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中崇笑了笑,道:“张小姐娇艳可人,这个面子我一定要给,不过,张小姐既然要和我喝酒,总该给我一个理由吧?你说,我们为什么喝酒?”
张小兰妩媚一笑,万种风情地说:“就为刚才我们跳舞配合默契喝酒,俗话说,千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刚才长舞一曲也是缘分,也算是为了我们的缘分喝杯酒吧。”
于宏鑫就在一旁帮腔道:“是啊,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既然是为了缘分,这杯酒华书记必须喝。”
汪思继和闫丙章等人在一旁起哄道:“既然张小姐说是缘分酒,那就必须拿出诚意来。”
张小兰道:“你们说,我该怎么个诚意法?”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就与华书记喝交杯酒吧。”闫丙章一脸坏笑地提议道。
闫丙章的提议立刻得到了汪思继和朱琳的拥护,两个人都说道:“是啊,为了表示你的诚意,就和华书记喝杯酒杯酒吧。”
华中崇听后是新湖怒放,但依然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严肃地批评闫丙章等人:“胡闹,你们怎能和张小姐开这种玩笑?”
再看张小兰眼不红心不跳,闪着狡黠的眼睛不无挑衅地扫了华中崇一眼,道:“我倒是敢,就是不知道华书记敢不敢。”
华中崇一时兴起,道:“我又有什么不敢的?”
张小姐激将道:“既然华书记也敢,那我们就走上一个。”
张小兰边说边端着酒杯伸出右手,挎住华中崇的胳臂,和华中崇喝了一杯交杯酒。
见张小兰真的和华中崇喝了一杯交杯酒,闫丙章和汪思继等人鼓起掌来。
在掌声中,再次掀起了一轮小斑 潮,大家推杯换盏,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酒,一瓶皇家礼炮50年很快就被消灭的底朝天。
见大家还没有尽兴,于宏鑫冲服务员道:“小胡,去我办公室把那瓶XO拿来。”
华中崇打着酒嗝制止道:“不了,于老弟,那瓶XO还是留到下一次再喝吧。”
于宏鑫一副不尽兴的样子,道:“人生在世须尽欢,喝酒一定要尽兴,我们再来一瓶,小胡,听我的,把那瓶XO拿来。”
华中崇道:“俗话说,酒尽话不尽,今晚就到此为止,改天再聚。”
这时,一直没怎么表现的张小兰开口道:“于总,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带华书记、汪厂长、闫老板和朱秘书去泡泡桑拿,放松一下吧。”
一听说桑拿,其他几个人就心动了,都提出来去泡桑拿放松放松。
于宏鑫道:“既然大家都想去泡桑拿放松一下,那好,今天到此为止,我们去泡桑拿。”
华中崇却推辞道:“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喝酒的时候太高兴,喝高了,现在感到头重的很,所以,你们进去泡吧,我就不进去了。”
于宏鑫道:“头重的话,正好桑拿一下,保证你清清醒醒出来。”
汪思继几人也都极力相劝,说泡泡桑拿没什么的。
张小兰也在一旁再三相邀。
于宏鑫更是拉着华中崇不放,说:“洗个澡怕啥,都什么年代了,华书记您还这么保守。”
这时候,华中崇已经把于宏鑫当成自己人了,所以,也就没怎么推辞,答应了于宏鑫,同意和大家一起去泡桑拿。
见华中崇答应下来,张小兰道:“泡桑拿是你们大老爷们做的事,小女子我就不陪你们上去了,你们自己上去吧,我已经让人帮你们安排好了。”说完,不经意的望了眼于宏鑫,转身走出了包间。
张小兰走后,于宏鑫引领着华中崇、汪思继、闫丙章和朱琳走出了包间,来到了六楼桑拿中心。
在他们来之前,张小兰已经做了安排,给他们安排的是贵宾室。
华中崇的单间在整个桑拿中心的最里头,也是最僻静的一个包间。
走进房间后,华中崇的目光下意识的环视了桑拿间一圈。
在那一瞥之间,华中崇发现桑拿间分里外两间,外间是休息室,有沙发,有电视,还有一个宽大的双人床。正对着双人床的墙壁上也是挂着当代著名画家催大囿的美女出浴图,这点似乎和其他桑拿房没有什么两样。洗浴中心的老板们都抓住了顾客的这种心理,所以桑拿房间里基本上都会挂上裸露的美女图。他们的企图不难揣测。
在这样的环境中,再加上酒精的刺激,华中崇的生理上反应非常强烈,突然有一种想发泄的欲望。他摇摇头,走进了里间。
里间是洗浴间,里边有淋浴,有澡池,有桑拿室。
看完洗浴间后,他又从里间走了出来,来到休息室。
华中崇刚刚褪去外套,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从门外走进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妙龄少女……
当然,受到如此礼遇的不仅华中崇一个人,在其他房间里的汪思继、朱琳和闫丙章等人都受到了与华中崇一样的礼遇。
女孩一走进闫丙章的房间,闫丙章就搂着女孩子滚倒在床上。
闫丙章搂着女孩子刚倒下,还没来得及进一步行动,身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而且响个不停。
此时,闫丙章的兴致全在身下的女孩子身上,根本没有心情去管电话,他趴在女孩子的身上继续忙活着……
让他扫兴的是,打电话的人好像故意与他作对一样,急促的铃声一遍一遍地响个不停,大有不打扰他好事不罢休的架势。
为此,他恼羞成怒怒,骂了句“******”,悻悻地从女孩身上爬起来,极不情愿地走向外间,准备去接电话。
谁知,他刚爬起来,身上的那个女孩子却一把抱住他的腰,不让他离开,嗲声嗲气道:“老公干嘛?”
“接电话!”
“快去快回,老婆我等不及了?”
“放心,老公接完电话就回来。”
女孩这才让闫丙章去接电话。
闫丙章走到外间,从衣服架上拿起外套,从口袋中掏出手机,摁下了接听键,不满地问道:“谁啊?”
话筒那边传来一阵慌乱而急促的声音:“闫老板,我是狗子。”
“你******死娘了,一个劲给老子打电话,坏老子的兴致。” 狗子原名苟富贵,是陵山山庄的一名打手,听到对方自报家门是狗子,闫丙章开始破口大骂。
苟富贵虽然挨了骂,但不敢反抗,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老板,出事了,出大事了……”
闫丙章不屑道:“你******抓紧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刚才……刚才……刚才来了一伙警察,说有人检举我们山庄从事非法活动,对我们山庄进行了检查,抓走了二十多名客人,四十多名小姐,就连虎哥、花姐、闫丙虎和秃子他们也都被抓走了……,老板您说……我……我们该怎么办……”苟富贵战战兢兢,结结巴巴地答道。
竟然有人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这也太瞧不起他颜大老板了,这让闫丙章义愤填膺,莫名的怒火像浇油的火苗一样越来越旺,他对着话筒歇斯底里地吼道:“******谁这么大胆,敢跑我的山庄撒野,和我闫某人过意不去?******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想活了……”
“县……县刑警……刑警大队来的人……”
闫丙章本来以为是派出所的民警,所以,他有恃无恐,但当他得知是县刑警大队对他山庄采取的行动并抓走客人和小姐以及闫丙虎等人后,他整个人就像一下子跌进了冰窖中,从头冷到了脚后跟,大脑懵的一声,自言自语道:“什么……你说什么……县……县刑警……刑警大队的人……查的我们山庄?”
苟富贵以为自己没说清楚,因此,他又重复了一遍:“是的,是县刑警大队的人来我们山庄抓走客人和小姐以及虎哥、花姐、闫丙虎和秃子他们的。”
这下,闫丙章再也没有留下来的心情了,抓起床上的衣服就想往外边走。
刚才那个女孩已经从桑拿间走了出来,见闫丙章有离开的意思,女孩子一下子扑到闫丙章身边,从后边抱住闫丙章,嗲声道:“老公怎么了?是不是对老婆我不满意啊?”
闫丙章断然推开了缠在他身上的女孩子,人也跟着走出了贵宾室。
少女措不及防,一下子跌落在地板上,爬起来后对着闫丙章的后背破口大骂。
现在,闫丙章什么都不顾及,他必须立马见到华中崇,和华中崇一起商量保命的对策。
三十分钟后,闫丙章领着华中崇、汪思继和朱琳来到了他在榆阳的秘密住处--棕榈湾世纪花园十八栋楼六单元三零二房间。
华中崇,汪思继,闫丙章和朱琳四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好后,闫丙章让一直居住在此的小情人姜露给华中崇、汪思继和朱琳他们每人泡了一杯上等铁观音,然后道:“你去卧室看电视去,我和华书记有要事相商。”
姜露扫了众人一眼,扭动着杨柳腰走进了卧室。
姜露退出去之后,汪思继呷了口茶,惶恐不安地问闫丙章:“你说的的真的?山庄真的给警察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