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休息休息会好的。”
金敏儿不是听不到李俊熙和文泰铭的对话,只是他们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一样,让她完全接应不上话茬,她还沉浸在了方才的‘梦境’里。金敏儿更小的时候的记忆是没有的,而刚才的梦镜似乎就弥补了她记忆里的断点,而且那么的真实,若是真是如此,那么她就不是被父母抛弃的孤儿,虽然父母不知道什么原因过世了,但是她应该还有一个弟弟。
那她的弟弟在哪儿呢?她为什么之前一直记不起来那时的记忆呢,按照她的智商,记忆力超群,那时的记忆没有道理被她忘记的。
父亲那高大的身影,母亲那美丽的容颜,那她的弟弟呢,怎么这一切她都忘记了呢。
金敏儿失神地看着窗外,大脑似乎被抽空了一般,虽然很累,她却脑袋里想着太多的事而睡不着。
“喂,金敏儿……”金敏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直到有人叫醒她。金敏儿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到处一片漆黑。
“醒了吗?”那个声音又问道,接着啪地一声打开了床边灯。
金敏儿揉了揉自已的眼睛,环视了一下自已周边的环境,她什么时候回到房里了?她记得她与李俊熙简妮文泰铭一起从奥力弗实验室里出来,然后她就趴在车窗边睡着了,那谁把她抱到房里来的?而眼前这位帅哥又是怎么进来的?
“好点了吗?”白玹雨摸了摸金敏儿的额头,露出一个笑容来。
“你怎么在这里?”金敏儿一开口说话,就发现自已的嗓子嘶哑的厉害。
“我来找你玩啊,结果发现你没跟上你们的Team,于是才知道你病了啊。”白玹雨说完耸了耸肩,接着去桌上为金敏儿倒了杯水来喝。
“你最近老来找我,按道理说,以你TOPNO。1的男星,应该除了拍偶像剧,还有拍不完的广告和代言,你最近是不是太闲了点?”金敏儿自然而然的接过水一股脑喝下去,喝完后似乎有力气说教了。
“你这么说,确实也是,按道理说,我在这边应该会有几支广告会在空闲时间拍的,最近似乎是不怎么忙了。”白玹雨听了金敏儿的话,似乎觉得十分有道理,赞同的点了点头。
“你反应真慢,你出国了这么几天,而国内的演艺圈依然争得头破血流,你现在没接下广告和代言,等你的偶像剧播出得几个月后,你这么长的空窗期,你不知道曝光率对明星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吗?”金敏儿真想把白玹雨那好看的脑袋敲开看看,怎么会有如此单纯的男人。
“你说的好像也对,不过其实不做明星我也无所谓,我有点做腻了。”白玹雨先是赞同金敏儿的话,但是随后又马上与世无赞的性格一展无遗。
“你这性格啊,真的是。”金敏儿摇了摇头,彻底表示无语。
“咚咚。”突然房间外面有人敲门,金敏儿与白玹雨相视一看,应该是李俊熙或是文泰铭吧。
“我去开门。”白玹雨起身去开门。
“不用,等下让别人看到误会了,就麻烦了。”金敏儿想起身,不想白玹雨在她房里被别人看到。
“有谁会认得我啊。”白玹雨大而化之的笑道,接着大步一迈,抵过金敏儿的N小步,一下子就走到了门口哗的一声打开门。
门外另一个高大的身影先是露出一个明显诧异的表情,接着又马上的恢复了淡定从容表情。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莫里斯点头示意抱歉,打算转身离开。
“是谁。”金敏儿这时走到门口,隔着白玹雨的长手臂,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莫里斯,她的正牌男友。
“哈啰,King—king。”看到了门内的金敏儿,莫里斯止住了转身离去的脚步,露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笑容来。
“你注意身体哦,我先回去了。”白玹雨知道金敏儿与莫里斯非比一般的关系,于是识相的大方离开。
莫里斯看着白玹雨,一直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走进金敏儿的房间内,关上了房门。
“白玹雨与你关系不错。”莫里斯话里的语气再平常不过,似乎在闲聊一般,但是金敏儿听出了他的介意之意。
“他很可爱。”金敏儿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白玹雨,只是对白玹雨的评价用最简的词句带过。
“好点了吗?”莫里斯没有再继续话题下去,没有纠结,没有追问。
“舒服些了。”金敏儿点了点头。“我以为我们会在比利时见面。”
“我提前忙完了,听说你病了,所以过来看看你。”莫里斯一派悠闲。
金敏儿淡淡地笑了笑,‘听说’,她一直知道,自已不一定能时时找到莫里斯,不一定能时时知道他在干嘛,但是莫里斯却能掌握她的时时动态。这是有钱人的专利吧!
“我只是有点不适应了,可能水土不服。”金敏儿淡淡的带过。
“我听说你去了奥力弗实验室,我可以问你为什么突然想半夜前去吗?”莫里斯看着金敏儿,当然金敏儿在国内的一举一动,他都在掌控之中。而现在即使是在国外,他依然有这个实力和能力知道他所想知道的人的一举一动。
“没有啊,只是突然很想去。”金敏儿不想多说她去奥力弗的原因,因为她没法说清楚自已的原因。
而她没想到的是,这一切的不想说和没法解释,在莫里斯的眼里就变成了敷衍,如果自信的男人,坚信万事皆在他掌控中的一个男人,在一个帝国里只手摭天、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他不会轻易允许自已被敷衍,特别是被自已喜欢的女人敷衍。
“King—king,我希望我们彼此之间能够足够的信任彼此,坦诚会是两个人一起走更远的必要条件。”莫里斯没有直接表达出自已的不满,他也没有生气或是大发脾气,而是耐心的和金敏儿婉转地表达着自已的意思。
“莫里斯,其实一开始,你没发觉我们两个人所站的天秤就是不平等的吗?你可以掌控我的一切事情,可以知道我什么时候在见什么人,在做什么;而我呢,有时想找你的时候,我不一定能找到你,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在见什么人,我甚至会想你是否是和哪个女人在上床,必竟是你一个如此有魅力的正常男人不是吗?而现在你却让我把我的一切都告诉你,你不觉得你自已的要求太不公平了。”金敏儿根本不吃莫里斯这一套,这便是他的独占性,他希望一切在他的掌控中,却允许自已保持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