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庄园两百年的历史,不是由我创造的。应该由它的子孙们继续将这个历史持续下去,让我的记忆一下持续下去。”
“但是安琪儿告诉我,你把债权人写成了我。”
“King—king,这个世界万事变化无常,唯一不变的是历史齿轮的运转,我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也许我会有意外,我只是希望在即使是没有我的世界里,你仍有保障,能幸福的过下去,能帮我看着这个秘密在时间的长河里静默哀歌。”
听到这里,金敏儿突然觉得有点伤感,莫里斯的世界并不是仅仅只有资本家的唯利是图和冷血无情的,他有着他的情感世界,外人难以深切感同深受。
金敏儿看着眼前需要两个人才能抱合的大栗树,那树褐色的老树皮正如它的年轮一般显现出它的年纪。当年的小莫里斯会爬上这颗这大树,望着满山种植园的幸福感,似乎永远的存留了在这里。
“难道你想以你矮小的个头爬上这颗参天大树?”金敏儿正在望着这颗大树发愣之际,身后传来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会在这里的呢?”金敏儿转过头来带着笑意地看着白玹雨。
“你以为我来D国度假的吗?我是来拍摄的。”白玹雨双手环绕在自已胸前,绕过金敏儿,走到这颗参天大栗树的跟前,面色沉重的打量着它。
“你们要拍什么,来到葡萄种植园拍摄?”金敏儿也学着白玹雨的模样,双手环绕在自已的胸前,走到大栗树的脚根前,一张小脸也学着一脸面色凝重。
“偶像剧。”
“哈哈哈哈……居然跑到大老远的D国来拍摄影,我们国内没有葡萄种植园了吗?”金敏儿对此做作的行为深感不满。
“哈哈哈哈。”白玹雨模仿金敏儿哈哈大笑了几声,“我好歹也是国内数一数二的TOPSTAR,来国外取景是很正常的。”
“得意吧你。”金敏儿撇了撇嘴,深表‘鄙视’。
“啊啊,你干什么。”金敏儿被白玹雨突如奇来的怪异举止吓的啊啊大叫。
白玹雨突然顽皮的将娇小的金敏儿托了起来,利用高高的身高优势将金敏儿举过头顶。
“你不是想爬树吗?”白玹雨将金敏儿拖过头顶,金敏儿吓得直尖叫,转而突然又觉得好玩了起来。
“可是我还是够不着最下面的树枝呀。”金敏儿尝试着够了几下,发觉还是没有够着最下面的枝条。
“你站到我的肩膀上面去啊。”白玹雨托起金敏儿,用力推了推她的脚。
“哇噻,好高的啊,我恐高的啊。”金敏儿摇摇晃晃地像爬树一样,在白玹雨的肩膀上和背上爬着。不是开玩笑的,这家伙一米八九的个头,她往他望上一站,差不多和地面有两米的距离,很高很恐怖的耶。
“我抓着你,不要怕。”白玹雨努力的把金敏儿往上托,金敏儿就像猴子爬树一样,在白玹雨高大的身上爬着爬着。
“啊,够着了,你别动啊。”金敏儿终于够着了最低的树枝了,咬着牙往上攀,她发誓,这是她最大力度爬树的爬得最高的一次。而孰不知,底下被她踩着白玹雨也是被踩的俊脸微变了形。
“呼。”金敏儿终于坐在了树枝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终于得以轻松。“上来啊。”
金敏儿得意的朝白玹雨招了招手,得意的笑道。
“我可不像某人这么笨重。”白玹雨说完,便往后退,接着加速往树前跑来,接着奋力一跳,居然被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树枝,翻上了树,坐了金敏儿的旁边。
“看你爬树,是个高手啊。”
“当然,我小时候就经常爬树的。所以我才长这么高呀。”白玹雨朝金敏儿扬了扬下巴。
“摆脱,爬树和身高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好吧。”金敏儿笑着看着这个被打造出来的TOPSTAR,骨子里居然就只是一个大孩子。
“有关系的。不信就算了。”
“你有兄弟姐妹吗?”金敏儿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大男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家庭造成就了这么一个性格的孩子。
“没有,我从小时在孤儿院里长大的。”白玹雨声音有点低落,不过脸上依然挂着天真无心机的笑容。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经历的人居然能依然保持他的赤子之心,依然能笑着对待人生,不管他在人前和舞台上是多么的冷酷和高傲。
“后来呢。”金敏儿突然很想听听白玹雨的故事,一个看似像贵公子却出身贫害的少年的故事。
“我功课不好,后来便早早的出了社会,后来有星探找到我,我便进了公司做练习生,你别看我现在似乎很风光无限,我可是做了四年的练习生才出道的,我们之前的付出和那段黑暗的岁月粉丝们是不知道的,她们知道的只是我们的光鲜和靓丽。”
“喜欢当明星吗?”
“一开始喜欢当明星,因为能有好吃的,有新衣服穿,还能单独住在家里,还有钱花。不过时间久了,新鲜感一过,就不那么喜欢了。”白玹雨声音原先是十分的快活,似乎回忆起了最先进入演艺圈时的记忆,接着声音又低了下去,因为当明星不能如意的地方太多了,人果然是有得必有失,要拿一样东西去换另一样东西的。
“你没有想过要找你的家人吗?”几乎每个从孤儿院里出来的孩子,都想找到自已的父母,想知道当初为什么自已的父母要抛弃自己。
“没有。”白玹雨摇了摇头。
“你恨过你的家人吗?”
“不恨吧。我也不知道。”白玹雨从小尝尽了人间心酸,但是却有颗孩子纯真的心,他心中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片阳光。
“为什么不找呢?”
“我想如果家人们很幸福,我会很难过,因为既然这么幸福,多一个我又会怎么样呢?如果家人们不幸福,我也会很难过,抛弃我并不能让他们的人生变得很幸福。”白玹雨摇了摇头,似乎不想考虑这么深层次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