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自己一直看着由胖妞蜕变成美女的小女孩忽然坠入情网,而那个让小女孩坠入情网的男人居然是个断袖,这真的是一点都不好笑。
晏晓梵也感觉到艾澜一直在看着她,仿佛已经透过她的身体看穿了她的灵魂深处,她那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艾澜。
“那个,是这样的,今日母亲和祖母在宫里听说德太妃身体有恙,故而想去探望一下……那个,德太妃是端王的母妃,如今在端王府颐养天年,母亲听说德太妃最喜欢十几岁如花一般小姑娘,说我们姐妹如果去了,德太妃一高兴说不定身体就大好了……”晏晓梵一边偷偷觑着艾澜的脸色,一边犹豫着说道。
艾澜自然明白晏晓梵没有对她说假话,只是那陈氏嘴里说出来的话她不信没有掺假,据她所知,端王这个人行事孤僻,除了与皇帝关系不错,与朝中大臣并无密切往来,与侯府更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这回陈氏居然要带着女儿们去端王府拜访,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猫腻。
“二兰,你,说话呀,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晏晓梵自己也知道她一个主子到头来反倒要看婢女的脸色说出来都会让人不耻,但她对艾澜是很信任的,如果没有艾澜,她如今还是那个被人厌恶,遭人冷眼的胖妞。
“二小姐,端王爷这个人其实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的。”艾澜决定还是及早给晏晓梵打个预防针。
一旁正在“分赃”分得愉快的甜杏和香果忽然安静了下来,纷纷抬眼看向艾澜,不会吧,这丫头难不成要对二小姐说出那种话吗?
“特殊癖好?什么特殊癖好?”晏晓梵正苦于对端王那个大美男了解得不够多,一听艾澜提起,两眼都不自觉地迸发出兴奋的光芒来。
艾澜再次叹了一口气:“他断袖。”
噗咚,噗咚两声,甜杏和香果二人从圆凳上滑落在地,连带地弄倒了圆凳,两人顾不得扶起圆凳,只睁大眼看晏晓梵的反应。
晏晓梵蹙紧眉:“断袖是……”
“就是他喜欢男人,以后他不娶妻子也就罢了,若是娶了,他的妻子不是与女人争宠,而是与男人争宠,与女人争宠暂且不说,若与男人争宠,二小姐您晓得这意味着什么吗?男人的力气可大着呢,他们可不仅仅会用阴谋诡计陷害您,说不准就会直接上手暴打您,打残了您受罪,打死了,那端王大可以说您是自己病亡的。端王府可不是侯府能够比得上的,届时可没人替您出头,您若残了便只能自己受着,您若死了便是白死了!”艾澜一脸肃穆地分析道。
晏晓梵被吓到了,甜杏和香果听着都觉得有道理,但又觉得有些怪异,至于哪里怪一时也说不上来。
晏晓梵被打击得有些懵,好一会儿才道:“他自己本身是男人为何还会喜欢男人呢?男人可不会生孩子呀……”
艾澜听了眉头忍不住一跳,继续分析道:“他为何会喜欢男人,奴婢这里有几点猜测,其一,他可能嫌弃女子阴气重,每月都会来癸水,癸水那东西向来是男子不愿意沾染的,嫌脏,嫌晦气;其二,他可能嫌弃女子身体柔弱,动辄流泪哭嚎,没几下便折腾死了,而男子身体壮,禁得住摔打,不是有句话叫男儿有泪不轻弹吗,您可瞧见过男子有轻易流泪的?当然小孩子不作数;其三,他可能嫌弃女子花钱多,您想啊,这成日里衣裳首饰胭脂水粉什么的,哪样不是钱,相反,男子就省心得多,无需打扮,还能自力更生去替他赚钱,怎么说都比女人来得经济实惠;其四,他可能本身有问题,那方面不行,无法与女子那什么,只能靠男子来服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