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京,在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迷?”郑秘书走过来,拍了拍似乎正看着稿子发呆的朴智京。
“没想什么,乱发呆一阵呢。”朴智京笑了笑,其实她是在想起那天下班后,与那个充满性感和魅惑的男人——莫里斯崔之间的‘面谈’。
那个男人显然很吃惊自已的陌生来电,要不是自已曾经在医院的病床上躺了五年多,想必他心里定然是会将她划入居心不良、目的不纯的女人一类吧。但是事实上是,正是因为她在病床上躺了这么多年,她却能知道那个一直在他心里女人的名字,还能知道他与他心里那个女人最后时刻所发生的每一个细节,他想必想好奇这里面是有什么是他不知道或者是说不受他控制的吧。
不过很意外,自已那天晚上没能给出他一个满意的答复,因为自已也不清楚这些非自然事件的来龙去脉。
最后不了了之,谈话没有进展,她没能从那个男人身上获得任何关于自已这个奇怪的梦的解释,而这个男人亦没有从她身上获得任何能让他‘惊喜’的答复。
但是她仍然好奇,却不会再问出,为什么他的心里有着别的女人,却最后还是娶了塞波里亚的公主。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故事,只不过她作为一个旁观者多问,是有点唐突了。
“看来是谈恋爱了吧……”郑秘书看着刚说一句话马上又陷入自已思绪中的朴智京,不禁笑了出来。
“没有啦……”
“是那个常常来接送你上下班的医生吗?”郑秘书好奇的问道,话说朴智京可以算得上是国内数一数二的美女级别,纵使是那些活跃在演艺圈的美女明星及美丽主播,只怕比起朴智京的美丽,也只是望及项背,更别说她那知性的气质及高挑的身材了,如此几乎接近完美的一个女人,当然要配一个足以强大的男人,那个常常接送朴智京上下班的医生,也是数一数二的帅哥,温柔而有礼,两个人在一起,可称完美的一对。
“不是啦,那是我同学。”朴智京笑着淡淡摇了摇头,接着又看了眼自已手中的演讲稿,飞快地浏览一遍,接着将稿子折好放回。
“不用折了放回,这么长的稿子,没有人能完全背下来的,你上台代表发言的时候,可以放在演讲台上备用,以备万一不小心忘词。”郑秘书看马上要上台的朴智京似乎不打算拿稿子上台,于是颇为善意地提醒道。
外交部的每次发言,稿子长,且用词需要准确,所以念稿不能有差错,而且断点重点都很重要,里面的语气有强有弱,一般能十分流利的讲出来,已经是不错的了,若是强要求都把稿子滚瓜烂熟,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之前的外交官发言人在答记者问时,虽然稿子自然是熟练的,不过难免中间有想不起来的地方,仍有需要瞄两眼稿子来提醒自已的。
“没关系,我已经记下来了。”朴智京淡淡一笑,将稿纸放进包里后,拿出粉饼来补了补脸色。
“首先,感谢各位的到来。”朴智京一上台,这张年轻美丽的脸庞,顿时镇住了前来的各国记者们及现场的其他人,这次外交部一反常态的,大胆启用了年轻的面孔,这位有着美丽脸庞和高挑性感身材的美女只怕是各国代表发言人里最靓眼的了。
朴智京虽然是她第一次站在这么多的镁光灯下做着演讲,台词长而用词要求高,但是她却一字不错的流利说出,而且反应灵活,脸上表情自然而亲切,让别人一点都看不出是,个新人站在台上。
朴智京自信一笑,看来自已有着过目不忘的好本领。
“看不出来,你放在哪里,都是让人难以忽略的闪光点。”有个女人的声音,在安静的过廊里响起。
原本拿着资料匆匆在走廊走赶时间的朴智京听到这个声音,匆忙回头寻找这发声源。这个发声源刚才的这句话足以表时,是个与自已相当熟悉的人,而且以前认识颇久。
“你是?”朴智京转过头来,看到了一位穿着简单大方白色套装的女人,女人面容姣好,身材高挑,气质高贵发,那双明亮的眼神里无不透露着精明。
这个女人不仅漂亮,头脑甚至比她的的漂亮脸庞更出色。
“睡了五年,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女人转过身看了眼朴智京,接着露出神秘一笑,转身进了走廊旁边的隔间里,这些一个一个的隔间里边都有一扇大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下面会议大厅的座位,而平时各国的同声传译们就是坐在这样的小房子里做着翻译的,十五分钟换一次班。
女人啪的一声关上了门,将自已与朴智京反锁在了小黑屋子内。
“朴智京,睡了五年,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当真什么人都没印像了吗?”漂亮的女人看着朴智京,有点疑惑,也有点不敢置信。
“看来我们之前十分的熟悉,彼此了解。”朴智京看了眼眼前的女人,觉得自已下的这个结论八九不离十。
“呼……”女人听完朴智京的话后,突然不再作声,而是坐在了小黑屋的椅子上,接着居然从包包里熟练地拿出一盒万宝路的女士香烟,自已幽幽地为自已点燃一根香烟。
不知道为什么,朴智京觉得眼前的女人不该有这样的一面,她的行为与她所处的世界应该是格格不符的,不过却与她眼神里透露出的性格却有着出奇的一致。
朴智京突然本能地也从女人的香烟盒内抽出一根香烟来,很自然的也点上了香烟。
看着朴智京的可比本能反应的动作,女人突然笑了出来。
“给你。”女人从包包里拿出一张名片来,递到了和自已一样吐着烟雾的朴智京面前。
“金慧儿……”
“也许你现在什么都记不起,反而是一件好事。不过若你想知道,你可以问我。”金慧儿熄了烟头,打算离开。
“或许你可以谈谈我们的过去。”
“我们的过去?你作为谁时,和我的过去呢?”
“我作为谁?什么意思?”朴智京明显被金慧儿的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给问住了。她还能作为谁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