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也没想到这北冥的摄国殿下竟是位男人。这事情要是传出去,怕是又要引得朝堂一方动荡。
对外,一直盛传这位摄国殿下如何心狠手辣,如何神秘美艳,却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性别几何,因为太过神秘,皇室又对这位殿下信息诸多保密和对群众的刻意引导,加之皇帝的模棱态度,倒让人联想到这位殿下的风姿举止之后先入为主的以为,这位摄国殿下是女的。
宁白非也有点看不懂这皇家人玩的到底是个什么套路,倒是值得细细思索一番。
“也难怪了,追着我三年都不丢手。”宁白非笑笑,“如今捉到了,想怎么办呢,嗯?我的殿下。”
“不急,三年前也许就杀了算了,现在,呵呵,不急。”百里抬抬眼皮,继而低头看着杯中茶水,“我们好好玩个游戏。”
“游戏?”这百里果真是想一套是一套,宁白非无奈,却还是坦言道:“好啊,奉陪着。”
“本宫可是很期待呢。”顿了顿,“行了,你且好好喝着茶,这茶,可不菲啊。”
像是知道宁白非心底疑惑一样,百里继续说道:“这茶,确实不菲,可是养在红泥上的。想当初不出意外,你就也给本宫种出了一株好茶。”
最终,宁白非也是在异香中晕倒,醒来之后便就又回到了“东风来”。
入眼的依旧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宁白非摇了摇头,感觉真是像做了一场梦。
待回到汨罗院的时侯,便见白衣焦灼的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白衣在院子里等的焦灼,终于忍不住要踏出院门亲自去找人的时候,一抬头便看到了走进院子里的宁白非,当即惊喜道:“公子,你回来了,究竟是去哪儿了?可让白衣好一顿担心。”
“只是有事出去一趟,未来得及通知你们。”
“陈小公子来说,你被人给掳跑了!”听宁白非这么一说,白衣只觉得是陈樣又不老实了,无中生有,真是那那儿都有他来找个事儿。
陈樣要是听见白衣的心里话,估计又要大喊冤枉,然后对着宁白非说,瞧,无论是好是坏,我们在外人眼里都是必然联系的,这可是我亲手建立的联系啊。然后惹得宁白非一顿无视的沉默方才罢休的。
“……”未曾接话,宁白非在院子里环视一圈,不见红衣当即问道:“红衣呢?可是出去寻我了?”
“嗯,红衣在陈小公子来过以后就紧跟着出去寻你了。让我在院中等着,以备不时之需。”
“嗯,去召回红衣吧。我有事吩咐她。”
“是,公子。”白衣当即就飞奔而出,前去寻找红衣。
不久,两人便结伴而归,路上,红衣问起宁白非究竟是去了哪儿,白衣也只道是其临时有急事,便匆匆离开了一会儿,又抱怨了一下陈樣唯恐天下不乱的毛病,二人便已经到了汩罗院。
“公子找红衣?”
“嗯。前些日子让你查的那股势力,不用查了。”
“公子?”红衣不解,不是,这怎么说不查就不查了?
“不用问太多,我心里有数。”宁白非未给出什么解释,只是叫红衣不要再问。
红衣也没有再多说什么。