岛向石拱桥划去。雨宣坐在船头,把脚浸在水中,拿起二胡,边拉边唱了《梅花三弄》。唱罢,雨宣仍然呆坐在船头,等待紫洋的反应。紫洋继续往前划,好半天不吭一声。雨宣调过身子,抬起眼帘,接触到紫洋痴痴迷迷的目光,索性又低下了头,让她看个够。

雨宣知道紫洋在看他,自然有些不自在。他挠挠头,掏掏耳朵,端端肩,抓抓背,不自在了好大一阵,紫洋却幽幽地说:

“雨宣,你好像一个人。”

“我像谁?你这样瞧着我,原来是在瞅我像的那个人?”雨宣说,脸上一下子乌云密布。“那个人是谁?和你什么关系?我怎么成了他的替身?”雨宣停顿了片刻又说:“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紫洋,你还记得文化沙龙开业那天吗?”

“恐怕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那么——忘不了什么呢?”雨宣急切地问。

“你这样问,就像我应该忘得干干净净?”紫洋有意回避着。

雨宣见紫洋的回答竟是毫无内容的反问,心想,人家毕竟是女人嘛,只好一吐为快:

“不!你应该永生难忘:那天,我为你编了歌,找英国夫妇谱了曲,还约他们同台演唱;那天,你当着众人的面拥抱了我;那天,我对着满场观众高喊:‘我爱你’。我爱你,你知道吗?知道吗?”雨宣终于说出来了,他为自己的勇气吃惊。

紫洋的身子轻颤了一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说:

“我知道。”

雨宣万万没有想到:爱,这神圣的,醉人心魂的字眼得到的反应竟然是一句平平淡淡,没有一点感情色彩的“我知道”。他隐隐地感觉到自己的失败。

“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喜欢我,爱戴我。谢谢你的喜欢和爱戴。”紫洋搪塞道。

雨宣本想解释他所说的爱的含意,突然觉得紫洋明白,淡淡地说:

“谢我?你该不是在诅咒我冒犯了你吧?”雨宣说着,把一个空酒瓶扔进了湖里。

“冒犯什么?你不过是个孩子。”

“当然,在你的眼里我哪配有大人的想法。”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拿起酒瓶各自喝酒。

雨宣见紫洋不说话,赌气似的坐回到船的中间,从紫洋手里抢过船桨,快速地划着。紫洋不敢面对雨宣,只好若有所思地坐在船头,把脚伸进水中,双手托着腮想心思。

雨宣闷闷地划着,划了好长时间,见紫洋还在望着月亮出神,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终于憋不住了。他放下船桨,用力摇晃着船,嘴里一个劲地嘟哝:

“来,我看你不说话,看你不说话。”

“我不怕晃,越晃越稳。”紫洋心里怕,嘴上硬,“我不怕,不怕……”话音刚落,她就“扑通”一声掉进水里。

雨宣赶紧跳下水去救紫洋。紫洋会游泳,故意往远处游,雨宣紧追上去,把她捉回到岸上,两个人翻天覆地地大笑起来。正笑着,紫洋发现湖面上约三十米处有个黑影在游动,说:

“雨宣,你看有人在游泳。”

“半夜哪里有人游泳?”雨宣瞅着湖面上飘动的黑影说:“我看像一只野鸭子。”

“是吗?我怎么觉得是人呢?”

“是么?是人么?”雨宣心不在焉地说。他边说边脱掉T恤衫,拧去水分,在紫洋的脸上擦了一把,就蹲在她的背后为她擦头发。他认真地擦着,吮吸着发根里散发出来的女性的气息。那气息深深地渗入到他的灵与肉中,他顿觉心魂荡漾。

“雨宣,我自己来,自己来。”紫洋这样说,却没有半点“自己来”的举动。

雨宣擦完,不由得捧起紫洋的长发,暗暗地亲吻起来,为了掩盖亲吻,他的左手又开始胡乱地擦着。右手抓起头发不住地亲吻,不住地在自己的脸上揉搓。当他觉得实在不能再继续下去的时候,又爱不释手地用十指从上往下拢着那秀美的长发,他越拢越慢。

“雨宣,怎么还没有擦好?你怎么擦得这样慢?”其实,紫洋知道雨宣是故意的。

“快了,马上就好,马上就好!”雨宣骗她说,紫洋半依半就。

就这样擦了好大一陈,两个人都打起了冷战,才想起了小岛上的篝火。他们乘船向小岛划去。由于他们的到来,小岛上的篝火更旺,笑声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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