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话不能这么说,我这一大把年纪了死了也没什么了惦记的,而你不同,你现在还年轻,可以做的事还有很多。”院长说道。
“院长,您……”忧泽的话还未说完,屋外便有少女的声音响起:“爸,快出来啦。”可以听出语气中带有的惊慌。院长听了颇为好奇,但想想,这学院中足够安全也就没什么担心的了缓缓说道:“嗯,进来吧。”话虽不多,声音却足够大。
随着声源,两人来到了忧泽屋内,看到忧泽再次愣住了,这两名女孩正是,花苑中,被忧泽吓愣的两人。院长看到如此情形,不禁笑道:“瑶月,瑶姿,你们这是怎么了啊,哈哈哈。”
“爸,你怎么在这,不是应该在……”略高的女孩说道,略矮的女孩也是应付着,院长并没有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互相介绍忧泽与两位姐妹。
“高的,是瑶姿,矮一点的则是瑶月。”院长兴高采烈地说道,忧泽则是笑着观望,仔细观察着两姐妹,两姐妹同样在观察着忧泽,面带微笑再次自我介绍,忧泽心中有分寸,所以只是一会,也就将眼神落在院长身上。
两姐妹也同样将目光落在了院长身上,院长说出了心中所想:“瑶月,瑶姿,我打算把忧泽安排与你们共班,你们可有异议?”两姐妹是没有丝毫考虑便同意了,但忧泽却有异议:“院长,我恐怕不能在人多处,毕竟自己的控制能力还大有欠缺,这……”
“哦,这样啊,要不明日开始先适应一段时间如何。”院长再次再次恳求道,忧泽这次也是无奈只得以答应先适应一段时间。
次日
凌晨时分,忧泽如往常一样依旧处于熟睡状态,似乎完全忘记了今日要去学习之事,门外,传来叫喊声:“忧泽,起来了没?”许久,屋内依旧没有应声,瑶姿作为姐姐自然要比瑶月要成熟,考虑事情也相对要完整,。
“难道这小子进班了??不可能啊,他知道我们在几班?”瑶月分析道,瑶姿认为瑶月说的很对,但瑶月接下来的话让自己瑶姿难以接受。“姐,我们撞进去吧,嘿嘿。”瑶月此时面孔流露出喜色,但又像是在刻意掩饰着。
瑶姿在瑶月的百般鼓动下却依旧不愿一同撞门,瑶月也是无奈,只得以独自去撞门,正当向门撞去时,门却开了,开门的不是别人正是忧泽,但他将门拉开之时恰好被瑶月撞了个满怀。
忧泽就这样莫名的被撞倒在地,瑶月则俯卧在忧泽身上,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瑶姿顿时失神,忧泽不慌不忙的将瑶月推至一侧,缓缓起身,再蹲下身将瑶月扶起。
三人就这样陷入尴尬局面,忧泽与瑶月站起身来,虽然忧泽拥有高冷的特性但终究是有心的,站起身,忧泽并不是首先拍打自己身上的泥土而是瑶月,給瑶月拍好以后才简单的拍打着自己身上的泥土。
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瑶姿开始后悔,后悔起初为何不与自己的妹妹一同撞门,世上没有后悔药,她陷入沉思,这是她自见到忧泽以来第三次失神,忧泽这次起始至终,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瑶姿。
缓缓走到瑶姿身旁细声道:“没别的意思,不要想太多了,带我走走吧。”瑶姿起初被吓了一跳,但听过后心情顿时大好,挽着忧泽的左膀臂向外走去,瑶月见状也不甘落后,迅速跑去挽着忧泽右膀臂。
学院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这三人身上,所有人都在好奇,为什么这被学院公认的绝色两姐妹会跟一个乞丐一起。所有人都只是好奇但都没有人有勇气去问,正在此时,一相貌算得上英俊的男子挡住了三人的去路“瑶月,瑶姿等会有时间吗?一起去吃饭。”
两姐妹听后皆向忧泽看去,而忧泽却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两姐妹终究还是拒绝了男子的邀请异口同声道:“不了,还有些事。”听到这句话男子顿时动了怒气::“到底是为什么,难道我连这个乞丐都不如吗?”说着便拿手指着忧泽忧泽的头部,忧泽向来高冷已经习惯了高高在上的感觉,被别人指着头绝不是什么好事。
“不要用手,指着我的头。”忧泽淡淡道,而这男子却很不知趣,非但没有听反而向忧泽走进,直到食指碰到忧泽额头眉心处:“哦我就指了,你能奈我何。”说话间还用食指在忧泽额头顶了几下。
忧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而右手右手已经脱离了瑶月,男子也意识到了,但一切都太晚了,忧泽右手手背从男子右脸,从左往右抽去,准确的说忧泽的手根本就没有碰到男子
纯属的气流波动,可见忧泽的内力有多醇厚了“今天的事,我就当我发生过,不要指望别人给你报仇,我连你碰都没碰一下,又如何打你呢。”男子被气流抽到忧泽右手旁,从墙上滑落在地,有气无力。
而那一面白洁的墙壁则被染上了血红的鲜血,在场所有人包括瑶月瑶姿都惊住了,他们没想到这乞丐为何如此强劲。就这样冠冕堂皇的跟着瑶月瑶姿继续熟悉学院,半个时辰未过,男子的父亲来到忧泽面前准备,准备为自己的儿子讨回公道,还未等中年男子说话忧泽倒是抢先说道:“如果,你是为刚刚那人讨公道的,那么我想你大可没这个必要。”
“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如此嚣张竟然打伤我孩儿。”中年男子说话间可以将腰板挺直,而忧泽并不理会淡淡道:“不管你是谁,挡我去路者……”说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来到中年男子一米近前。
用手拍打着中年男子呢左肩续说道:“死。”男子终究有些经验,并没有畏惧忧泽所说的话,而瑶月瑶姿却不以为然想要前去阻拦却被下了屏障,根本靠近不了忧泽。男子冷静地说道:“别的不说,就说我儿子的伤是否是你所致。”自己儿子被打还如此冷静,这男子可能算第一人了。
忧泽根本不在乎什么,便回复道:“你儿子挡住了去路,如今留他一条命,已经算仁慈的了。”忧泽是聪明人,他没有必要找一些理由逃避,他觉得没有必要,更不需要做出无谓的纠缠,他从来都不会躲避什么。
男子怒了,在学院内他他将儿子的一切都看在眼里,自己儿子与每一个人甚是友好,怎么会挡了面前这个乞丐的去路呢,认为忧泽所说纯属虚言,但他不知自己的儿子在学院内的正真面目。准备动手,可忧泽比他更快,右手向男子脖颈抓去,男子认为忧泽的手太小,不可能抓到自己的脖颈,再说自己也不是傻子,即便将到之时挡开即可。
他错了,抓向脖颈的并不是忧泽的手而是气流,醇厚的气流,而忧泽的手不过是为这只血红的气流手臂做定向罢了,忧泽操控着这只气流手臂,将他高举半空,在场所有人都惊愣了,被举之人可是天水学院副院长啊,能力自然不会小到哪去,如今却被这样一个小孩轻松高举空中
没有丝毫反击之力,此时这位副院长才算弄清楚,这小孩是怎么用一招将自己儿子打伤的了。可惜一切都太晚了,他能够躲避忧泽的攻击却没有能力打伤他,此时忧泽却突然说话了:“不要试着从中逃脱,即便成功了,我也可以用同样的方法抓你一千次一万次,也绝对有那个能力诛杀你。”
说话间,气流手臂松开了,并非自己解体而是忧泽可以解体,淡淡道:“走吧,我没有杀你的必要。不要觉得你可以找人对付我,既然我放你走也就证明我并没有畏惧,只要是挡我去路者死。”忧泽这一口气就如此长篇大论,但却将男子将心中所想给出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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