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达也随便挑了一个靠里的洞府。
而周小五因处于昏迷之中,便被那邋遢修士随意指定了一个最靠外围的红点。魏达之前看过那里,那处红光比其它要暗些,还一闪一闪的,肯定有问题。所以大家都没选它。
不过魏达却也不敢强出头表达为小五不满,毕竟对方可是上位者,说句难听的,若是自己真不知天高地厚顶撞了其,死了或许都不会有人知道。
“你们初入门的弟子每月有一粒清心丹,并三块下品灵石,若是修为突破,会有定额的灵石奖励。至于功法,一个月内你们拿着令牌去对面那个堂口,可自行挑选一部。”
“你们洞府的位置依据我给你们的地图上的红点自己寻去吧,对了,每个月十五会有内院弟子去练武堂讲解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去听听对你们大有好处。讲武堂位置地图上也有。”
“外院可以随处走,但你们新来的,一定不要惹事,否则吃亏了可别怪谁。门派规矩都在我发给你们的那本书上了,还有一些修仙界的常识上面也有,你们在短期内一定要背熟它。”
“好了,大家散去吧。”郑执事说道,脸上一副关门打烊的表情。
“……”众人无语,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蔓延上心头,这就入了仙门了,或许,难道,不该有个师父带着天天指导什么的吗?
最起码也该把他们送到那什么洞府啊,对了,再安排几个丫鬟什么的也行呀。
“对了”郑执事说道,众人见走了的郑执事再转过身来,不由一喜,心想果然还有没交待完的,于是便都伸直了耳朵仔细听着……
“你们拿着令牌,滴血认主,到了洞府门口,喊芝麻开门就能进去了。口令等你们修炼出法力来可以自己改。”
其一下说完咧嘴一笑就不见人影了了。
“芝麻开门?”魏达翻了翻白眼,心想得罪不起自己走还不行吗,于是索性默默的背着周小五根据郑执事发的地图上标注的洞府寻去。
魏达路上清点了一下,发现自己和小五都发到的物品没多大差别:一瓶一粒清心丹;三块灰白灰白好像是叫什么下品灵石的石头,据说握在手里修炼速度会比平常快;一张标有许多地方包括自己洞府的地图,一本名叫《生死门简介及修仙界常识》的书,一块黑色令牌,还有两套青衣服饰;当然最令魏达兴奋的是一把三尺长的剑柄翠绿,剑身银白的剑。魏达习武出身,一见此剑便知绝非凡品,握在手上,喜爱有加。
虽然高兴,路上却不轻松,可以想见,魏达一人背着周小五,还要拿着二人的物品身体被压扁的那副惨烈模样。
待魏达依着地图寻到自己那座位于半山腰的洞府时,天已经将近黑了,周小五死死睡着,一点没有醒过来的迹象。魏达艰难的从身上掏出自己那块令牌,依稀可见令牌上刻有“生死门,外门弟子”的字样,没想太多,魏达把令牌对着洞府外的门墙,说了声“芝麻开门”。
毫无反应。
“芝麻开门”
还是没有反应,魏达拿出地图,仔细确认自己有没有走错地方,却立刻否定了。
眼前此处确实是他的洞府啊。
魏达把周小五放在地上,自己也一脸辛酸的坐在旁边,天色已晚,望着巍巍群山,心想自己不远千里来此,值得与否。
“不知道尚音和石川怎么样了。”魏达望着旁边的周小五,不知为何突然想起其在大殿测试的情形,心里颇有些疑惑。
“小五,我记得你说你是五品之资的,怎么现在又成了六品。也罢,我算是看透了,五品六品都没差,不过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放弃的,小五,你说是吧?”
周小五在旁边睡的如死猪般一点不做回应。
……
就在魏达他们从“执事堂”回来的路上,祝姓修士也回到了空竹峰。
“师弟,我回来了,出来一见!”祝姓修士站在一处洞府外,有些高兴的大声说道,他的这位师弟是师父的八弟子,平日里对几个师兄是又黏又粘,完全没有一点修道之人的模样。反而到了外边,却又喜欢装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实在好笑。而自己与他,不知为何,但又是十分投的来,或许只有跟他在一起,才不用体会那修仙界的尔虞我诈。
之前祝姓修士就是从这师弟手上了解到江城府的升仙大会的情况的,其自然知道这是师弟的一番小炫耀,而没想到,自己这边也招到了石川这样天资卓绝的弟子,心想这下看他怎么说。
“邓宇,快出来。”祝姓修士心想难道是自己这边石川的消息传出去了,这师弟可是不好意思见我,赌气在里边缩着。
“祝融,来我这里。”一个平和的让祝姓修士无法忽略的声音传过来。
师父?师父从掌门真人那里回来了。祝融听到师父的声音,是唤他过去,便看了看邓宇的洞府,心想改日再来拜会。
祝姓修士的师父修炼所在之地乃是这空竹峰的顶峰,也是此峰中灵气最为浓厚之地,浓郁程度在整个生死门也不多见,这也是因为祝姓修士的师父白蝉子真人修为已经达到了金丹后期,修为在生死门金丹修士中都是靠前的存在。
祝姓修士在洞府前立定,鞠躬朝洞府门前一拜,说道:
“弟子祝融求见师父。”
“进来吧。”
这声音和之前唤祝姓修士前来的声音一般无二,想来便是祝姓修士的师父白蝉子了。
祝姓修士见师父洞府前的阵法金光一闪,心想是师父解除了禁制,便整理好衣容走了进去。
“你来了。”
“不知师父唤弟子前来,所为何事?”祝融一脸恭敬的问道。
白蝉子真人面色此时并不怎么好,他几百岁的年纪因为金丹期的修为看起来如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一般,望着自己这个完成任务回来,适才还被掌门夸奖的四弟子,脸上并没有几分欢喜。
“刚才你在老八洞府前干嘛?”白蝉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