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你下次能低调点吗?”金敏儿调整着自已的座姿,好好的坐在副驾座系好安全带后,嘴巴开始有空抱怨起了白玹雨。
“我已经乔装打扮过了,还不算低调吗?”白玹雨一脸的可怜样。
“拜托,大哥,你开着敞篷跑车在人来人往的学校门口,还露着您那摭都摭不住的大长腿,风情万种地叫着我,这还叫低调?”
“你们学校人太多了。女生太恐怖了。”白玹雨拍了拍自已的胸口,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
“你找我有什么好事啊?”
“好事没有啊,最近比较闲,所以来找你玩啊。”
“又闲?你可是TOPSTAR,怎么现在这么闲,这是不好的预兆,你不找找原因吗?”
“我也不知道啊。”
“也是,以你的智商,你能发觉出什么不对劲来。”金敏儿无奈地摇了摇头。
“想去哪儿?我带你去。”白玹雨似乎不被这些名利俗事所影响,马上又换上一脸开心的表情问着金敏儿想去哪儿玩。
“放学了当然是想回家啦,我爷爷在等着回家吃饭呢。”
“我跟你回家吧,我好久没有在家吃饭的感觉了。”白玹雨可怜巴巴地求着金敏儿。
金敏儿想起自已上次才带了文泰铭回去,这次又带白玹雨回去,他老人家会不会胡思乱想呀。刚想拒绝,但是一看到白玹雨那可怜巴巴的表情,拒绝的话又说不出来了。
“可是可以带你去,不过不许乱说话啊。”金敏儿再三叮嘱。
“是是是,一切听从敏儿小姐安排。”白玹雨像是小孩子抢到了自已喜欢的玩具一般,高兴的直点头答应,一脚踩着油门加快了速度去。
“哎,慢点开啊,我可不想‘被’车祸啊。”
“唉哟,敏儿哪,你从哪里找来这么一个笨小孩的啊?”金老太爷摘下自已鼻梁上的老花镜,皱着眉头,一脸的急躁。
“怎么啦,爷爷。”金敏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悠闲地看着自已手里的书,转头看了看在不远处桌案旁边下着象棋的一老一少,而白玹雨显然也是一脸的愁眉紧锁,而老的似乎连汗都急出来了,而眼前的棋盘似乎是个火盆一样,把旁边的两个人都‘考’的出了汗。
“这个世界上居然有完全不会下象棋的的,真是活了一把年纪,什么眼界都开了。”金老太爷看着面前的白玹雨,没救似的摇了摇头,擦了擦自已额头上的汗。
“爷爷,这个世界上,不会下象棋的人多了去了其实。”金敏儿又将视线转回到自已手中的书里。
“那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笨的小孩子,啧啧啧,亏得长的这么漂亮,脑瓜子怎么这么笨哪。”金老太爷似乎十分不满的敲了敲白玹雨的脑袋。
“爷爷。”金敏儿看着爷爷左一个笨小孩打击白玹雨,右一个又敲白玹雨的小脑袋,终于看不下去了,啪的一声关上自已手里的书,起身大步走到金老太爷和白玹雨的旁边,“爷爷,您怎么能这样呢。”
金老太爷看着自已孙女儿不满的表情,一时竟有点吃惊应不过声来,“我,我,我怎么啦?”
金敏儿一手搭在白玹雨的肩膀上,开始数落起金老太爷的行径来:“爷爷,一开始我就和您说过了,这个小孩他不会下象棋,是您说没关系,以您的水平,他不会您也能快速将他教会。于是我又告诉您,这个小孩子比不得您的孙女儿我那么聪明,而又是您老人家自已说的,以您的水平,再笨的孩子您都能教会,然后您便能有个伴儿和您对弈一番。”
“我,我是那么说了啊。”
“是吧,但是您现在怎么能左一个笨小孩的叫他,又一个脑袋笨来怪他呢。您还敲他的头,您知道他是谁吗,他是我们国家最炽手可热的第一男星,为我们国家的娱乐文化产业赚了不少的钱,每一根头发都是宝贝,您居然还打了他的头。”
“我我……我说都说不得了啊。”
“敏儿,我没关系的,是我反应太迟钝了。”白玹雨笑的一脸阳光,看着为了维护自已和自爷爷吵得不可开交的金敏儿,白玹雨突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你看,这小孩不是不介意嘛,再说,长辈说说敲敲脑袋又能怎么样。”金老太爷有点心虚的推了推自已鼻梁上的老花镜。
“爷爷,您看人家年轻人心态多好,亏您一把年纪了,居然还那么急功近利。”
“什么什么?我,我急功近利。”
“走,我们不下这棋了。”金敏儿看老爷子没有意识到自已错误的表现,于是作势要拉着白玹雨起身离开。
“唉……等等,我让你陪我下,你不愿意,今天好不容易来个人和我下,你居然又要带着走,你这孩子……”金老太爷一看两个孩子要走,马上放软口气,招着手示意两个孩子别走赶紧坐回来。
“这两天您怎么都没去找吴爷爷下棋啊。”
“别说了,你吴爷爷住院了,我今天还到医院看他,好好端端的人,说中风就中风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金老太爷皱了皱眉头,一脸的英雄已去,帷余老者的感伤。
“怎么没听您说啊。”
“和你说管什么用啊,你又不是医生,人家郑容才是医生。”
金敏儿这么一想,才记起自已似乎有许久没见到郑容了,从归国后也一直没见到过。原来是吴老太爷住院了,想必他忙的不得了吧现在。他又要照顾‘朴智京’,现在又要照顾爷爷,虽然隔着这么近,但也难怪难得见上他一面了。
“敏儿,谢谢你,昨天应该是我最幸福的一天。”清晨,白玹雨送金敏儿到学校上课,金敏儿刚要下车时,突然用着再正经不过的口气和金敏儿说道。
“怎么了,突然这么肉麻。”
“我从小没有家人,没体验过一起和家人吃晚饭是什么感觉,也没有和自已的爷爷晚饭后下棋,更没有被长辈拍过脑袋。感觉自已似乎真的是一个孩子。”白玹雨突然眼眶泛红,他马上拿起自已的墨镜带上,接着笑了笑,仍然笑的那么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