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两个死士,那昨日的情况就不会这么简单收尾了,死士肯定会动手,如此混战中就肯定会伤到灾民。
“所以,不定这件事有人利用我们和二皇子一派的不和故意生事。”宋暮槿说着,又摇头说道,“不过,不定邵浚就想着膈应我们一下呢?所以就没有那么缜密布置了。而且时间也来不及不是?。找了那么两个混混,随时可以杀了,死了也没有人会注意到。”
“也有可能。”萧殊同意她的说法。
宋暮槿道,“不过不管如何,也要让建安伯府出点血才行,我让徐阳安排了明日让那王五郎带灾民去建安伯府,上门去要吃的。”
“就该如此,这是京城里有那么多人看着,还有陛下也注意着灾民的情况,他们也不敢伤灾民的。”萧殊说道。
“嗯。”就因为相信建安伯府府的人不敢伤人,她才这么安排的。宋暮槿笑着轻轻地点了下头,问他道,“今晚上还要过去五哥那吗?”
“不了,那边只有一点点的事要收尾了,五哥能解决。”萧殊说道。
眼睛里的血丝比昨日还要严重了,眼下都青了,昨晚肯定也没睡!宋暮槿笑着与他再说了几句话,就叫了依兰等人进来让他们准备热水。
先是让萧殊先沐浴了,宋暮槿给他绞干了头发,然后她自己才去沐浴,等她沐浴完了回房,萧殊靠坐在床头闭着眼睛已经睡着了,手里还还了一本账册。
宋暮槿想了下,又回了净房让依兰和铃兰给她擦干了头发,然后才回房。
宋暮槿放轻了脚步爬上了床,然后伸手想扶了他躺好。
不想她的手还没有摸到他的人,萧殊就睁开了眼睛,一看是她躺了下去,“北北。”
“嗯,你醒了?”宋暮槿微笑道,“渴不渴?我给你倒水喝?”
“睡吧。”萧殊伸手搂着她躺了下去。
……
翌日晌午,将近两百多的饥民聚集在了建安伯府前。
建安伯和邵浚都上朝去了,女儿邵娇已经嫁人了,府里做主的就是建安伯夫人罗氏。
为了建安伯府的名声,为了女婿和女儿的面子,罗氏当然是贤惠和蔼地让人给大家发吃的,令又派人了人去守在宫门口给建安伯和邵浚送信。
城里的灾民,不少,听说建安伯府发出的,前仆后继地往这边涌。
若说一开始那些人,那也没有多大事,然后面却一窝蜂似的过来了,这么多的人,打不不能打,杀不能杀,还得笑盈盈地做大度的样子,罗氏心里就不高兴了。
府里虽做了准备,储备了些粮食,然那都是按府里的人口来储备的,一下来这么多的人——那府里的粮也是有限的啊!
散了朝,建安伯和邵浚一听到事情父子两人就赶回了府,迅速让人去调查,怎么突然有人上门来了,不是别人家,独独是他们邵家。
宋暮槿没有让徐阳隐瞒,所以邵家人很快查到了她的头上。
“她这是想做什么?竟然怂恿灾民到我邵家要吃的,她这是什么意思?”建安伯沉声道。
邵浚想了想,说道,“父亲,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