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比赛在如火如荼的举行中,敖天坐在一个棵大树上观察着比赛,前面几对选手的比赛,都是在比蛮力,只到第十组的五号和六号选手上场,敖天才觉的有点看头,俩个选手都没前面选手的个子高大,俩人一上来的不是硬碰,发力点到才发,都在保存着自己的力量,准备着后面的决战。
一人手中拿着一把铁剑,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拿剑之人剑走轻灵,快似闪电,一个上挑,击向拿匕首人的头部,那匕首之人一个后仰,剑由鼻尖走过,拿匕首的人双膝跪地,滑向拿剑之人,身行滑到对手身下,匕首直刺****,攻击太突然了,敖天暗中为那拿剑之人捻了一把汗。
长剑回身直插地面,“铛!”的一声匕首与长剑碰到一起,溅出一点火花,拿匕首之人,回身翻开,长剑借着回力,带着它的主人飘向高空。
这才是高手,都懂得借力打力,蓄力发力,树上的敖天不由的连连叫“好,”台下的观众这才注意到树上有人,守卫的士兵跑到树下要赶敖天下来。
台上的族长见到跑了过连忙制止了士兵说道:“你们好大的胆子,敢去打搅恩敖天大人看比赛,还不快快给我滚回去,大人你继续看比赛,我不打搅你了。”
台上俩位走的都是灵巧一脉,看过多时敖天注意到,俩人之间还有细微的差距,拿匕首的那位在距离感上还是用强拿长剑的那位,战斗经验上拿匕首的那位以丰富一点。
果不其然,俩人一站了半个时辰,在长剑如暴风狂雨般的攻下,拿匕首的人,站在剑雨之中,左闪右避,前仰后翻,一一躲过剑雨的进攻,找到一条剑气的缝隙穿身而上,手中的匕首轻轻的压在拿长剑那位的脖子上,一场不见血的比赛就这样结实了,族长宣布拿匕首之人蓝羽胜利。
在树上的敖天也牢牢的记下这人的名字蓝羽,刚才的俩个人都很厉害,都练过不错的斗气,看似不凶险的比赛,刚才有人要是稍出点差错,就会性命不保。
台上的族长宣布“有请十组的七号勇士扑多上场,”刚想念出八号选手的名字,心里一惊“怎么是他啊!恩敖天,他上来比赛要是有个好歹,圣女会放过我吗?”
台下的族人见族长在那发呆,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都眼睛盯这位族长,敖天慢慢走到台上,说道:“族长就宣布吧,!”
缓过神来的族长这才宣布“十组第八号选手就是这位恩敖天大人。”
台下的族人听到族长叫出恩敖天大人,都在想今天怎么会有大人物也来比赛?族中自以为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跳起身对着台上的恩敖天大人放着电,都有心给这个年轻英俊的大人看上,自己就不用再过苦日子了。”
当知道恩敖天是大人,台上的扑多也不知道怎么去打了说道:“大人这还要打吗?我认输。”
全场的人被他的话的弄蒙,敖天站到扑多的身前说道:“你是男人吗?是男人就拿起你的武器,打死了我与你无关。”
绿族之人最怕的就是有人说自己不是男,敖天的话激起了扑多的无穷斗志,拿起了他那对巨大铁锤,傲立在高台的之上等着敖天的进攻。
赶走了族长,敖天走到扑多的身边说道:“开始吧!”
“大人你的武器怎么没拿。”
“这里没什么大人只有你的敌人,不要再问了动手吧!”
扑多提着大铁锤对着敖天的头上落去,敖天站立在那动不动等着大铁锤的落下。
台下的人都惊呆了,刚被族长找来的啊拉绿珠双手封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下去了。
台上没发出巨大声响,啊拉绿珠移了双手偷偷的看了一眼台上,他还活着。
敖天单手牢牢的抓住了大铁锤,几个手指深深的插进了铁锤之中,轻轻一力,扑多抓不住手中的锤子。
敖天拿起铁锤几掌劈过,那铁锤就像一个大西瓜一样被切成了几块。
扑多知道再不用比下去了,认输跳下了高台。
敖天的举动太让人太震撼,台下的族人为族中能出这样的一位勇士在不停的欢呼。
啊拉绿珠走到了台上,一把紧紧的抱住了敖天,现在的敖天就是她心中的神,就是要她去死,她都会毫不犹豫献出自己的生命。
台下的美女们在伤心,自认比不上啊拉绿珠的姿色,看着自己心中英雄被人夺去,却无力争夺,一个个伤心的离去。
敖天带着啊拉绿珠离开了,人群也散去好多,最后的一场比赛留下寥寥无几的族人。
回到了敖天的房间,啊拉绿珠抱住敖天就是不肯放手,问道:“恩敖天大哥你太神奇,不问你来自何方,到这里为的是什么,请你走的时候一定带上我。”
敖天知道,啊拉绿珠现在在猜测自己的身份,说道:“我就是一个破落部落留下的孤儿,啊拉绿珠妹妹你不要想的太多了。”
“恩敖天大哥我没去想什么,只要求你能让我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就行了,这是一个女人对他所爱的人唯一的要求,你有什么需要请说,我在绿族的身份可能能帮的上你。”
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敖天再没犹豫说道:“我需要大量的黑暗血精炼体。”
“多的我没有,恩敖天我的爱人,回到圣地我那还有六颗黑暗血精,你都拿去,”啊拉绿珠,抱住了敖天的头深深吻了他一下转身跑开了。
敖天呆住了,不停的在问自己,风敖天你都干了什么又这样偷去了一个女子的心,以后怎么去对她有个交代,如果就这样离你能心安吗?以后回去又怎么向纳兰风影,风雪去交代,无数个感情的难题出现在敖天心中。
“哎!”先不要再去想的太多,等找齐黑暗血精再说。
啊拉绿珠走回到自己的房间,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中甜蜜蜜的,想到以后自己有着这样出色的丈夫,那是一个多好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